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齐惟面前:“齐惟,我跟婷婷快结婚了,你怎么也不说声恭喜。” 当下齐惟的脸又差了,宋钰婷急忙扯住他:“阿坤,我们先走了,哥还有工作要忙,不要打扰他。” 徐阳坤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婷婷,我知道你很在乎齐惟的想法,难道你不想听自己的哥哥跟你说新婚快乐么。” “不用,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宋钰婷一个劲拉着徐阳坤往外走,他就跟定在地板上,怎么拉都扯不动。 怒气横生,齐惟扣在椅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刀削般的下颌线也绷着。 徐阳坤在他紧抿的嘴唇上看了两眼,干脆拉着宋钰婷的手又往前走了一步,诚恳道:“既然我跟婷婷也要订婚了,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叫你一声哥。” ‘砰——’ 齐惟忍受不了,大力朝他脸上打了一拳,在女人的惊呼声中,把人拎起来压到柜子上:“徐阳坤,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过来招惹我,你是没长耳朵还是犯贱,非要凑上来找打。” 徐阳坤哪里比的了齐惟练过的拳头,刚才那一拳直接打的眼前发黑。 他咳了几声,笑道:“齐惟,好歹我们也是一块长大,现在又要成你妹夫了,动手是不是太难看了。” 齐惟阴冷的看着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忽然松开,他把男人丢到地上,轻蔑地拍了拍手,说:“送客。” 蒋兴忙把人扶起,宋钰婷拎着小包跑过来:“阿坤,回去了。” 徐阳坤理了理衣服领子,突然看到齐惟脖子上的咬痕,猛地把他领口拉大,手指刚碰上,便被另一股力量甩到茶几上。 高琅满脸暴戾的站在齐惟身边,瞪着徐阳坤的眼睛冒着火,凶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人咬死。 胳膊上的青筋极大的显示着他的愤怒,高琅挪了下脚,抬手往徐阳坤冲过去,被齐惟一把拉住。 徐阳坤顿了顿,眼睛在两人身上看了看,意味深长的勾了下嘴角。 “齐惟,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换口味了,吴童那种娘们儿兮兮的你不喜欢了?” 回答他的是齐惟的冷脸。 他还要开口,宋钰婷用力拉着他:“对不起哥,阿坤他犯浑,下次我再向你赔罪。” 齐惟身上的怒气还没散,挥了挥手转身。 她拉着人快步离开,走到门外才松开:“阿坤,如果你不能遵守约定,趁着还没订婚,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徐阳坤耸肩道:“婷婷,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怕他,齐伯伯那么喜欢你,有必要恭维齐惟?” 宋钰婷摇摇头不作回答,拉着他往电梯走,到了地下室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她让徐阳坤先去开车,回到顶层,手刚碰上门就拉开一条缝,说话声从里面传出。 “嘶,你他妈要疼死我啊,”是齐惟的声音。 一个陌生的声音笑了笑,宋钰婷猜应该是刚才闯进来的那个男人。他说:“齐哥,你不能怪我,谁叫你总是不安分,我忍不住。” “忍不住你就咬啊,你看我这块肉都要掉了。” “对不起,我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 一阵闷笑,随后就是撞击声,宋钰婷凑近了看,那个男人把她哥困在怀里,低头在说话,齐惟虽然在骂人,但脸上的喜色是掩盖不住的,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跟轻松。 高琅抓住齐惟偷袭的手,视线轻轻扫了眼门外,脸上闪过一丝冷色,随后就被一巴掌拍散。 吃痛地把人压在凳子上固住,齐惟被他粗俗的动作卡的肌肉生疼,拧着眉说:“高琅,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迟到不说,你还袭击老板,扣钱!” 高琅低声笑道:“好,齐哥你怎么长逗了?” “哼,憋的!” 第26章 到了地方随便玩 周末,齐惟窝在被子里补眠,手机急不可耐地躺在柜子上嗡嗡作响,被他一巴掌拍到地上还叫个没停。 他烦躁的把枕头扔过去,扰人清梦的声音停了,人也彻底醒了。 齐惟最近实在憋得狠,昨晚跟高琅分别后,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到三点都没睡意,半夜起身下楼喝水,看到脸上因为熬夜又冒了颗痘,气急败坏的回到卧室。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把吴童叫过来,衣服都脱光了,可他那玩意儿没半点兴致,总觉着以前喜欢的白皮肤细腰大长腿不对劲,满脑子都是某个狼崽子的蜜色皮肉。 脖子上的咬痕还痛着,仿佛在提醒他不要做出格的事。 齐惟臭着脸把人赶走,冲到浴室淋了半小时冷水,带着满身寒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后面越想越气。 妈的,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失眠到凌晨五点才合上眼,还没过几小时,又被吵醒。 骂着脏话把手机翻开。 -齐哥,今天周末有时间过来帮我个忙么,位置在xx区xx路口xx街道,定位等会发你。 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高琅这小子还有找他帮忙的一天,破天荒啊。 齐惟的起床气全没了,推掉吕博看拳赛的邀约,特地换了套G家秋季新款西服,乐滋滋梳了个背头,在镜子前欣赏了好一会,开着红色骚包超跑,跟着定位找到地方。 到了位置发现不对劲,怎么是个流浪动物收容所,很破,一看就是面临要倒闭的那种。 墙皮斑驳野草丛生,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上长着深绿色青斑,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各种动物的吠叫声,尤其是狗叫声最多。 齐惟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看了眼手机,确定位置没有错,几番挣扎下,放弃进去找人的念头,迅速远离收容所的位置,退回到车边给高琅打电话。 手机铃声从后面响起,齐惟转头一看,高琅穿着连体工装裤跟黑胶雨靴朝他跑来。 “齐哥!” 高琅拿着手机朝他挥了挥手,对着旁边的中年男人说了两句话,大步跑到他面前:“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运动后的呼吸声从脖根传到耳朵里,弄得齐大少耳热心痒,当下那点不悦被弄没了。 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咳了两声说:“咳咳,怎么会,怎么没去店里?” “今天消防检查,王经理给我们放了假,”高琅笑着说,“正好义工会需要帮忙,我就过来了。” 齐惟寻思着你搞义工喊他过来做什么,特地收拾一趟结果跑到这种破地方,还全是狗。 “跟我一起的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就给你发消息......”高琅边说边打量着齐惟的神色,看他眼神飘忽不定地不敢看铁栅栏,面上也少见的不安...跟心虚? 高琅眯了下眼,猜测自己应该发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像是为了验证猜想,他拉着齐惟往收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