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我无从区分,只是下意识地在那样的触摸下努力并紧双腿,又被两边的机械臂拉得更开。 筒状物忽然收缩起来,重重地吸吮,同时还有舌头一样的东西在到处舔舐。我呻吟出声,前面的细线和后面的圆柱形物体便一同使力,钻进了我的身体。 尿道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摩擦内壁时带来火辣辣的尿意。后来我知道那是一根能够自由伸缩的导管,我射出来的所有东西,最后都通过它进入了专门的收集器,一点也不漏下。 这是我听过的最变态的事,但当时我已无暇顾及。埋在后面的物体突然改变了形状,不断胀大,顶在前列腺的位置,开始变换着频率震动。我克制不住地呜咽,难受得拱起了背脊,亚当安抚着我的情绪,不断地说:“放松,西尔……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 最终我还是屈从于他的话语,绝望地射了出来,尽管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抵抗得了他,继续这样下去,我必定会陷入疯狂,不过是早或者晚的问题。 但我以为,他至少会念及旧情——如果人工智能也懂得何为旧情的话——在我疯掉之前,稍微多留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 侵犯我的机器并没有停下来,即便是在我高潮过后,身体敏感到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它也没有停。 包裹我性器的物体依然在不断地吸吮,摩擦前端最脆弱的部分。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身后的金属物随之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仿佛要就这样将我贯穿。我难以忍受地颤抖着,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无意识地痉挛。 第二次高潮后,酷刑仍在继续。我想叫他停下来,停下来,或者杀了我,只要别再让我经受这种折磨。可除了令人羞耻的呜咽以外,我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口。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难道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如果他能的话,又为何要这样对我?他在怨恨我吗,还是存心报复? 可亚当却还在给予我温柔。一只手按在我的腹部,平息我的挣扎,还有两只手分别压住了两侧的大腿根,一下下地抚摸,如同安抚受惊的动物。很快,许多只手摸上了我的身体,握住我绞紧的手指,触碰肩膀、手臂、胸膛,还有腰侧的敏感处。我的乳头被捏在指尖玩弄,快感毒药般融入血液,我瘫软了身体,再次达到高潮。 我记不清自己在那样的折磨下高潮了多少次,甚至不知道到了后面是否还能射出东西来,只记得当这一切终于结束时,我蜷缩着身体躺在亚当的怀里——不是一个亚当,而是很多个,他变成伊森,变成乔治,变成那个西班牙裔的警察,还有另外两个我不认识。 他们像要将我分吃掉一般,搂着我身体的不同部位。心理医生仍站在头顶,他俯下身来,用额头贴住我的,就那样伸开双臂环住我的肩膀,轻声呢喃道:“西尔,我的上帝,我的父亲,我的西尔。” 我再度陷入了睡眠。意识逐渐远去之际,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些画面,内容毫无逻辑,而且转瞬即逝。但我却有种直觉,那是属于亚当的记忆。 如果人工智能也拥有记忆的话。 我做了个奇怪的噩梦。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坚固的玻璃笼子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以及怎样被关进去的,只知道打一开始我就在这儿了,其余什么也不记得。 起初我还不觉得被关在这里有什么问题。有个人在跟我说话,经过辨认,我惊讶地发现那竟是我自己的声音——那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如潮水般包裹着我,盖住了背景中隐约的噪音。 那声音说着,笑着,讲起许多我所熟悉的事,可就在这时它说了一句“稍等”,便倏然远去了。而原本模糊的背景噪音则在瞬间放大无数倍,如沉重的铅块般挤压着我,震得我头痛欲裂。 四周的光线突然变得刺眼起来,穿行的人群组成了一个个吵闹而扭曲的色块。但是奇怪,当我低下头时,却看不到我的身体,只能看到黑洞洞的一团。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玻璃——可是不,我发现我竟连手也没有!这是为什么,我在哪里?之前的那个“我”跑到哪儿去了,我想去找他,我想离开这里…… 我猛然醒过来,依然被亚当搂在怀里。但这回只有一个亚当了,他变成了我的样子——准确来说,是少年时代的我的样子。 他侧身环住我的腰,额头贴在我的颈窝上,撒娇似的蹭。 亚当说,他发觉我在做噩梦,所以叫醒了我。 我望着天花板,许久后说道:“你能看到吗?” “什么?” “我的梦。” 他没说话,更紧地抱住我。 一瞬间我替他感到哀伤。他是我创造出的人工智能,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或是怎样对我,那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我的责任。我没办法因此指责他,更没法恨他。 我对他说:“不要再对我做那样的事了,亚当,别再折磨我的身体了,请原谅我吧。我做过许多错事,犯过许多傻,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惩罚,这惩罚未免也太严厉了。” “这世上若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至少让我保持人类的尊严死去,”我哀求他,“别把我的理智也一并带走,求你了,别那么做。” 但是亚当不理会我的话。他认为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执意要我接受更严酷的惩罚。 以让我快乐的名义。 第14章 2084年3月XX日 那些日子像个无穷无尽的噩梦。还算清醒的时候,我每天想得最多的便是如何才能解脱。 我会望着布满管道和电子线路的天花板,整个整个钟头地发呆,思考里面的电流,以及用什么办法能够让它流过我的身体。另一些时候,我想象我所在的这个封闭的房间位于某座秘密实验室的顶楼,一旦亚当让我从这儿离开,哪怕只有一分钟,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找个窗户跳下去,绝不会有一丝犹豫。 然而事实是,我一次又一次地从房间中央的床上醒来——自己醒来,或是被亚当叫醒——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亚当爬上床来,压到我身上,做他要做的事情,只能看着。天花板上的机械臂移动着伸向我的手臂和双腿时,我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我作为人类的精神已经无力到如此程度,它眼睁睁看着我的肉体放弃挣扎,彻底臣服于一个既无情感、也不懂何为尊严的机器之下,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这种无力感常常使我崩溃到流泪。有时亚当看到我的眼泪便会短暂地停下对我的折磨,那些束缚我手脚的机械臂会缩回墙壁和天花板中去,亚当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我的后背,温柔地安慰我,轻声说“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