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必须两人配合演示。 比如简单的格斗。 当秦俊保不知多少次被凌振摔到地上时,他大脑出现一瞬间的呆滞空白。 凌振朝他伸手,“再来。” 秦俊保欲哭无泪,彻底崩溃出声,“凌振你丫的!我招你惹你了啊?!” “……” 秦俊保真的很无语,自己是犯了什么傻,现在他都已经算是文职了,还来练这些。 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他还要和凌振一块练,一块比。 比个屁啊比! 秦俊保越想越莫名其妙,起身彻底不干了,悲愤离去。 女兵们都觉得好笑,没见过秦副团长这一面。 来的路上,他还跟孔雀开屏似的,见谁都说等冬训开始了要露一手,让文艺兵看看真正的战士是什么样的呢。 现在,经过这么半天下来。 大家没见识到秦俊保的厉害,却感受到了凌振散发出来的魅力。 发现他到底有多强横无比,明白他怎么能完成那么多别人无法企及的任务,也从道听途说成了眼见为实。 百步穿杨在他这里只是小菜一碟。 隐蔽伪装他不费吹灰之力。 匍匐前进对他而言如履平地。 他绝对是天生的战士,神勇过人。 女兵们都露出更向往的眼神,忍不住慕强,纷纷被凌振折服。 崇拜他强健的身体,强大的力量,敏捷的身手,十项全能。 更加想靠近他,想和他说说话,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厉害。 能被他的目光停驻一秒,都觉得浑身发软,臣服在他血气方刚的烈性里。 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强悍、英俊又神秘。 底下的时蔓却皱起小鼻子,在凌振走过来时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她太了解凌振,所以清楚刚刚凌振这一连串的示范都是故意的。 他不像秦俊保那样嘴上炫耀,但也绝对是在特意显摆自己的能力。 不然他根本不需要出全力,只要发挥出几分实力,就足够了。 时蔓也说不上来自己在讨厌什么,总之就是很不喜欢凌振这样。 他又不是故意给她看的,从一开始到现在,眼神一次都没往她身上飘。 所以,他这是想勾引谁呢? 第29章 100评论加更 时蔓现在很讨厌凌振。 午休的时候,她告诉汪冬云,“凌振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汪冬云想了想,软软地说:“蔓蔓,水性杨花好像不是形容男人的。” 时蔓才不管,紧紧皱着眉嫌弃,“他就是水性杨花。” 说要追求她,结果就知道送些怪里怪气的东西。 没多久就不送了。 现在又开始散发魅力,给这么多女兵看,引起一片尖叫。 真是够可以的,以前还以为他木讷、话少,不懂女人的心,谁知道他很懂的嘛。 时蔓拍拍胸脯,庆幸道:“幸好没有嫁给他。“ 汪冬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能附和,“幸好幸好。” 午后,天气依然很冷,太阳躲在云后面,没有出来的意思,只有北风无情地刮。 凌振带着大家训练“敌火下运动”的这项内容。 文工团分成很多支小队,都有各自的教官,凌振作为总教官,就在不同的队伍之间逡巡指点。 教官们都是他带出来的兵,本来就都很严厉,要求都非常一丝不苟。 许多女兵扶着腰休息的时候都悄悄感叹,说今年的冬训这一开始就比往年累多了。 但还远远不止。 凌振比任何教官都严苛得多,他眼里揉不得沙子,一点点差错就要指出来,必须重练,直到改好。 他脸上从来没有什么温和的神色,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单独拿出来都很好看,组合在一起也是,但就是多了一层无形的冷煞凶的气质,叫人心里一阵慌张,什么都不敢不听他的。 大概只有时蔓敢与他作对。 但一下午几个钟头,他的脚步从来没踏进舞蹈队一分队那边的训练阵地里,甚至都没往那边看,好像忘了还有这么一支队伍。 度日如年的训练过后,炊事员为大家准备了热腾腾的粥和大饼。 所有人长舒一口气,总算煎熬地撑到了这时候。 吃着晚饭聊着天,有人忍不住问:“为什么凌团长不去一分队那边啊?” “还用问?肯定是心疼时蔓,舍不得训她呗。一分队其他人这也是算是沾了光吧?真羡慕啊。” “你这就猜错了吧,我觉得啊,是凌团长被时蔓伤透了心,所以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了。” “啊?不至于吧?怎么回事呀?” “……” 其实不少女兵都很敏锐,昨天就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都小声议论八卦起来。 只言片语传进时蔓的耳朵里,汪冬云担心地看她,“蔓蔓,你别听她们瞎说,我觉得凌团长还是很喜欢你的。” 时蔓轻哼一声,掰着大饼小口吃,无所谓道:“他不喜欢我,别来打扰我才最好。” 不远处,凌振半隐在黑暗阴影里,听到时蔓这句不重不轻的话,心里忽然被什么割了一下。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听力不该这样好。 …… 吃过晚饭,因为天色太黑,风也大,所以大家都躲在帐篷里。 谁知凌振没有人性,竟然又吹响哨声,招呼大家集合,继续训练。 说要锻炼大家夜晚作战的能力。 敌人不会因为冬天的风刀子刮得太狠,或是到了睡觉时间就不进攻。 大伙儿都明白这个道理,但在凛冽的寒夜里训练着实辛苦,没人高兴得起来,一个个站在风里都比霜打了的茄子还要蔫儿。 时蔓也不怎么好受,但没想到,比她倒得更快的,是秦俊保。 他就在队伍最前面,忽然栽倒,引起一片惊呼。 幸好有随行的卫生员,赶紧叫两位男兵帮忙一起抬进去。 可很快,卫生员又走出来说,“秦副团长发烧了,还没确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我这边人手不够,需要再来两位略懂护理知识的细致女兵帮忙。” 姚文静反应最积极,立刻就举手,“我可以,我以前在镇上的卫生院干个几个月的勤杂工。” 就算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打打下手这种活儿,她肯定没问题。 卫生员点点头,又问:“还有谁?” 江兰芳就站在时蔓身边,忽然悄悄使劲推了时蔓一把,朗声道:“蔓蔓,我看过你的家庭资料,你母亲就是学医的吧?” “……”从小在妈妈身边耳濡目染,时蔓的确会一些护理常识,但她没想到江兰芳会忽然把她推出来。 但是也正好,时蔓宁愿去看护秦俊保,也不想再晚上加训了。 冰冷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