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个备用的? “既然要记录生活,当然也不能少了这部分了。” 我表情格外纯良,还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剪刀手。 第68章 淡淡的烟雾已经飘了过去,橙红的火苗或大或小地跳跃,模糊了人的视线。叶柏然感觉自己盯得太久了,眼睛不免感到酸涩,他闭了闭眼,压下上涌的泪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最开始镇定自若的模样。 我还在研究工具的用法,逐步摸索怎样可以让场景变得更加劲爆。 嗯,劲爆,看了就要报警的程度。 叶柏然既然这么想爽,那我就满足他,当然,仅此一次。 站着看有些费劲,于是我搬了一条椅子过来,就坐在叶柏然身旁,一旦他表现出反抗的意思,我就会抽他。 叶柏然忍着痛,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五分钟过去了,学会了吗?” 淦! 他居然还敢挑衅我! 我咬牙,将鞭子抵在他的下巴上,他刚张嘴又要挑衅我,下一秒鞭子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正烦着呢。 叶柏然皱眉,皮革的味道很不好,他胡乱抵进来,没轻没重的,现在嘴角有些痛,怀疑已经撕裂了。 最膈应的还是卫生问题,虽然自己亲眼看着他撕开包装袋的,但这种地方的工具谁又能保证没有二次利用的可能? 叶柏然想了几秒,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默默按照我的要求做了。 我没再听见叶柏然说话,耳边清净了许多,松开手后就继续静下心来学习某方面的知识。 事实上,我是第一次接触那方面的知识。 过去只听说过,但没见过。主要也觉得自己没有那方面的癖好和需求,学了也没用,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管我需不需要,反正得学,因为叶柏然很需要。 我不是真的S,但叶柏然大概率是那个M,他对于疼痛的渴望远超正常人,即便不问,也能感觉到他在接触到疼痛的那一刻,内心是愉悦的。 我不太能理解,但尊重他。 又过了一会儿,叶柏然忍不住了,被晾着算什么事? 他抬头看去。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学习很累,我换了一个姿势,用手撑着下巴,全身惫懒,原本踩在叶柏然小腹上左脚顿时收力,不轻不重地点了几下。 从叶柏然的视角看过去,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神情肃穆,严实的衣物下是一双肌肉紧实的长腿,隐约可以窥见他年轻强健的身躯。 视野昏暗,烟雾缥缈,在如此旖旎的环境下他的脸庄严到不带一丝情yu。 就好像受到影响的,沉溺在其中只有自己。 叶柏然紧紧盯着他,或许是吸入了太多带有催情作用的烟雾,喉咙莫名干渴了起来。 我看的头脑混胀,在站起身活动的那一瞬间,一股类似松木的味道扑了过来。 信息素充满了攻击性,意在挑衅。 我脚步一顿,低头,然后就看到了叶柏然那欠揍一样的笑容。 呵,一点也不意外。 “只要我没有满意,你今天的时间就都属于我,刚才你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我很不满意。” 叶柏然说着,忽然就感觉小腹又被踩了一脚。 我双手抱胸,表情无辜:“这也要怪我?还不是你觉得不舒服,不然我能分出时间去学这些知识?” 我是为你好,你这样说就很不知好歹了。 叶柏然眼眸一沉,他想到了一开始被绑起来时,他被抽了一顿,但很显然双方的动作都很生疏,没有一个人爽到了。 叶柏然吃痛,表情痛苦。 我拧眉,看了一眼拍摄画面,觉得这样不行。 这样看起来他是被强迫了,虽然也能威胁他,但效果不如他自愿的。 我不想留下把柄,纠结了两三秒钟就决定重开。 所以才有了我坐着学习的场面。 我伸出了两根手指:“一、收起你的信息素。二、现在怎么笑的一会儿对着镜头就怎么笑。” 叶柏然:“我如果不照办呢?” 我笑了下:“那我就去找一个有经验的mb过来,我想他一定能让你爽的。” 给你脸就受着,别叽叽歪歪的。 我愿意亲自下场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蹬鼻子上脸。 叶柏然听懂了我的潜台词,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不就行了。 早这么听话多好。 我重新调整镜头,确保拍不到我的脸后,才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叶柏然的身上。 屋内的气氛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隐隐能感觉到紧张的情绪不断蔓延。 叶柏然紧张吗? 当然,他又不经常做这种事情,别看他一副无所谓的老司机模样,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 他是M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叶柏然只有在沈雾的身上感觉到过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没有信息素的对抗,没有血腥杀戮的渲染,只是纯粹的刺激,所以回忆起来格外清晰和迷人。 挑开衬衫的领口,冰冷滑腻的皮革滑过肌肤,带起了阵阵的战栗,他死死盯着沈雾的脸,脸颊涨红,呼吸急促,眼神也越发迷离起来。 他的视线落到沈雾的脸上,那张永远挂着笑意的脸庞上,一双眼睛沉静漠然,没有丝毫波动的痕迹。 一如既往,他却觉得胸膛生出了一股无名火,瞬息间点燃了他的理智。 他为什么还那么冷静?他没有心吗? 汗水顺着脸部轮廓没入头发中,叶柏然剧烈地喘息,信息素更是不要命似的释放出来。 我其实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但叶柏然不听话的行为还是惹恼了我。 “你搞什么?”我语气不满,然后又是一鞭狠狠抽在了他的胸膛上。 啪。 叶柏然睁开金色的眼眸,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我患有信息素失调症,情绪激动的时候信息素就会跑出来,我也控制不了。” “真的?”我狐疑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说谎,但他的解释也挑不出毛病。 最终解释权在他。 “真的。” 叶柏然重复了一遍,然后继续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 很快,信息素的味道就盖过了蜡烛燃烧散出的香味,填满了整个房间。 我没有注意到叶柏然的信息素是冲着我来的,无论我走去哪里,他的信息素都跟在身后,如影随形,把我包裹其中。 Alpha的占有欲是很可怕的,如果我是个omega,或许就能切身体会到了。 但我不是,beta不能标记也不能被标记,无论沾染了多少信息素,被风一吹就会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