躺在他的床上,暖黄夜灯的照射下,象牙白的皮肤染上酒意,泛着醉人的粉,隔空似乎都能感受到热度。纤细的双腿夹着,内裤被顶起一点,有洇湿的痕迹。 项适原双手交握,被唤起了兴致,明知故问:“怎么了,弥弥?” “项适原……”郁清弥又像小猫一样叫他,将手机怼到鼻尖。特写镜头下的皮肤吹弹可破,项适原只能看见他一边眼睛,眨一眨便水光氤氲,“好难受呀。” “是吗,”项适原压低了嗓音,“怎么难受,给我看看。” 镜头颠倒混乱了一会儿,郁清弥又难耐地叫了他的名字,镜头里映入下半身,腿间又搓了几下,内裤被一把扯下了。 半抬起的前端渗出清液,根部箍着黑玉光泽的项圈,项适原知道里面镌刻着自己的姓名。 “很难受吗?”项适原引导他,“用手摸一摸。” “不行……”郁清弥的手乱抓,手机在床上滚了两圈,对准已经一片酡红的锁骨连着圆润的肩头,以及后面的墙壁一角。只能听见郁清弥低声喘了两下,“戴着项圈……会痛。” “可以硬起来。”项适原给了他确定的答复,“上次抱着你的时候我调松了一点。” “唔……”镜头被手攥着晃来晃去,一会儿闪过不断撸动的硬起来的性器,一会儿闪过皮肤上随着动作乱滚的汗,原本压抑着痛楚的喘息渐渐变得缠绵又多情,欲望来了就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 “弥弥,叫得再大声点,整栋楼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 郁清弥发出好似哭腔的一声呻吟,蜷缩着把自己埋起来,手机被碰倒了,一片漆黑。过了一阵,手机被拿起来斜靠着,他垂着头半躺在枕头上,张开腿向视频通话的另一端哀求:“后面也想要。” 他不知道从小小的取景框里看到的场面有多大的视觉冲击。高昂的性器,体液没入的缝隙,隐藏在沟壑中的幽穴。 “放个指头进去,”电话那端像恶魔的诱惑,教他应该要怎么处理这种情况,“Omega会喜欢这样的。” “项适原,在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可是我好想你啊。” 然后他睁大了眼睛,看见项适原竟然也在……在…… “项适原,你你你你怎么对我耍流氓。” 项适原被他气笑了:“谁先耍流氓?”手指碰了碰屏幕,对他说,“弥弥,镜头往下一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郁清弥的理智被酒精搅浑了,身体总是先大脑一步对指示作出反应,然后迟钝地接收到快感。他被蒙蔽着,一只手抚弄前端,另一只手伸出指头插入已经流水的后穴,学习如何弯曲和转动指节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又在引诱下对着镜头做出更多胆大妄为的举止,与对方一同隔空自慰,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腿根绷得很酸,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被项圈箍得又痛又麻,压抑着达到的高潮很奇怪,像是远远不能满足,又将他过剩的亢奋都消耗殆尽了。 今日双更,前面还有一章_(:3」∠)_ 第49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早晨的空气里带着冷意,项秋桐穿得不厚,无知无觉地望着窗外的庭院,丝毫看不出宿醉的迹象。刘管家奉上温水和药,她看也不看,一把抓起送进嘴里。 刘管家无奈地劝:“大当家,您以后别再喝酒了,您的身体已经……” 项秋桐冷笑一声:“反正都是要死了,怎么死的有区别吗?” “我想有区别吧。”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她回头,见项适原倚靠在门边。 “大少爷。”刘管家鞠了一躬。 项适原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 “怎么都没保镖拦住我上楼。” “拦得住吗,只会把老刘收拾好的屋子弄得乱七八糟。”项秋桐嫌弃地说,“还是你又想爬露台。”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 项适原看着重又望向庭院的祖母,那些山水砂石的位置是游音一尺一寸考究设计的。曾经祖母的背影对他来说不可逾矩,但不知不觉他长高了,强大了,如今与她相视终于处在平等的位置。“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我知道你想在今天的家宴上做什么。” “我想做的,不就是让你把你二叔交出来。” “为了亲情?别搞笑了,只有穷途末路的项胥才会信,也是直到昨晚我才彻底明白。”项适原嗤之以鼻,“安排得挺好,自己足不出户,让一个小辈替你跑腿。” 项秋桐冷冷地说:“我没想过他能做到什么地步,让他发现那张字条,也只是出于私心让我自己心安而已。” 以前她认为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站在高位,每次项适原一身鲜血地回来都无动于衷,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步他父母的后尘。游音去世的时候,她更是恨不得看他们互相厮杀,不然怎么能证明她当年没有做错。 由她布下的死局,她自己也解不开。 现在她终于快要去见游音了,说她愚昧也好,迷信也罢,她不希望带着游音未竟的心事下到地府,她竟怕他生气。 “我不知道你跟那个Omega玩真的,还到了他敢像送人质一样把人直接交给你。怎么,你也是来做个‘好’家人的?” 项适原看着祖母波澜不惊的神态,这个人总在说违心的话,以前他看不出来信以为真,是因为她自己也信以为真。但语言像雾一般不可捉摸,风吹散了,裸露出内心的想法来,他们一度畏惧的坦荡等于脆弱的后果并没有发生。 “项骓那个只会在背地里耍手段的家伙竟然没有逃,你觉得他今天来是为什么。不管你是想用自己的性命来赎罪还是有别的计划,试试我的方案如何?”项适原说,“给我一个机会,你会得到一个答案。” 项秋桐转过身面对他:“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答案是什么吧。” *** 醒过来的时候,郁清弥以为一切是梦。 他穿着干净的睡衣躺在干净的床单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被子,清清爽爽地睡在正中央,没有偷来的手机也没有迷乱的罪证,春梦果然是了无痕的。 只是他懵然走进卫生间洗漱,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怔住了。 他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严丝合缝,如假包换。 ——小狗的主人来过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郁清弥刚换好衣服,犹豫再三还是穿上了能遮挡的高领。他冲过去打开了门,积极得让刘管家吓了一跳。 “郁少爷,早安。” “啊,刘管家,早安。”郁清弥想错了人,切换上彬彬有礼的笑容,“您身体好些了吗?” “没什么大碍,给大家添麻烦了。”刘管家微笑道谢。 郁清弥简直想怀疑刘管家昨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