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拒绝的厉害,但是被吸食过的乳房确实很舒服,舒缓了肿胀堵塞的沉闷感,只会觉得轻松。
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将微腥的奶水咽下,吞咽的声音灌入祈言耳中,令他愈发羞耻难堪。
祈言羞耻的无地自容,抿着唇将头瞥向一旁,眼中的水汽渐渐凝聚,马上就要溢出来。
漉地,下巴上正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乳汁,看上去既淫欲又邪恶。
哑着声音命令。
祈言被男人托着脖颈,仰着头和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呼吸被掠夺,唇舌间尽是浓郁的奶味。
“唔……”
怀里的人此时衣衫不整的依偎着他,离越低头看着他哭的微红的眼,手指从睡袍下悄然探进,抚上他的腿缝,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腻。
“这么湿……”
离越调笑着,手指狎昵的隔着内裤揉捏祈言丰厚的肉唇,正要再说两句逗弄他,却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管家古井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人已经到了。”
离越一顿,手指还没收回,受到惊吓的祈言却猛地回神,低声叫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哆哆嗦嗦的拢着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一阵哑然,看着那躲起来的一小团,不由地哼笑出声。
也没管门外的管家,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将人拉出来。
“不要睡,自己好好擦一擦,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祈言看到男人笔直的西裤上挺起来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脖子。
说好的饭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还带着一丝刺痛,祈言抿着唇接过毛巾,擦着胸前水痕。
擦了一阵后,又偷偷钻进被子里,脱下内裤,把湿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做贼心虚般把脏污的内裤团了团丢到脏衣篓里,取了干净内裤穿上。
将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离越在走出卧房后,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邪佞。
他低头瞥了眼鼓胀的胯下,自嘲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式介绍一下,省的以后有不长眼的再撞上来。”
管家闻言一愣,心中思绪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先生这是要……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却因为太过惊异而没敢继续往下想。
再抬眼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幽深的长廊中,管家收回思绪,紧随而去。
在这座城堡的地下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戒室,专门用来处理某些隐秘特殊的“事务”。
自从上次离越遇袭,差点连累祈言受伤,男人震怒,誓要把人揪出来,不惜动用豢养在暗处的私兵,用尽各种手段,顺着线索一点点的查,这才发现不是外敌,居然是家贼。
离氏家族体系庞大,各方势力冗杂,离越刚上位接手家族时,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将敌对势力血洗一空。
就算都姓离又如何?
存有异心者,都是叛徒。
离氏沿袭的数代荣耀,不是靠着那富可敌国的财富,而是家族子弟世代忠于家主,各方势力均衡,才得以保证离氏不会因为内部争斗而逐渐消亡。
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生于离氏的人,骨子里都带着冷漠和掠夺天性,谁都想坐上家主的宝座,如果不加以制服管束,早晚会被其他家族趁虚而入。
然而一番血洗,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藏,多年蛰伏暗中观察,就在不经意间给你最致命一刀。
于是,那致命的一刀用在了祈言身上。
他们自以为离越因为小情人而陷在温柔乡了,失去警惕心暴露了行踪,却错估了离越对祈言的感情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没有什么能阻拦我拥有祈言,死亡也不行!
那些胆敢伤害祈言的人,都该死!
一定是他没有说清楚,才会让那些人觉得,就算死了一个祈言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个不上台面的情人而已,无权无势,能陪着离氏掌权人一同丧命也算荣幸。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所有人,祈言是他的,是离氏未来的当家主母,不是你们这些蛆虫可以随意伤害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