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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君稚按着自己的眼睛,神神秘秘道,“我看见了,这屋子到处都是怨气,它在流动,在流动......”他装模作样地挥动长剑,在屋里一阵乱蹦,鲁庚午的视线也跟着他左转右转。君稚缓缓收剑,严肃道:“鲁少爷,我刚刚已将这里的怨气都驱逐出去了。你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如有怨气,我好一起驱除。”
“......好。”鲁庚午有些畏惧地望着这间屋子,带着二人出去了。
君稚趁机将鲁家内外摸了个清清楚楚,再回厢房时,他已是信心十足。
“没想到这鲁庚午这么好骗,这下咱们出去就容易了。今晚咱们就走吧?”
秦镇邪说:“鲁庚午怕我们逃走,今晚定会严加看守,不如明晚等守卫松懈些再走。”
“有道理。”君稚赞许道,“那咱们今晚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他看秦镇邪似乎若有所思,好奇道:“秦兄,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秦镇邪说:“我觉得那间屋子有些不对劲。”“哪间屋子?”“叶福儿的屋子。”“啊?”君稚惊愕,“那屋子怎么了?难道真有什么东西?”秦镇邪道:“那屋子里的家具都落了灰,可见已经锁了很久,或许在叶福儿死后就锁上了,但门锁上却没有灰,被褥上也没有,甚至,床帘上也没有。”
君稚一愣,惊悚道:“什么意思?难,难道......”
“那屋里住过人。”秦镇邪思索道,“没准,现在也还住着。”
“可是谁会去那儿?那可是死了人的屋子。”
秦镇邪思索片刻,开口道:“应该是个女人。我在那床上看到了一只耳环。”
“什么?”君稚战战兢兢道,“该不会是叶福儿吧?”
“如果是她,鲁庚午现在不会还活着。”
“可要不是她,谁会去那间死人的屋子?”君稚越想越惊悚,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秦兄,我现在觉得这鲁家太不对劲了,咱们要不还是尽快离开吧。”
秦镇邪沉思片刻,说:“我今晚想去那屋子看看。”
“什么?”君稚惊讶地喊了一声,他忙望向窗外,压低声音道,“不是,外头都是人,咱们怎么出去?”
“如果我想的没错,那枚耳环今晚会被取走。至于怎么出去......”秦镇邪想着想着,忽然看向了趴在床上的黑猫。
深夜,乌黑的天幕笼罩着平安村,村中一片静寂,唯有江水的流淌声潺潺不息。鲁宅中,厢房的窗户突然响了一下。守在附近的人警觉地望过去,只见一只黑猫从容走过。他松了口气,完全没注意到有两个人从另一扇窗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