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进到她是不是患了不可治愈的癌症啊…… “没问题。”老医生推了推老花镜,“她身子就是忙累的,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我也不开什么药了。” 说完,老医生凑近两人:“实在放心不下,就去隔壁中医楼挂号看一下,挂沈医生的,就说我推荐来的。” 程菀:“好好好,谢谢老师!” 许萦听到老医生这样说,放心下来,但还没松一口气,对上徐砚程深深的眸光,她想到自己和他的聊天内容,不由得心虚。 程菀似乎读懂了许萦的想法,走过去搂着她肩膀,爽快地对老医生说:“时间也差不多,老师您早点下班,不打扰您去接孙子下兴趣班了。” 老医生背着手,笑呵呵:“小菀,你这儿媳妇不错,长得水灵又乖巧,改天一块儿来我家吃饭。” 程菀以前上医学院的时候,有幸上过老医生的课,她成绩又优秀,老医生对她记忆深刻,现在又是一家医院的同事,就逐渐热络了起来。 “好啊,改天我去拜访您和师丈。”程菀亲母女似的拉着许萦的手,摸了摸她手背,“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老医生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 程菀正眼看徐砚程,指着他衣服:“愣着干嘛,把你这一身白大褂和刷手服换下来,不要耽误我们回家吃饭。” 徐砚程低眸看了眼,犹豫一下说:“我去换一身衣服。” 程菀怕他吓到许萦,急于打发人:“我们停车场等你。” 等徐砚程转身离开,许萦扯了扯程菀的袖子,讪讪说:“妈,他不会生气吧?” 程菀回想儿子的眼神,打了个寒战:“不,不会吧。管他呢,咱们没做错事。” 徐砚程刚拉开楼梯通道的门,听到身后程菀热情地和护士站的人热情的介绍许萦,得闲的护士笑着夸许萦,程菀笑得合不拢嘴。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把门关上。 许萦看到徐砚程走远,惴惴不安起来。 其实也不是故意不和他说,和程菀说的第二天,她的亲戚就来拜访了,没再当一回事,刚刚购物的时候,程菀坚持要她去检查,许萦才不得不来的。 下到停车场,许萦脸快要笑僵硬了,程菀在医院的人缘实在是太好了,走了几个科室,大家特别的热情,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十分钟后,徐砚程从电梯下来,穿着休闲的黑色夹克衫,头身比优越,本来双腿就笔直修长,衣摆收到裤头里,显得他整个人高挺如松,周身像带着磅礴的山间雾,神情寡淡,情绪捉摸不透。 “来啦!”程菀扬了扬手,“今晚回家里一块吃饭,走吧。” 许萦正要拉开程菀副驾驶的门,被徐砚程长手一伸搂住腰,下一秒她被带到他怀里,然后他打开黑色宾利车的副驾驶把她塞进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徐砚程绕过车身,不咸不淡地对程菀说:“您先走,我们跟后。” 瞬间变成一人行的程菀不满地鼓着腮帮:“徐砚程你过分了吧,抢我副驾驶的人。” 徐砚程一改往日好说话的样子:“您要是不想一个人,我给爸打电话,等他过来陪您回去。” 程菀呀了声,回答她的只有徐砚程合上车门的声音。 “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没意思!”程菀愤愤拉开车门坐上去,“没老娘,你们算什么!” - 一路上,许萦用余光打量了徐砚程几下。 “我今天下午和妈去逛街了,来医院是个意外。”许萦看氛围,小声解释,“我身体挺好的,就是前段时间学长接了一个新项目,方案要得紧,我压力有点大。” 徐砚程不说话,许萦回想自己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 但她真的不能再说了,不然就要把给徐砚程准备的生日惊喜暴露了。 等红绿灯间隙,许萦用手戳了戳徐砚程的胳膊:“你真的生气了。” 徐砚程才才转脸正视她,而许萦则被这双深沉的眸子看慌了。 徐砚程无奈地哼笑出声:“没有。” 许萦不信:“真的?” 徐砚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萦又认真地端详了他几眼,确定他话的真实性,才安心地靠着车凳坐好,笑说:“那就好。” “我怕你不开心。” “那可就完蛋了。” “完蛋?”徐砚程挑了挑眉。 许萦老神在在:“要是这样,每次我出差回来我们都会吵架,岂不是成了魔咒?” 徐砚程启动车子拐进出市中心的车道:“别乱想。” 许萦想了又想,貌似是真的诶! 不行不行,要是这样以后她可不敢出差了。 徐砚程不懂许萦在瞎想什么,车子停在徐家前院,叫了她一声没应答,俯身替她解去开安全带,她惊了下,扯住安全带傻愣愣问:“干什么!” 徐砚程看着女人白净的脸,一时没忍住,偏身吻住了那双惹得他心热的樱唇,浅浅的吮着。 许萦脑袋里一道喧嚣撞入,似乎耳鸣了,与外界隔离开来,只剩下唇上的触感传达到脑部神经。不禁瞪大眼睛。 四目相对,他眼神直白,没有丝毫挪动,咬开了她的下唇,撬开,要往更深处去。 许萦伸手推着他肩膀,脸红得能滴出血,怯懦说:“这是前院,家里还有人。” 啪嗒—— 身上禁锢着她的安全带解开,被他搂着往他的方向靠去一点。 “徐砚程。”许萦软声求饶,“晚一点行不行?” 徐砚程手拿到她压在身后的包包,怔住。 许萦才懂他不是要继续亲她,而是帮她拿东西,脸越发滚烫,正要为自己开解,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徐砚程勾唇笑笑:“好。” “晚一点。” 许萦气呼呼地推开他,扯过自己的挎包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先进了屋子。 徐砚程含笑望着她背影,没想到许萦逗起来这么好玩。 怕许萦真的生气,徐砚程不敢多逗留,快速地跟上她的步伐。 徐砚程推开门。 猝不及防的,砰砰几声,一堆软纸往他身上喷来,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落在身上的是彩带和礼花。 “生日快乐!” 冲破屋顶的欢呼喝彩声唤回他的注意力,徐砚程看到程菀和徐望文拿着礼花喷筒,程戚樾几分不情愿地举着相机。 正对他。 许萦从后面挤上来,手里捧着一个八寸的小蛋糕,笑意盈盈:“快来许愿!” 作为道具组的程戚樾很适时的把家里的灯关上,屋子陷入了昏黑,只有外头落日的浅灿光线从缝隙跑进来。 徐砚程没有下一步动作,程菀兴致勃勃说:“傻着干嘛,快许愿啊!” 许萦把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