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着,沃绍辉先带她们去到住的地方,庄园里宛若江南园林,山水画境绵绵,大家都是住在独立的小房间里,喻念念和张博阳自然被安排到一间,桑梨独立一间,吕玥独立一间,庄园里有很多不同风格的小汤池,沃绍辉说她们可以随意在这里泡温泉。 放好东西,喻念念接到张博阳的电话:“念念,你们导航是从高…高速路口进山,还是从正钢那边进啊?” “高速那边,那边上山更快,你们来了吗?” “准备上山了。” “好,等你们啊。” 挂了电话,张博阳看向驾驶座上开车的邝野,“阿野,念念说下高速直…直接上。” 邝野手肘搭在车窗上,单手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知道了。” 副驾驶上,聂闻看着微信群里山庄的图片,笑:“沃子可以啊,跟他哥去国外干了一圈,现在混得很好啊,这个山庄一晚包下来得几万吧?太阔气了。” 张博阳:“少说也有五…五万吧?” 邝野神色淡淡,“将近十万。” “阿野你咋知道啊?” “大一的时候入股了点。” “我靠!!你这老板也不给沃绍辉说一声?” 邝野懒笑,“他生意我为什么不做?” “哈哈哈太过分了,我等会儿就跟沃子讲。” 聂闻往下滑到下面的聊天记录,像是被踩了尾巴,突然跳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桑梨回国了?!!!!” 聂闻看到群里有男生说桑梨来了,傻住:“你们看到群里的消息了吗!!!我靠,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聂闻转头看到张博阳,发现他一脸淡定,“你知道了?” “早就知…知道了,念念都和她吃了几次饭了。” “你他妈知道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聂闻前两天出差,这几天没看群,完全没收到这方面的情报:“敢情喻念念和吕玥说接朋友先上山,就是去接桑梨啊?!” 聂闻气得舔了舔后槽牙,想不通:“不是,她怎么回来了啊?她不是在国外好好的吗?现在打算回国了?!” “阿野你……” 聂闻转头看向邝野,只见男人开着车,黑眸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情绪。 聂闻怕踩到雷点,收了收情绪:“算了,回来就回来了,关我们什么事,人家也不搭理我们,这个沃绍辉也是,什么人都请……” 天色渐渐落幕。 另一头,桑梨等三人汇合后,去找其他同学。 下午已经来了一批人,此刻正在室内喝茶聊天,当桑梨走进去,许多目光顿时朝她汇聚而来。 里头有很多都是当初和邝野玩在一起的那帮男生,八班的同学来得不多,大多数是多其他班的。 大家看到桑梨,愣了下,目光各异,又同时不禁被桑梨的模样所惊艳到。 几年不见,她长得更漂亮了。 许多同学虽然桑梨不认识,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毕竟当初她和邝野的那一段可是开始得轰轰烈烈,结束得又那么猝不及防,令人唏嘘。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把那些事拎到台面上来讲,几个认识桑梨的热络地上前打招呼,桑梨点起梨涡回应着。 她能感受到气氛变得微妙,还好有喻念念和吕玥陪着,否则不知会有多尴尬。 桑梨和人交谈着,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邝野。 大家坐到沙发上闲聊着,过了会儿,外头传来说笑声,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聂闻、张博阳。 还有当中最为抓眼的,自然是邝野。 男人踩着黑色短靴,个子挺拔冷拓,浑身上下骨骼棱角分明,携着室外的冷意,懒倦的气场更加明显。 邝野走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大家皆是一惊,八卦之心飙到高峰—— 天哪,邝野和桑梨今晚都来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桑梨看到进来的他,握着水杯的葱白指尖一收,心头再度被吊起。 几人进来,许多玩得好的男生当即上前:“等了一个下午了,阿野你们总算来了!” “现在这三个是大忙人啊,云瞻的大老板啊……” 大家都在云淩,平日里见面机会不少,聂闻和他们勾肩搭背,看向沃绍辉,笑得贼眉鼠眼:“沃子,你今天很大方啊,带我们来这么好的地方。” 沃绍辉一脸骄傲:“那我们同学聚会肯定要来最好的地方啊。” “挺好,我们既享福,阿野又挣了钱,两全其美啊。” “???什么意思?” “这地方阿野是老板之一。” “我靠,阿野你也不说一声?!!你这庄园太贵了,不给我打个折吗!兄弟还做不做了!” 沃绍辉叫苦不迭,周围人大笑,邝野勾起唇角:“今天随便玩,算我的。” “你瞧瞧,咱们邝总向来都是这么大方!!” 大家说笑着坐到沙发上,就看到对面的桑梨几个。 突然之间,周围笑声安静几分,氛围微变。 桑梨对上邝野自然前落的目光,视线顿住。 一时间,周围八卦的目光在俩人之间扫荡着,想要捕捉到不对劲的气息。 然而只见邝野宛若见到陌生人一般,面色淡漠,再没有了当初面对桑梨时的宠溺。 聂闻看到桑梨,笑意绷紧,偏开眼吊儿郎当没出声,张博阳对上桑梨的目光,还是笑着打招呼: “桑梨,好…好久没见。” 桑梨看向张博阳,含笑点头:“好久不见。” 聂闻无奈瞥了眼张博阳。 这人,这么热情干什么。 喻念念和他们聊几句,张博阳问:“桑梨,你现在是…是在做什么?就是专业跳舞吗?” “嗯,和朋友组织了个舞团。” 沃绍辉问:“是叫澄舞吗?” “对,你知道?” “我看过你们舞团表演。 ” 旁边人含笑调侃:“沃子你不对劲啊,大老爷们看人跳舞,你不会还惦记吧?” 周围起哄,沃绍辉看了眼邝野,忙道:“你们别瞎说啊,阿野还在呢。” 有人坏笑调侃:“也是,阿野,你和桑梨可是咱们学校当初的的金童玉女啊,我还记得毕业典礼那天的场景呢。” “对啊阿野,你当初可是够高调的,还记得吗?” 男人们在一起讲话都很大胆,明里暗里想试探出来什么。 桑梨闻言,心被捏紧,抬眸就对上邝野的黑眸,男人弓身拿起桌面的酒杯,只出声: “早忘了。” 男人脸色淡漠无痕,仿佛将从前的故事全都忘怀了。 桑梨低下眉,很快喻念念转移了话题。 周围人看到邝野的态度和他与桑梨之间的氛围,了然一切。 果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