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从没计较你花我多少钱,甚至暗示我送你一套昂贵的西装作为毕业礼物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分手到现在,我没拿这个当事说。我今天想说纯属是被恶心透了,你这两年发来的消息我都存着,你要是再敢发一次,我就报警。” “你……”周子墨本以为冷战这么久,这次回来碰见她,她看他好几次,是因为再也忍不住想要和他复合,他都主动了,她怎么会这样? “别闹了小萦,我愿意主动求和了,其实那段时间下班我是特意等你一起坐电梯的。” 许萦心底笑。 那段时间她没记错,他正和新来的同事谈恋爱。 徐砚程:“小惊。” 许萦放开周子墨,厉声警告:“我会把你拉黑,离我远一点。” 周子墨盯着徐砚程看了许久,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 徐砚程走到许萦跟前,大手抬起,把她挡在身后,眼神凌厉:“他是谁?” 许萦不想让矛盾激化,压下徐砚程的手:“不熟悉的同学。” 许萦拉着徐砚程手拽着他走,周子墨盯着他们的方向抿着唇。 许萦躲开周子墨,松了口气,却发现徐砚程一直看着她,目光深得可怕。 “他没做什么吧?”徐砚程关心问。 许萦抓住机会快速翻过这篇,她觉得自己能应付周子墨的事情,不想给徐砚程添麻烦,说道:“没有,以前有过不愉快,小争执了几句。” 徐砚程张了张嘴,有话却问不出口,许萦不想说的事情,他不想逼她,而且刚刚两人是在争吵,并不见得关系有缓和。 上到飞机,许萦戴上眼罩揉着太阳穴,心底觉得窝火。 这不是她时隔很久才见到周子墨,没从京都回来前,隔一段时间会见到他,但她没当回事,哪里懂周子墨内心戏这么多。 而徐砚程见她偏头对着窗外,一副不愿和人交谈的作态,心沉了沉。 - 去到徐砚程的外婆家,许萦在踏进有些年头的欧式小洋楼的一刻,觉得这是书香世家才住得起的宅子,透着一股温静的书卷气。 程莞是独女,过年家里只有外公和外婆两人,所以在徐砚程带许萦过来拜年,可把外婆激动坏了。 外婆特别热情,在见到许萦就拉着她把家里参观了遍,晚上更是亲手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 许萦和外婆围着餐桌坐了许久,在外婆的劝说下,吃得特别撑,撑的情况来还喝了外婆亲手酿的葡萄酒。 一顿饭下来,不仅机场的糟心事忘了,许萦轻微的社恐都被快治愈了。 许萦答应明天陪外婆去见她的小姐妹,才被放回房间。 洗漱完,许萦昏昏沉沉地坐在沙发上。 小洋楼屋子很宽,徐砚程的房间虽然是侧卧,但带着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 徐砚程在阳台外打发一根烟的时间里,顺便和人聊电话。 眼见过了半夜十二点,许萦拉开阳台的门,小声对他说:“我洗好了,先睡了。” 徐砚程侧身看她,继续对电话说:“把人查清楚了和我说,我初四回去,行,挂了。” 他放下手机进门,许萦被逼得连连后退,坐到床尾。 “醉了?”徐砚程碰到她脸颊。 许萦躲开他的触碰,踢掉鞋子,爬到被子里:“一点点,你去洗澡吧。” 徐砚程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起身。 许萦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徐砚程睡上来的时候,她感觉暖风透出去了,卷了下被子:“冷。” 徐砚程把她塞到被子里,睡下来,许萦转过身子,两人面对面,以为她是睡着了,只见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凝睇他,双眸湿漉漉的。 他心被看得燥热。 “徐砚程。”许萦叫他。 “怎么了?” “来外婆家你不开心吗?”许萦问,席间都不见他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喝醉了,我没有不开心。”徐砚程回避她的问题。 许萦较真:“我没醉。”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她凑过去:“你闻闻,一点酒气都没有。” 浅淡的清香侵占他鼻尖的空气,让他更是难耐。 徐砚程手轻捏住她的双颊,不让她再凑近,手心被她脸颊烫热,心生无奈,就这样还说自己没醉。 “我知道了,你在生我的气。”许萦不知道为什么,胆子貌似比平日还大,什么都往外说,一点儿委婉都没有。 徐砚程移动身子,靠在床头,和她平视。 “我气你什么?”徐砚程好笑问。 许萦想了好久:“应该没有,我没做错什么。” 徐砚程拖着懒散的调子问:“确定?” 许萦:“嗯,我很乖的。” 她手撑着床有点困了,手握上徐砚程的手腕,靠在他手掌心,不至于太累。 知道她喝醉了,徐砚程故意把一半力气收回,让她没有支撑,坐得难受。 徐砚程:“今天在机场的男人是谁?” 许萦眨了眨眼,有问必答:“我前男友周子墨。” “不对,栀子说要这样说。垃圾渣男周子墨。” 她的话取悦到他,心软地环住她,让她舒服地睡靠在他肩头。 “周子墨真的有病。”许萦吸了吸鼻子,酒精作用下,把所有的不满全吐出来,“分手后我全当花钱买了教训,就当没发过这件事,毕竟也没交往多久。今天我才知道他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以为我还喜欢他,是在和他闹脾气,怪不得他两年换了好几次女朋友,每次都要假装和我偶遇,以为我会被刺激到。” 徐砚程:“不喜欢吗?” 许萦说到这,觉得委屈:“不喜欢。” “我一直没多说什么,可我真的好讨厌他。我觉得感情付出就付出了,被辜负就算了。我在意他分手那天说的话,会让我感觉自己一文不值,作为我最亲近的人,都这样想我,那我得多差劲啊。” 感情讲不到一起,好聚好散。 许萦不能接受的是,她在这段感情中的品行得多差,他能说出这么多恶毒的话。 “再听一遍。”徐砚程微微笑着,郁结消散不见,原来她对上一段感情放不下的原因是这个,并不是因为喜欢周子墨。 许萦仰头:“听什么?” 徐砚程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头靠近她,微微侧着对她,温和说:“我们小惊,一点儿都不差劲。” “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说的话才作数。” 许萦忽然鼻子堵堵的:“徐砚程。”你真好。 “但是,”徐砚程拉着她手换了位置,“要罚。” 许萦不明所以:“为什么?” 徐砚程低身去吻她:“下一次,要怎么和别人介绍我?” 作者有话说: 其实,老徐等的不是烟花,等的是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