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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丫鬟。”孟琅说,“她有和男人来往吗?”
书画吓了一跳,急忙说:“不不不敢的!那是要挨打的!绝绝绝不会——”
“你别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在她柜子里的一个箱子里发现了一件东西,是男人的。”
书画吓得都不结巴了:“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大人,真没关系!”
“那你们之中,有谁格外受世子世子妃宠爱吗?”
“素锦很受世子妃喜爱,世子对我们都差不多......不过上个月琴瑟不小心把世子的画弄脏了,被世子骂得很厉害。”书画说完赶紧补充,“世子大人平时很友善,奴婢绝不是在说世子坏话!”
“我不会把你说的话告诉别人的,放心吧。”孟琅安慰道。他又问了几句,就让她出去,喊素锦进来。素锦似乎比书画镇静些,她双目低垂,双手握在一起。
孟琅又问:“你和琴瑟关系如何?”
“挺好的。”素锦低声道。
孟琅却说:“看来琴瑟和你们关系都不是很好啊。”
素锦呆住了,手握得更紧。她紧张地说:“道长为什么这样说?”
“你们虽然同吃同住,但胭脂却离得很远。琴瑟还把装胭脂的漆盒锁上了。其中你好像更厌恶琴瑟一些,你的胭脂盒都快摆到桌子边上了。你之所以这样不喜欢她,是否是因为你知道了她的某些事——她总不可能两个同住的人都瞒过吧。琴瑟姑娘看起来不是那么沉得住气的性子......”
孟琅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素锦。这姑娘低着脑袋,手死死绞在一起。孟琅说:“看来你的确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素锦慌张地喊道。
孟琅拿出那枚玉佩:“那么,这是什么?”
素锦瞪着那枚玉佩,好一会,才僵硬地说:“玉佩。”
“同心结的玉佩?”
“这有什么,女子也常戴这种玉佩。”
“但是,这是瀛水玉。一般的丫鬟,恐怕戴不了这么好的玉吧?”
素锦一时语塞,她的头越发低了。
“那漆盒,也不是一般丫鬟能有的。寻常的侍卫仆役,能送出这种东西吗?而且,素锦来往的人似乎并不多。那么,或许就只有一个人了,尽管他非常聪明,在别人面前装出很讨厌这丫鬟的样子,可他还是露了手脚——其实他没必要如此遮掩,或许他是忌惮妻子的母族?毕竟那是鹤州赫赫有名的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