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湙扭头对殷齐二人道,“二位先生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接着又喊蛇爷,“我让做的木盒子呢?快拿来清洗干净,找麻布来量着盒子大小宽度剪出来,长度放个两倍宽的样子,一会就要用了。”
蛇爷站旁边眉头飞跳,连声应是,“哎,哎,早做得了,我说五爷,您往旁边站站,有什么需要做的叫她们做,你动嘴就行,别动手,小心烫。”那冒着热气的锅子,直接伸手往里揭豆皮,他看的差点蹦起来,要不是怕吓到凌湙,让他将手浸锅里去,他早忍不住了。
凌湙笑笑,眼睛盯着锅内渐起的豆花,点点头。
刘氏到底是做过的,点的豆花白嫩爽滑,豆香扑鼻,一时没忍住,道,“拿个小盆来,打些上来吃。”嫩豆花啊,不可错过,只是他再不吃甜了,他喜欢吃咸口的。
接着,等豆花凝固不再涨后,他让刘氏将锅里的豆花全部舀进木盒里,再用麻布包好裹住,上面用一块大石板子一压,拍拍手,现在就等控水压干,豆腐就成型了。
二十斤菽豆,光磨和煮都得费一番功夫,凌湙只示范了一个锅,整出三盒豆腐框,接下来的活就全教给了刘氏。
刘氏看完了全程,欲言又止的想说豆花这样压了不好吃的话,然而,想到凌湙用菽豆榨油的事,又生生咽下了到嘴的话,只频频点头应下了凌湙的嘱咐。
接着,凌湙就在大家惊奇的眼神里,用准备好的肉糜和豆腐渣,又将晾的半干的豆皮拿到案上,裹着肉糜包春卷似的包了一个长条,照着巴掌长的样子剁成几小段,蛇爷在旁跟着帮忙打下手,殷齐二人则无语的看着凌湙忙碌。
什么新鲜吃食?就是怕他们回去要吵架,才想着借口留人的吧!
一时间,两人又好气又好笑,窝在心口的那股子郁气就渐消了,二人互望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
害,竟不如个孩子!
凌湙在做饭上也属于理论上的践行者,并没有实际操作经验,属于知道怎样弄,但没有做成过的那种嘴上王者。
豆皮包肉,是他院长奶奶的拿手好菜,只是那时候条件不太好,小孩子太多,不能包纯肉,于是,院长奶奶就在肉里和糯米混着一起包,或蒸或炸的,能让他们一气吃个肚子溜圆。
好在,豆皮卷这东西不难,肉糜都是配好的,他只要卷一卷就行,三张豆皮卷了一大锅盖的肉糜豆卷,再有豆腐丸子,也挤了一锅盖那么多,等看着差不多能炸一锅了,忙道,“起个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