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 (第1/1页)
其实不想写结局是结婚的,我不太喜欢历经千辛万苦的两个人,最终故事的结局总是结婚,只有结婚。仿佛他们之前经历的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奔向这个恐怖的囚笼。但对鹿溪和宋延来说,又没有比结婚更合适的结局了。一个是家道中落,父母双亡的女孩子。一个是自小无依靠,靠自己打拼的男人。都是渴望有一个家的。并不是说,没有这一纸婚书,就不是家人了。是因为婚姻带来的法定效益,会让彼此更有安全感。住院时,他们是彼此法律上的丈夫、妻子,可以签署手术同意书……其实应该还有更多的,但我一时想不到了。-------------------------------------是宋延的话,就算是结婚,也没有那么恐怖了。哪怕到了六七十岁,鹿溪都已经头发花白了,和宋延发生争执之后,也还是会气呼呼的说:“你还当我是那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女孩吗?”牙都要掉光了的宋延看着她,问:“不是吗?”“我已经长大了!”宋延无奈,不说话,继续帮她脱掉脚上的袜子,给她套上拖鞋。然后已经到了中年,三十多岁的宋延的徒弟温川,冷漠的抬手,堵住了耳朵。顺便示意他的小女儿也捂住自己的耳朵。新婚的时候,蜜月旅行,因为她的工作的缘故,向后推啊推的,推到即便是他,都有了火气了。要知道,他对她的包容度,大到出奇。因为恼火,他整个人都很低气压。鹿溪敏感的察觉到他是因为什么生气了。晚上她洗好澡出来,看见他坐在沙发里,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她去擦好油,关掉大灯,只留了床头的落地灯,他也还是不动。像座山似的,风吹不动。偏除了她这阵温柔风。她走过去,身上的馨香就不受控制的往他的鼻腔里钻。因为她最近工作忙,他已经寡了好几天不能碰她了,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沉了些。“小叔叔?”她的脸贴过去,从后面隔着沙发抱着他。他浑身一怔。这种称呼已经逐渐变成了床上调情的暧昧暗号,他像被她规训好的大型犬,听见就会有条件反射性的想压她。但他没动。蜜月蜜月,证都已经领了三个多月了,婚礼没办,蜜月也一拖再拖,他甚至都要怀疑她只是为了哄他骗婚了!“生气了?”“没有。”“还说没有,语气这么凶。”她走到前面来,坐到他旁边。他也没主动抱她进怀里。看来是真的气到了。鹿溪叹着气,主动往他的怀里钻。脱掉拖鞋,侧坐进他的怀里,腿搭在沙发上,他就用手臂帮忙拖住她,但还是不肯主动的抱住她。“对不起嘛。”她撒着娇,亲了亲他的脸颊,见他没有反应,想了想,在他的面前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内衣包裹着饱满的酥胸,她的手再向后,落在搭扣上,单手解开。他呼吸一紧,立刻抓住她的手,“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是。”她说,“可我现在不想解决问题。”这话一出,他脸色瞬间黑沉下来。鹿溪又说:“我现在只想哄好我老公,要他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他被这声娇软软的老公叫的呼吸一顿。但还是板着一张脸。视线冷着,向沙发后面靠了靠,让整个高大匀称的身体都陷在松软的沙发里,单手托着她,脸色淡漠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随意,他只在她的身上扫了一眼,移开,“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