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 这下可好, 伤了。他短节目分数也排在第十了,划不来啊!” 江寒染在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 想的却是如果是她在, 她肯定也不会放弃参加决赛的机会。 毕竟如果放掉这一站不参加的话,那也就没有登上决赛赛场的机会了。 但是她肯定不可能当面否决吴教练的看法,不然他得被她气死, 所以她还是在电话里“嗯嗯”地答应,认同得好好的。 看完苏誉的比赛, 她又专门微信问了一下,苏誉还笑嘻嘻地说他不后悔,并且还安慰她,说他自己上次还挺好的, 别担心。 江寒染知道没有大碍之后也就放心了。 下午, 上冰训练, 江寒染开始和吴教练提出想练四周跳, 吴教练都惊了, 望着她。 “这么早就开始练吗?会不会对你三周有影响?” 江寒染摇摇头,说。 “不早了, 我想练。如果没有四周, 我可能很快就打不过四周选手了。” 吴教练沉默了一下, 点头, 然后继续说 “你真的想拿冠军呀?不错,现在女单,P国以压倒性优势领先,然后就是L国,其他国家女单再各分一斗。” 他叹叹气。 “P国一号位,已经出了四周的奥利娅这赛季成绩很好,你看了她的节目吧?所有跳跃后半段,成功率很高,几乎不失误,但她没上3A,但是,自由滑她上了4t。” “除了她以外,p国还有个表现力和p分待遇极其好的选手薇拉,薇拉难度没有奥利娅高,但是跳跃都能完成得很好,甚至拿到了几个赛季的跳跃最高分,所以能和奥利娅争。” “还有一位,塔尼娅,也是靠难度,但她没那么稳,不知道有没有四周,因为她这赛季还没上过赛场。” 江寒染点头。 的确,P国女单真是难度很高,她如果不出难度,靠P分肯定打不过她们的,所以只有难度,她必须难度不能比她们低,才能有希望。 她抬头,目光灼灼。 “教练,我也想开始练四周。” 吴嵘看了她一眼,点头,又摇头。 “可是,我们队到现在都没有男单选手跳出过四周啊,我们国家都暂时没有,最有希望的是苏誉,他现在还没练四周。我也没有教学经验……应该会很难吧。” 江寒染沉声。 “没有,可以去试,去练,总能跳出来的,再不济,我还可以外训,不试试怎么知道练不出呢,没有,我就当第一个。” 吴嵘是双人滑男单选手转教练的,过去在奥运拿到过银牌,不过他不是和女伴一起结婚的,而是两个人各自有了各自的伴侣。 他后来又辗转四处学习了很久,转了教练,教学水平挺高了,他除了管女单,也是苏誉的跳跃教练,苏誉的技术也算好,练出的3A也是在他手下练出来的。 他妻子姜晚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特别漂亮,两人是在请来姜晚给他做舞蹈教学的时候认识的,从此沦陷,一下子就坠入爱河,然后领证结婚了。 不过姜晚身体不算好,很少来冰场,也不太关心他的教学日常,一般都是在剧院看她的学生们,也挺忙的。 吴嵘教练还问过他妻子他是否可以来这边再带一带他的学生们,但是得到的回答是不行。 姜婉现在年纪越大,对于自己的学生要求越来越高了。她只想培养一下接班人,而不太想耗费时间在其他的事情上了,现在都挺固执的。 江寒染在现实里,继续练习四周跳,她轴心细,转速快,而且有一点经验,她的落冰现在尤其好看,很稳,轨迹流畅地滑出,吴教练赞叹不已。 “我觉得你能跳出来,这个高度虽然暂时不是很高,但是你快啊。所以,我觉得你可以。”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又笑了 “你说,这样的天才怎么就被我们碰到了呢。” 江寒染还是用钓竿练习着,但是随着时间变化,她需要的借力越来越少了,用钓竿只是防止她摔和不敢跳。 她的目标是,在十一月底的总决赛里,跳出4s。 正常来说,是不能做到的,可是她有双重保险,梦境空间的练习,还有现实,甚至还有绝佳的身体天赋和条件……她觉得她可以。 * 十月,天气阴阴凉凉,她来到了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国家,准备参加第二站JGP。 这一次跟着的还是队医姐姐,吴教练,还有一些成员,除此以外,苏誉这次和她参加了同一站,他在上次中自由滑还是坚持上场了,最终拿到了第四名。 也算是拿到了积分,这一次如果他成绩好,还是非常有希望进入总决赛的,到时候他们俩如果一起去,也算是有个照应。 江寒染看着阴阴沉沉的天,总感觉有些闷闷的,气压很低,这次的确有一些不适应。 苏誉和她边走边聊着天,嘴里叼了根棒棒糖,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踢踢脚下的石头 “你这次对手很强啊,我这一站对手好像也挺强的,都不知道拿不拿得到决赛资格,哎,我真的讨厌死那个m国选手了,太讨厌了,你不知道多疼,我都差点要打封闭上场了。” 他摆出一幅谆谆教诲的样子。 “你可一定要小心,到时候,说不定别人也这样害你呢。” 江寒染点头,说。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这样伤害到的可能也不止是我,也有可能伤害到她们呀。” “除非她们不要职业生涯了,还来和我撞,不至于吧。” 苏誉摇摇头。 “她们可能会选一个让你能清楚看到的位置,错误起跳而失误……哎,都是泪,希望你别碰到了。” 江寒染认可。 * 第二天的公开训练,江寒染站上冰场,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了,甚至平地摔了一个跟头,重重摔倒在地,一下子都没爬起来。 那一声,听得都让人心疼,吴嵘赶紧往上走,把她拉扯起来。 “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平地摔跤了?哎呀,真是的……这……” 他本来想笑着开个玩笑,可是把手往江寒染头上一摸,脸色顿时就变了。 手下温度滚烫,绝对不是正常温度,甚至有一些太高了。 “你发烧了。” 吴嵘面色严肃,赶紧把她往外面带。 离比赛还有四天,这下发烧,赶紧治疗还不晚,别说比赛只有四天了,就算不比了,也得把身体先养好啊。 江寒染迷迷糊糊地抬头,什么,发烧? 的确,她从刚来就感觉有一点水土不服。但是,她一直以为这都是正常范围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她也只是以为还没有完全醒。 没想到,居然是发烧了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