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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琼猛地一下顿住了,他瞪着孟琅,表情扭曲,突然,他举着剑朝孟琅刺了过来。
孟瑗赶到孟琼院子的时候,孟琼已经离开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孟琅颓然地坐在地上,手上的伤口静静流着血。
“二哥!”她叫了一声,急忙过来帮孟琅包扎,“孟琼呢?那混账!”
“他走了。”
“走了也好,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这个疯子,他怎么能砍你?”
“不,是我说错话了。我就算再着急,也不该抵着他的伤疤戳......我得再多派几个人找他。这大半夜的,他又喝了那么多酒,万一出个事......”孟琅惊恐地站起来,急步向外走去。
“哥,哥!”孟瑗跟在后面喊着,“你还流着血呢!”
院子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是徐灵郡主。她披头散发,紧紧抱着一团淡青色的小衣服,惊慌地张望着。孟琅赶紧停下,将手藏在背后,上前问:“娘,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声音了。”徐灵郡主东张西望,恐慌地说,“那些人要来杀我儿!他们来了,来了!”
“娘,这里是廣野,没有人能闯进来。”孟琅努力笑着,安慰着半疯癫的母亲。孟瑗赶紧抓住徐灵郡主的胳膊,哄道:“娘,家里哪有人啊?您肯定是做噩梦了,咱们回去吧,好不好?”
徐灵郡主惶然道:“真没有人?”
“没有,当然没有啦。”孟瑗忙说。
“那我儿呢?我儿在哪里?”
两人愣住了。孟琅灵机一动,忙说:“大哥就在您怀里啊!您看,他睡得多香!”
徐灵郡主低头瞧着自己怀里的衣服,恍然大悟似的笑了:“对,对,大小子在这呢。”孟瑗朝孟琅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扶着徐灵郡主回去了。孟琅领着人在外面找了一夜,终究没有找到孟琼,朱营也没有人。孟琅只能派人一个个去勾栏地找,他干这事非常小心,唯恐让岳家知道。
那些女人白天是不会起来的,但只要有钱,她们也愿意把白天当做黑夜。当那些仆人问起有没有一个高高的、嘴唇下有一颗痣的年轻男人来过时,她们纷纷摇头。有一个妓女笑嘻嘻地说:“我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他从不来我这。你要是再给我一点钱,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