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是鼓的我可能还有些兴趣,但昨晚他们就输的底掉,失去了价值。 我在知道无法靠弥尔脱困的那一刻,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比起狱警高不高兴,还不如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警局提供给omega的食物更精致和美味,然而叶初青仍旧看不上,只喝了一杯牛奶。 于是我一个人分担了两人份的餐。 我不挑食,吃的津津有味。 叶初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对我说:“沈雾,我好困,我想睡个午觉。” 我说:“你睡吧,有事我叫你。” 叶初青乖乖地应了一声,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如果我是个本土的alpha或是omega,在看到叶初青困倦的神情和比平时要红了不少的肤色时,即便确定不了是不是异常现象,也该有所警觉。 可我是穿越的,还刚来不久,这就导致了在真的意外来临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准备。 下午,狱警换班,动静不小,可叶初青就像是睡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起初,我觉得这很正常,还小小嫉妒了一下他的好睡眠。 叶初青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以为是因为最近几天自己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在安定下来后他的身体才会格外疲惫。 很合理的解释。 累了就睡一觉。 叶初青睡了一夜,白天清醒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又犯困了。 两眼一睁一闭,他选择闭上眼继续睡,然而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睡梦中他的身体在微微发热,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有些害怕,可什么都阻止不了。 隔壁的我闻到了香气,一股甜美的,有点像是刚打发的奶油的香气。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鼻血流多了,鼻子终于出了毛病。 “那个……”我抬头朝着狱警站岗的方向喊了一声。 头刚抬起来,就被狱警此时难看的脸色给惊到了。 两个狱警咬着牙,眼睛死死盯着一个方向,表情异常严肃。 我本来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半晌伸手用力敲了敲铁门。 两个狱警一惊,看到是我在敲门,又是无语又是感觉庆幸。下一秒,他们捂着鼻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不忘按下报警按钮,脚步快的都出现了残影,下一届奥运会没他们不看。 嘀——嘀嘀——嘀嘀嘀—— 报警器发出刺耳的叫声,我捂住了耳朵,才压下去的不详的预感再次升起来了。 从发现狱警不对劲到拉响报警器,时间不超过六秒钟,我正思考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股没来由出现的香气变得愈发浓郁了。如果不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这股香气。 此时,叶初青浑身滚烫,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是湿的,皮肤是湿的,连呼出的气都带着水汽。不仅如此,他现在就是个大型香薰,受不了高温融化成了一滩水,朝周围不断散发浓郁香甜的香气。 我呼吸着空气,被香的有些受不了。 谁家的香水瓶子打翻了? “呜呜……呜……” 叶初青蜷缩着身体,因为不想被人看到狼狈的模样,他缩在了墙角。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四处张望,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 我:“……” 第26章 警报声断断续续,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意识到是叶初青出事了。 信息素向外弥漫,将空间挤压的愈发闭塞,在某一个瞬间就连我都感到了一阵窒息。 这是谁都没想到的紧急情况——omega发情了。 提前吃过抑制药的叶初青以为下一次发情不会那么早的到来,阅历不深的omega没有意识到他失去了判断事物正确与否的理智。omega第一次去酒吧,人生第一次面对那么多个alpha,然而即使他再小心也不免呼吸进去些许alpha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叶初青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啪——” 按停报警器的是尤非白,他站在阴影中,面色平静,身后的医护人员慌慌张张地从他身边跑过,打开铁门蹲在了叶初青的身前。 来的是坐诊警局的医生,他打算先给omega打一针抑制剂。 尤非白默许了他的做法,他的话不多,但感觉有他在,警局就不会乱。 我注视的太久了,很快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射到我的身上,暗含警告。 尤非白担心我又搞事,在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他不希望还要分出部分精力来处理我。 我一看就知道他误会我了。 我趴在铁门上,看了看尤非白,又指了指对面,说:“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最好让你的医生停手。” 尤非白皱眉:“什么意思?” 我耸肩,捡了一块小石头很随意地丢了过去,“噼啪”一声,正正好就打到了医生举着针头的手的手背。 巧的不能再巧了。 医生吃痛,手一抖,针管就掉到了地上,沾上了灰尘。 “你——” 医生回头瞪我,怒不可遏。 我没理他,扭头看向尤非白。尤非白面无表情,但他的视线已经落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针管上,还有……旁边空瓶的抑制剂上。 几秒钟后,他的眼神微变,低声呵斥医生,让他赶紧拿着医疗箱出来。 尽管他努力压制了怒火,不至于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过于失态,但我可不管他的感受,扒拉着铁门,眼里尽是看热闹的的兴奋。 尤非白打了个电话,通话期间他一直盯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是看不懂的,也懒得揣摩,双手背在脑后,一副浑然事不关己的模样。 尤非白额角青筋直跳,这一刻他看透了我和叶初青的塑料兄弟情。 但尤非白不得不承认他是很感激我的,因为就在刚刚,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抑制剂上生产日期不对,那一针过期药剂就要注入叶初青的体内的。 过期的抑制剂还有没有效果?没人知道。 可不管有没有效,一旦药剂打进去了,他的身上就有了污点,一个不慎如果被上议院的那群豺狼发现了,很有可能会利用此事指控他,以“谋害omega”的罪名把他告上法庭。 可以说,我间接地救了尤非白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尤非白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再次刷新了他对我的认知。 “他看上去很不好,你们就这么放着他不管吗?” 我指着叶初青,omega快要被烧傻了,扭头朝向我的方向,双眼涣散。 半绺头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莫名的,我感觉叶初青看我的眼神变味了,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