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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愕然道:“这,这也太......我知道景懿君心善,可是,他也不该把善心用在青煞身上啊。他这样做,给我们、给羽化岛带来了多少麻烦?”
“对付两只青煞,确实麻烦。”百川忽然问,“流星子,卿铁笛逃走那天,你为什么突然要去取水?”
“为了叫醒他呗。黑山君说,他要老是晕下去,就麻烦了。”流星子奇怪地问,“百川真人,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
“没什么。”百川的表情虽无多大变化,可声音却沉了许多,“我只是觉得,卿铁笛实在幸运。”
“可不是吗!”流星子愤愤地叫道,“居然装晕,真真狡猾!”
月华却心头一惊,她惊疑地看了眼百川,犹豫片刻,说:“照夜,我有些渴了,你去帮我煮壶茶来。”
流星子立刻出去了。屋内的气氛顿时一变。百川不再掩饰,沉着脸沉思着。归一嘲讽地说:“如何,你确定了吗?”
月华更不安了。她直截了当地问:“确定什么?百川,你方才为何突然问起照夜取水的事?莫非你在怀疑些什么?”
百川直白道:“仙子敏锐。”
月华苦笑:“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这件事,我之前只有三分信,现在,已经是五分了。”百川说,“月华,我得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帮我问问流星子他是怎么跟我徒弟分开的,要是我问,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你为什么要问他这件事?”
“这就等你问完后再说吧。”百川真人叮嘱道,“月华仙子,请你务必不要透露这是我的意思。”
“这是自然。”月华拧眉道,“我回来后,你们可要对我如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百川心情复杂道,“我们肯定是要告诉你的。”
月华立即离开了。
百川长吐一口气,仰起头,靠在椅子上。
归一悠悠道:“流星子和黑山君去追卿铁笛前,曾让我算了一卦,算的是‘蹇。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亡人山恰好就在羽化岛东北,咱们在那差点丧命,‘不利东北’看来没算错。”
百川望向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