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学术探讨的角度,江凌积累到了一些新的知识和经验。 比如: 雌虫虽然看起来硬邦邦的,但是身体柔韧度意外得很高,能做到一些看起来高难度的动作。 再比如: 在过程中,尤利西斯并不怎么出声,只有特别激烈的时候才会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但是会在两次之间休息的间隙捧住他的脸,低声重复他的名字。 再再比如: 尤利西斯不喜欢背对着他的姿势,他喜欢正面等能直接看到江凌脸的位置。 再再再比如: 上次没有仔细观察,江凌这次注意到尤利西斯背上有一片褐色的痕迹,线条扭曲,神秘瑰丽,像是伤痕,又像是标记。 在一些特别兴奋的紧要关头,痕迹会变成玫红色,宛如开在背上的大朵玫瑰,透出些情色的意味。 江凌想起尤利西斯受伤变为原型,从首都星天空下坠时,那双华丽的蝶翼上也有类似的金色纹路。 江凌修长的手指抚上尤利西斯的背,问:“这是受伤导致的吗?” 尤利西斯还没从灭顶的高/潮中缓过来,一会才回神,沙哑着声音回答:“不是。” 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这个痕迹从我破壳之后就有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导致的。 医生说这可能是我在虫蛋时期被反叛军带到太空时一些高能量射线灼烧的瘢痕,所以去除不掉。” 脆弱的虫蛋暴露在充满辐射的太空中不死已是万幸,相比死亡而言,一些痕迹自然无足轻重。 尤利西斯觑着江凌的神色,小心问:“很丑吗,你介意?” “不,”手沿着脊背往下,感到手下皮肤受到微凉的刺激而缩紧,江凌和尤利西斯接吻,“很好看。” 有点熟悉。 非常纯粹的一章,嗯 明天中午和晚上都更,没错,我是勤奋咕,记得来看 第88章 三观炸裂 浴室里雾气氤氲。湿润温暖的水汽蒸腾上升,空间里迷离一片。 花洒在喷着水,夹杂着泡沫和白液沿瓷砖流进下水道,水声淋漓。 大理石洗手台上方的镜面倒映出两虫交/迭的倒影。 尤利西斯宽广的脊背紧绷,肌肉强壮有力,做的时候给人一种仿佛在侵/犯狮子的错觉。 本着一个负责的态度,江凌正在替尤利西斯清理后面。 因为没有幼崽嗝屁套,所以有很多进去了。 但是,等清理的时候,手指能碰得到的位置却没有几滴。 这个姿势很难站稳,于是尤利西斯一只手扶着浴室扶手,一手搭在江凌肩上作为支撑。 他的声音闷闷的,吐出的话语也丧失了甜蜜:“江凌,你的雄虫课程上得不好吧。” 正在致力于想办法的江凌抬起头,坦言:“我没上过雄虫课程。” 忙于成为bking,暂且没有时间上雄虫课程。 看江凌对雌虫生理结构和事后处理的陌生,尤利西斯也大致猜出来了。 “这样啊。”尤利西斯闭上眼,情绪低沉,水珠沿着他的睫毛滑落,像是泪水一样。 “雄虫课程上教什么了?”江凌问。 虽然说是雄虫课程,但江凌觉得学识渊博的大兄弟应该也会对这一方面有所涉猎。 主打的就是一个对大兄弟的信任。 浓郁迷离的水蒸气翻滚蒸腾,连光都仿佛有了形状。它淡淡地映照着江凌的脸,照出他眼里的不解。 心中出现短暂的挣扎,尤利西斯最终还是面色难看地向江凌科普了正确的事后处理方法。 “因为每一次交/配都很可贵,所以雌虫的生/殖腔会自动锁住雄虫的体液,避免流出浪费,以增加受孕概率。 你这样是弄不出来的。” 尤利西斯深吸一口气,攥紧的手甚至在浴室扶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有避孕管。如果你不想让我怀孕,你可以用避孕管把体/液导出来。” 有些不受宠的雌侍雌奴,他们的雄主只把他们当做发/泄工具,不想让他们怀上自己的蛋,就会用这种方式避孕。 在崇尚繁殖的虫族,不被允许怀蛋是被伴侣厌恶的象征,甚至可以看做一种严苛的惩罚。 而且避孕管硬生生破开生/殖腔的过程是常虫难以忍受的痛苦,一不小心的话就会给生/殖腔造成不可扭转的损伤。 “好。”江凌没有意识到尤利西斯的失落,转身走向洗手台。 尤利西斯咬紧牙关,眼底发红。 他不敢相信江凌居然那么对他。 把他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雌奴?明明之前还说过是伴侣,他中间做错什么了吗,让江凌改变了态度? 是因为他对亲兵们太凶了所以觉得他不够温柔?还是因为他把家务扔给家务机器虫做所以江凌他不够贤惠? 说出残忍的避孕管避孕方法本是用来试探,没想到江凌竟然真的把避孕管拿回来了。 尤利西斯感到心脏被沉沉地拉扯,心痛到近乎窒息。 江凌疑惑地看着手中的装置,问尤利西斯:“这应该怎么用?” 尤利西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管子一端直接塞进去,然后另一端开关打开。” 在自己不懂的事情上,江凌无条件相信大兄弟。 现在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江凌对尤利西斯说:“把腿抬起来。” 尤利西斯僵硬地抬腿。 江凌正准备把管子塞进去时,听到嘣的一声,浴室扶手被尤利西斯硬生生掰断。 江凌:?大兄弟你没事掰扶手干什么,在浴室健身呢? 失去了一边支撑的尤利西斯晃了一下,江凌伸手扶住他的腰。 尤利西斯反手抱住他,脸埋在江凌的颈窝里。 水声哗哗地敲击地面,尤利西斯的心也被撞击着。 他的嗓音沙哑,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开始讨厌我了吗?是因为我背上的疤痕?” 江凌:“嗯?” 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跨度也太大了吧。 江凌的情绪不表现在表面,从外表上来看,他好像永远是一幅冷冷淡淡的样子。 尤利西斯双手珍稀地捧住他的脸,暗红的眸色仿佛在滴血:“如果不是讨厌我,为什么不允许我怀上你的蛋?” “还用对待犯错雌侍雌奴的避孕管对待我,你让我感觉我在你心中像一件垃圾。” 江凌:啊? 江凌从刚才开始起就满头问号。 他和尤利西斯对话宛如鸡同鸭痛苦地讲:“叽叽叽。”,鸭欢乐地回他:“嘎嘎嘎。” 内容如隔天堑,交流的仿佛都不是一种语言。 听完尤利西斯的话,江凌大致明白一点其中的意思了。他和尤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