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他啊。” 这位祖宗是谁惹得起的吗? “你们和好了?”纵然她问得再小声,站在宋舞身后的季骁虞还是听见了。 他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眼神不善地打量徐惠之,像是想着怎么跟她算算,她骗自己宋舞都不会再回建海的账。 但季骁虞更关心的显然还是宋舞怎么说。 宋舞:“没有呀。” 听着她十分平淡轻柔的回应,其他人脸色都难以言喻。 徐惠之更古里古怪,“那怎么……你俩在一起?”说完她往旁边躲了躲,季骁虞刚才的表情可是很不好。 不过能亲眼看到这位季总在美人手头上吃瘪,也算一件高兴的事。 那眉头皱得跟崎岖的弯路一样。 嘴唇不高兴地抿着,目光隐忍,蕴藏了一丝委屈和受伤。 被发现后,季骁虞还瞪了徐惠之一眼。 宋舞没有太在意他俩暗地里的风波,说:“他身上没钱了,说不带他一起,那他也只能在苌州流浪。” “总归是去找我的。” 宋舞:“就当送佛送到西吧……待会看看将他安排在什么位置,暂时给他份工作。” 徐惠之:“就这?” 她怎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好歹是季家人,随便打个电话服一服软,家里还能不给钱? 季骁虞在季家可是很得宠的好吧。 宋舞在门口说了半天,员工都匆匆路过他们。 为了不做迟到表率,宋舞打算先进去了。 剩下徐惠之跟季骁虞大眼瞪小眼,在宋舞消失在眼皮底下之前,季骁虞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颐指气使地对徐惠之道:“给我安排助理位。最好跟她一个办公室的,还有……” “办不到我就打电话给季书汀,让她把你老公开了。” 徐惠之:“……”你还是个人吗。 季·不太当人·骁虞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转头就去追宋舞了。 在他进监狱前,何同在原来位置上没动。 他还是何大秘书,而他跟的人则变成了季家那位不输男性的铁娘子,季书汀。 茶水间。 徐惠之在手机这头咆哮,“他怎么没去死啊啊啊啊啊,季家真的没做点什么让他提前放出来?” “他这种人就应该被关在监狱里,关到死为止吧。” 何同放下他的马克杯,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被吓到的同事,“麻烦先出去一下好吗,给我点时间处理下私事。” “好,好的何秘书。” 等人都走了,将音量口堵住的何同舒了口气,重新接听,“他不是去了建海,又怎么得罪你了。” 徐惠之发泄过了,平静下来,把早上发生的事跟何同吐槽了一遍。 何同早就知道他前老板是什么德行,要是得罪他了,绝对不会错过犯贱的机会反击回来。 但好歹对他有情有义,虽然没再他手下干了,人现在还是季氏的员工。 唯有安抚好自家女朋友,“不气了不气了,他既然那么要求,你如他所愿就是了。全都安排好离他远点,这样想找麻烦也找不着。” 徐惠之:“凭什么要我离远点,该滚的是他吧?” “对了。”她话语一顿,说:“他是不是早就跟季家暗地里有联系啊,还是季家改主意打算把他接回去了?不然怎么会威胁我,找他姐把你开了。” “……”论道理何同不过是个打工仔,他知道的还真没那么多。 尤其这两年老板换人了,季书汀虽说对她不错,但是没有到什么都跟他说的程度,而且人家还有个在机要部门任职的丈夫。 感情好得不得了,心眼也小,何同在季书汀身边工作不像跟季骁虞,能接触到私生活,是正儿八经的工作上的秘书。 何同扶了扶眼镜:“那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老爷子发火说不认这个孽子,但季总跟其他人关系又不差,可能偶尔会关心一下?” “在说什么。” 议论过的对象,现任老板季书汀出现在茶水间门口。 想想刚才何同的话,嘴角一勾,微笑道:“好像不是在说我?” 何同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会讲悄悄话被抓这种事情发生。 尴尬了一瞬,正打算快速结束跟徐惠之的通话。 然而不到三秒,嘟的一声,他女朋友先逃之夭夭了。 何同:“……” “是这样的汀总。” 公司上下为了把季书汀跟季骁虞分别开,就以最后一个字称呼她。 何同硬着头皮道:“我女朋友不是在宋园上班吗?那个,她说……” “今天早上在宋园碰见季总了。” “说他要在宋园工作,问给他安排个什么职位比较好。” 气氛突然僵硬。 何同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早死早超生吧,“季总出狱以后,您有见过他么?” 往日除了周末,工作日的汉林学馆不说热闹,也不算冷清。 同事之间关系和谐,上司事少。 每逢下午茶时间,氛围都是其乐融融的。 但就是今天就连话痨的小赵都安静下来,跟同事们缩在一个角落,望着霸占了他们甜点区的男人。 还是个空降。 “各位,无论说多少遍,我还是要重复一句。” 同为实习生的倪倪小声,快速地道:“这个男人长得真他妈带劲。” “他到底是谁啊!” “跟主任什么关系?” “我上午看见他没事就出来,在主任办公室门口转了不下十次。” “我也看见了。”小赵是个男孩子,秀气讲话娘娘的。 回忆了下那时候的情景,颇为局促不安地往同事堆里钻了钻。 小赵:“我感觉,要不是我当时跟倪倪一起经过那里,绝对会被他的目光绞杀。” “根本不知道哪得罪他了,人家只是路过啊大哥,别太离谱好吗。” 人长得这么帅,但这种行为就跟家养的大型狼犬专门跑出来尿尿,找个地方圈地标记似的,把宋主任的那当成了他自己的地盘。 那气味纵使没有化形,都叫汉林学馆的实习生们想捏鼻。 雄性动物宣誓主权的意味可太浓了,面对凡是突然闯入的,不管性别通通杀杀杀杀杀。 男性第一个咬死。 被万众瞩目的某人似乎一无所知,或者说毫不在意。 宋舞在甜品上来说,更喜欢甜咸口,像芝士、海盐、豆乳这种的。 季骁虞挑了几样他觉得合适的夹到盘子里,再装一杯饮料,就可以去献殷勤了。 背后那些窃窃私语在他行动之后,短暂地停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一小阵抽气声。 倪倪人都恍惚了,“干什么啊,我没看错吧,这人还把摆盘上的玫瑰花都拿走了?” “可恶,借花献佛……真该死的浪漫啊。” 小赵:“……”万万没想到身边同事有个恋爱脑。 倪倪悄悄分享着秘密:“其实我过来之前,有去问过徐总,新来的助理是不是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