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合适。好看。” 【盖茨比】眨了眨眼,侧身看向镜中的自己。他原本的短发因为性转变得冗长,格外像是狮子的鬃毛。现在,那些有点桀骜不驯的头发左一条右一绺地编入了花朵、珠子和小玩偶,与稀奇古怪的小金属件,稍稍一动就摇摇摆摆,蓬松又飞扬。 “合适是说我的发色像珠宝柜的展台垫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的手艺为它增色,爱丽丝。” 他甚至还鼓了鼓掌,这惊醒了半趴在桌子上观察国际象棋棋盘的女孩。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真情实感地嘟囔道:“象棋好难。” “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从容地放下在读的书。她没有戴着手套的手,在暗色的封皮上显得格外苍白明亮:“大脑偶尔也需要休息。” “睡觉就够了,不思考它会生锈的。”女孩——工藤新一嘟嘟囔囔地抗议,但盯着棋盘,他又忍不住抓了抓头发,“但是真的好难啊,感觉怎么走,我的国王都走不出攻击范围……” 【爱丽丝】好奇地凑过来,半晌若无其事道:“我想,把黑色,变成红的。” 【盖茨比】发出了善意的笑声,这惹来了【爱丽丝】不快的瞪视,但他不以为意,反而摊手说道:“我也不懂象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换成红色是个不错的想法。” “没错,”【福尔摩斯】侧过身,含笑望着她:“如果你感兴趣,可以现在开始学。” 她丝绒长裙上不对称的披肩滑落了些许,瘦削的颈窝好像积着一汪烛火,幽幽在黑暗中燃烧。 【爱丽丝】撅了撅嘴:“想这个,不如,想想节目。” 大家都沉默了一下。 工藤新一疑惑地抬起头:“节目?什么节目?” “哦对,你还不知道,”【盖茨比】抬了抬手,一只机械组成的胖胖猫头鹰便从虚空呼啸而来,抓着提篮叼着信封,出现在他们面前,“为了让司书……嗯,嗯,开心,我们决定举办一次祭典,顺便表演点歌舞。” 闻听此言,工藤新一也跟着沉默了半晌,才犀利道:“感觉是大人常用的‘那种’招数……” 【盖茨比】:“你猜怎么着,你说的没……” “咳咳咳,”【福尔摩斯】礼貌地打断了一下他们,“J先生,既然你也有丰富的举办宴会经验,不如出去帮忙安排。” 【盖茨比】移开了视线。他才不要出去面对两个斯科特和一个司各蒂的争执,争执的同时某些人还要用防狼的眼神看他。被司各蒂小姐和泽尔达女士喜爱又不是他的问题,要怪就怪【斯科特】的书写得太有感染力吧。 工藤新一:“所以大家都没想好表演什么?” 【爱丽丝】展开信封,核对了一下现在已经确定的节目单:“没有。” 盖茨比凑过来,帮忙报幕:“现在有童歌合唱《日月与星》《花开的那天》……群体歌舞《总之是庵歌姬主唱》《铭刻的光阴》《闪亮的白桦》《河童与瓦尼与獭》……诗歌朗诵《地下室颂歌》《最可爱的图书管理员》《银河铁道见行记》《夸一位不知名美女》……动物芭蕾《碧翠丝·波特的故事》,多人漫才《苦恼的秋声》《按捺杀死同位体欲望之心得》《借钱大计》《奇妙的首领》《重组家庭的烦恼》《如何炖煮名侦探》……新型落语《青花鱼之绝唱》《牛的故事》《乡野勘察录》,刀剑表演《姑且先打打试试》,麻将表演《决战清一色之巅》,宠物表演《在厄舍府召唤阿撒托斯》,舞台剧《蜂蜜公爵杀人事件》《真诚守则》《仲夏夜之梦》……嗯?” 此名一出,不仅是【爱丽丝】,连【福尔摩斯】也被彻底吸引了注意,凑过来一起看节目单。 虽然名字一样,但却是全新的作品。 【福尔摩斯】沉默了一会儿,笑道:“就算之前想躲在哪里避开表演,现在也只能出去参与庆典了呢。” 【爱丽丝】低下头,从小手袋里摸出一条鱼干:“我去,通知,坡先生,他们。” 靠把坡的猫猫吸引来的方式。 工藤新一原本还在那里琢磨“蜂蜜公爵杀人事件”会是什么,闻言好奇道:“对哦,一直没看到【坡先生】他们,是……” 【爱丽丝】:“躲闲去啦。” --- “哗……” -------------------- 大家圣诞节快乐w今天是平安夜,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前两天是冬至,大家有吃什么好吃的吗? 。 不太没精神,暂时恢复半周更到周更……暂时没有精力回评论很抱歉,因为脑子清醒的时候总想多写一点,除此之外还要处理别的事,被榨干。会慢慢都回上的!谢谢留言的朋友们,我还看到了超长评论,超感动ww多的就不说了,我现在负面能量爆棚,全靠写文快乐硬撑。再次感谢留言捧场的朋友们,本章发点小红包~ 感谢在2022-12-20 20:41:33~2022-12-24 17:2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古道执觞、辞屿11111、清染、芽拾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雀狸子 36瓶;水幻月 31瓶;姬妮雅、猫猫贴贴 10瓶;氢钾钠银正一价 9瓶;櫻漾 6瓶;和和花花贴贴、星落如雨 5瓶;三舒 4瓶;千莲月 3瓶;一个路过的人、上官茗、啊?昵称还能修改啊?、盈盈、司珩、舍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百零九章 梦与幻交织的祭典(二) 天空在摇晃…… 不,是海面起伏带来的错觉。 爱伦·坡想要醒来,却无论如何睁不开朦胧的睡眼。在规律的摆动中,藏着混乱的絮语,寂静空灵的海潮之下,另有其它生灵的歌声飘荡。 那是破碎的,迷离的人语声。她说的是…… “你醒了。” 爱伦·坡“腾”地坐了起来,险些从船上倒翻出去。幸好,有人七手八脚地接住了他……等等,哪来的那么多人。 他低头看向缠在自己身上的触肢,大脑空白了好一瞬。 “埃德加?” 卡尔:“叽。” 爱伦·坡虚弱道:“请松、松开我,我彻底醒过来了。” 洛夫克拉夫特依言松开了自己的手们。湿滑的触手们慢吞吞地重新滑进水里,继续挑选着好吃的鱼驱赶到一起。 爱伦·坡勉强坐起身,终于看清了自己正坐在一叶小舟上,在礁石边静静随波逐流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在这里,但的确比醒来看到团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