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也淌下不少液体,胸口一片水光荡漾。郁清弥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喊着项适原的名字求饶,却也无法阻止Alpha减轻速度与力道。 “项适原……项适原!”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献祭的姿态,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 “求求你了……项适原……”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轻一点?慢一点?停下来?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一股热流从小腹急速窜起,后穴又潮吹了一次,汁水淋得到处都是,与汗水一起随着每一次的交合而四散,在阳光与空气中闪着晶莹的光。 “弥弥。” 项适原的双臂像羽翼一样交叠着箍紧他的身体,将他护于自己的怀中。 “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啊——项适原——” Alpha的性器像楔子一样钉入他的生殖腔,顶部迅速变大成结,牢牢卡在宫口,喷出的热流激得他身体一荡。但他被用力抱住,无法动弹丝毫,眼睁睁看着项适原朝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 第59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那一瞬间,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经由体液与血液飞速流窜、交换、融合,花被酿成了酒,快感将人类脆弱的神经侵蚀得轰然坍塌,郁清弥视线模糊,只看见白光闪烁,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咬住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并且在喊痛:“项适原,我好痛——” 他会因为悲伤、感动、怀恋等种种情绪而流泪,却很久很久都没有因为疼痛哭泣了。腺体出问题的时候,他给自己注射痛感强烈的黑市抑制剂的时候,他半分眼泪没有流,可是现在却像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小朋友,非常狼狈地啕哭。 “怎么会这么痛,项适原……项适原……” “宝贝,忍一忍。”项适原松开牙齿,看见后颈被咬得很重,齿印边缘的皮肉都掀了起来。项适原亲吻着他的发顶、耳垂、肩膀,安抚着他。 “好痛,你快退出来,我的肚子要破了。” “不会的。”项适原握着他的手将掌心叠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你看,这里能装很多。” 射精还在继续,他被卡在项适原怀抱里动也动不了,只能不断啜泣:“你……你还要多久……” 项适原忍不住笑了,抬手拭了拭他的眼泪:“成结射精得持续一段时间,你乖一点。” 两人就着紧密结合的姿势坐着,他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软了下去,既无法蜷缩也无法放松,只能委屈地抽泣。 “嘘。”项适原不停地柔声安慰他,“知道你很痛,再忍耐一下。” “好奇怪啊。”郁清弥在他怀里冷静了一点,胡乱用手背抹着眼泪,“因为这种事情哭,感觉好傻。” “为什么这么说?” “太幼稚了。” 项适原笑着说:“跟我撒撒娇不好吗?”他搂着郁清弥慢慢倒在床上,将一旁的毛毯扯过来盖上,掌心抚摸着他的肚皮缓解他的不适。 他们静静地等待成结完全消失,项适原要退出去的时候感觉Omega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生殖腔的软肉包裹着性器,每退一分都紧紧地挤压过来,项适原叹了口气,拍了拍怀里人:“弥弥,别夹这么紧。” 他看见郁清弥非常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耳廓连着颈侧的一片都是粉色的。 性器带出来的精液不多,几乎都被生殖腔吸收了。项适原撑起上半身,郁清弥立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你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项适原一只手搂着他,探身从床头柜取了一瓶矿泉水,直接用牙齿拧开瓶盖,将郁清弥扶起来,递到他唇边。 流失了太多水分,郁清弥喝了大半瓶才说不要了,项适原拿过来把剩下的都喝了。 “想不想洗个澡?” 郁清弥摇摇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 郁清弥还是摇头。 “那想不想再做一次?” 郁清弥顿了顿,转身勾住项适原的后颈,将头埋进他的肩上小声说:“想。” 他听见项适原轻声笑了下,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侧过头,用脸轻轻蹭着温热的掌心。 “换个房间吧。”项适原无奈地说,扫了一眼被毁掉的整张床。 “哦。”郁清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那些湿漉漉的大部分都是他的…… 项适原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去拿件浴袍。” 他一站起来郁清弥就有点慌张:“我也去。” 他都感觉自己神经过敏了,但项适原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连同毛毯一起抱起来,走到衣柜前才将他放下,随手拿了件浴袍穿上,有些懒洋洋地将汗湿的头发拢到脑后,对郁清弥说:“走吧。” 郁清弥“嗯”了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失落。 项适原敏锐地偏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弯了下,平日里冷峭的弧度柔和了不少:“要牵还是抱还是背?” 郁清弥顿时眼睛一亮,复又带些羞赧:“抱。” 项适原单手就轻松将他托起来,往外走的时候郁清弥搂着他的脖子说:“项适原,我是不是很麻烦。” “黏人、患得患失、情绪不稳定。”项适原数了几条,在郁清弥越来越低落的过程中问,“没了解过吗?” “……什么?”郁清弥有点懵。 项适原一把将他抵在墙壁上直视着他:“Omega刚被标记时会出现的状况。弥弥,你想要对我撒娇,想要我随时抱着你,是因为我是标记你的Alpha。我如果嫌你麻烦,那我还是人吗?” 郁清弥怔了怔,对被标记这件事回过味来,忽然问:“你怎么这么了解,你是不是……是不是标记过很多Omega!” 项适原捏着他的下巴瞪了他一眼:“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因为我的恋人小我八九岁,才刚刚成年,而且这还是他第一个正儿八经没有用抑制剂的发情期,我要是不费点心思,他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会做什么傻事。” “……哦。”郁清弥的一腔嫉妒心刚萌芽便草草鸣金收兵,双手圈紧项适原的脖子,感觉自己特别无理取闹,但又觉得大概自己怎么闹项适原都会纵容,因为他的Alpha给得起,也愿意给。他的Alpha。这个所属关系从脑海里冒出来那一刻就令他的心脏强劲地跳了两下。 “那如果我发情期结束了却还是这样呢?” “你最好是。”项适原没好气地说。 郁清弥一时没听懂这个回答。项适原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大步往前,郁清弥原本以为他们只是去隔壁的空房间,没想到项适原按下电梯的上行键。 “我们去哪里?” “我记得顶楼好像有几间特别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