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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套隐秘手势,只有亲近之人能解其义,另斥候营整队考核,人品素质,以及心性坚毅度,对他的忠诚度,都进行了非常严苛的挑选,后期甚至涉及刑逼、抗药毒的训练,说万里挑一都不为过,能通过层层筛选入选斥候营的,其整体位置权重,都不亚于刀营在凌湙心中的分量。
每个斥候营的兵,在凌湙这里都有名字,也因这重视程度,更获得了他们的忠心追随,与刀营一样,成为凌湙绝对可信赖的部下。
凌湙甚至为他们专门拜托了左姬燐,传授一些保命法门,在救援不及时的情况下,好最大限度的保存血线,等待己方施救人员出手,除非身首分离,他保证的是,不放弃,不背离。
来送消息的是斥候二队队长,代号番云,他一面将速绘纸送上,一面沉声秉告,“主子,我们的人从船上传来消息,这批运兵的船只,并非江州出海的那种,是一批被淘汰下来的次等船,故意在临岸时抛锚,拖延登陆时间。”
凌湙将指长的纸卷展开,边看边点头,“猜到了,大帅既然能拉出一批老弱残兵,江州那帮人自然会有样学样,拉几艘破烂船来给朝廷看,都在掩藏实力罢了。”
纸卷徐徐展开,映在上面的船只模样,只有大体结构,上面排列的兵甲倒是按四方位上下站了个严实,没有什么阵列,船头部位甚至摆了酒席,酉二虽然绘的潦草,可该有的全都有,连舞妓的曼妙身姿都绘了个清楚。
江州这领兵的将领,倒不像是来打仗的,出游似的看着甚为逍遥。
番云低头又送上一卷,“这是船只内部构图,是我们的人放了水鸢送过来的。”
凌湙再接手展开,声音带着叹息,“他们离家也五年多了吧?这次任务完成,就收整回队吧!”
刚好可以借着战损,瞒天过海,消弭船内部构造泄密的痕迹。
番云惊喜抬头,眼神震动,“主子,可他们……还没登上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