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 他将嘴唇贴在郁清弥的手背上,触感柔软而滚烫,伏着头的姿态温顺而虔诚—— “你是人们认知里弱小的Omega,却庇护过身为Alpha的我。 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用力量、权势和信息素改变你,可最终是你改变了我。 除了带给我快乐,你从来没有向我索求过任何事物。” 海平线上仅余残阳,郁清弥背对着光,面孔依旧美好纯真如天使。 “郁清弥,你愿意跟我结婚,我感到非常、非常幸福。” 郁清弥抬手,着了魔似的捧起这张英俊、锋利的脸,像交换誓言的仪式,将自己的双唇凑上去。 项适原微微张开嘴,等他将自己的舌尖送进来,然后勾着他的舌头细细舔吻。 两人都睁着眼睛,不想错过对方的每一丝感动和思慕,渐渐地这对视变了味,掺杂了色授魂与的世俗欲念,入夜的空气在变凉,交合的体温在发烫。 郁清弥的双手双腿都紧紧缠住项适原,下身不住在他腹肌上摩擦,一圈圈波纹从两人身处的位置荡开、扩散,直至无痕。 “又发情了?”项适原笑着将手掌贴在他渐渐变得潮红的脸颊上。 郁清弥点点头:“你能不能……”脸埋进他的胸膛,吹出一口热息,“想让你舔我。” 美好纯真的天使说出爱欲横流的愿望,张开双腿,在幕天席地间裸露出隐蔽稚嫩的性器官,叫这世间惯常享乐的上位者跪伏于身下,用嘴唇与舌头取悦自己。 *** 亚热带季风从太平洋一路涉水而来,穿越无数屏障,带着水汽和暖意灌进酒店顶层的露台,又轻拂过郁清弥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体,与熹微的晨光一道温柔地唤醒了他。 “唔……!”他略微一动便立即停了下来,身后抱了他一整夜、像火炉一样温暖着他的Alpha探头过来给了一个早安吻。 “睡得好吗?” 郁清弥气急败坏,却被有力的双臂箍住小腹无法动弹:“你没拔出来吗!”后穴里的异样实在太明显了。 “嗯。”项适原理所应当地说,“昨天在浴池里还没做完你就晕过去了,可能在热水里泡太久了?现在继续吧。” “等等!”郁清弥在他缓缓退出又插进来的时候说,“我还没有……”对于刚醒过来的人来说,这未免过于刺激了。 “是吗,还没有?”项适原不以为然地轻而浅地抽插着,两只手往上,一只手捻了捻乳孔已经缩回去但依然敏感红艳的乳粒,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撬开Omega的唇齿,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还处于发情期的Omega身体几乎是瞬时便有了反应,郁清弥哑哑地叫了一声,后穴流出了粘稠的水,挽留拜访了一夜的性器。 “唔……啊……”郁清弥扬起脖子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右腿往后勾在项适原的小腿上,主动打开了身体。 项适原这次做得很温柔也很小心,在给还未完全苏醒的身体适应的时间,可他律动了几次之后就发现了:“生殖腔又打开了,明明昨天那样拼命撞才撞开的。” “我……”神志还不是十分清醒的郁清弥有些吓到了,“我是不是坏掉了。” 项适原失笑,伸长手臂搂紧了他:“是你的生殖腔认得它的Alpha。” 卷三就到这里结束了!(也不突然了,开了五章的高速公路orz 马上完结啦(/_) 第62章 尾声 故地重游 三天三夜的发情期结束,郁清弥从那幢酒店里走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项适原的信息素味道,赵于蓝纵然是对信息素很迟钝的Beta,靠近时都被那股天生排他的Alpha独占气场吓得一激灵。 项适原依然担心那该死的禁药会给Omega的身体留下什么未知的后遗症,拉上赵于蓝一起陪郁清弥到香港最好的医院做了里里外外一整套的健康检查,哄着郁清弥在高级病房住了两天。期间廖梦思来找过一次郁清弥,但在医院大门便被项适原的保镖拦了下来,报告给项适原的时候他正坐在病房的木椅上给郁清弥削苹果,在郁清弥的闹腾下用匕首削出一长串连续的果皮。他就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当着郁清弥的面拒绝了廖梦思入内的请求。 “听说她跟温尚宇的生意有点瓜葛,温尚宇倒台之后她被挺多人追债的,不过她肯定能找到其他出路的,无论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项适原看见郁清弥的神色后说,“还是你想听听她说什么?” “不想听了。”郁清弥摇摇头,“只是还是有点难过。” 项适原把苹果和刀放下,张开双臂拥抱住他。 最终项适原还是决定不那么快领证结婚,在周末拜访了郁景川之后,又挑了个吉日把项秋桐和郁景川凑到一起,只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财产分配的文件倒是逼着郁清弥签了不少,还为他成立了专门的信托。出席宴会的只有双方亲属和赵于蓝等关系密切的友人。项适原不让郁清弥戴订婚戒指,自己倒是无论参加什么活动都明晃晃地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很长一段时间内惹得一众娱乐及不娱乐的媒体都在猜测神秘的未婚妻身份。 项适原对项秋桐和郁景川说,复活节假期之后会把郁清弥送回英国上学。 项适原没有说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是,刚刚接任项氏当家之位的他肯定必须留在香港坐镇。 郁清可目前和郁景川住在一起,由家庭教师上门补习高中知识,顺便想想自己的出路,郁景川的精神和体能均令他没有心力干涉郁清弥的生活,但在郁清弥临行前对他说感到欣慰。 三月三十日,在郁清弥十九岁生日的前两天,项适原亲自送他回英国,私人飞机在伦敦落脚休整一天后,又一路西航,在无垠的空域中径直驶过,这次没有遭遇袭击与突风。飞机降落至一万五千英尺的高度便停了下来,郁清弥戴好眼罩护具,站在舱门旁,还抱着一丝侥幸问:“真的要跳吗?” 项适原穿着便于行动的运动装,宽肩长腿,英姿勃发,“喀嚓”一声清响,干脆利落地将连接两人的安全锁扣上。 “当然啊,”项适原敲敲他的脑袋,“不是你自己提出的生日纪念吗?” 项适原最后一次检查了两人身上的跳伞装置,确认无误后抱住拼命抑制紧张的郁清弥。 时针、分针和秒针在十二的位置重合那一刻,项适原对他说:“弥弥,生日快乐。”然后一把拉开舱门,强风扑面而来,项适原抱着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一开始自由落体带来的强烈失重感让郁清弥根本没有心思留意周遭,风力太大,即便佩戴了护目镜,眼睛依然有睁不开的感觉。耳鸣和冷席卷和裹挟着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