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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名声在外的读书人,讲真,凌湙并不想往他的地盘上引,起码现阶段不想接纳,无他,实在懒得听女子讷言,敛于室,而忌于白日行走之谬论。
他绝不允许那些人,将京畿和江州等地,对于女子的教化约束,引入凉州,他的地盘,女子就是顶着半边天,谁来逼逼他削谁!
掣电直等萧婵气呼呼的跑远后,才推门闪身而入,手里捏着京畿来信,“主子,段大人密函。”
凌湙皱眉接过展开,只见上书“太子欲谋君位,已勾联陛下丹师,调换了每日服丹剂量,陛下已有所警觉,欲以谋算君父之罪废之。”
接着后面便细讲了父子反目的原由。
还是为着荆北民乱,和东线马场被洗劫一空的事。
五皇子解禁,一腔被羁押了多年的怨气自然需要发泄,太子正有着乱增赋税,逼民生乱的罪责在,为破这“父慈子孝”的局面,五皇子联合宫中的母妃一起,到皇帝面前上眼药。
老皇帝正因东线马场的损失生气,望着爱妃皇儿捧到面前的孝敬,顿时思路被打通。
天下讨伐之声,因着荆北民乱越发的大,在下诏自省,与找人顶锅之间,他很明显的不愿承认是因为自己需索无度,才造成的现今局面,若由太子出面顶下乱政贪功之名,那朝野上下的声讨,当能熄灭。
至于太子的名声,那是半点没想,反正他身为皇帝的名声不能受损。
太子得到小黄门偷送来的消息时,差点气的拔刀砍人。
哪家声名有污的太子,能顺利登位的?五皇子贼心昭彰,简直不要太明显。
尽管有人提醒过他,不可放五皇子出京,可太子在得知江州增兵,来的新将领是姜家人后,立即动了将五皇子撵出京的念头。
他奉承了皇帝小半生,为讨他欢心做尽一切害民伤财之举,到头来仍抵不上别人的一顿眼药,竟起了将他废黜的心思。
怎么可以?怎么能行?历史往前数,哪家废太子还能有命活的?
不行,不可以,既然父不慈,子又如何孝?不如先下手为强。
段高彦在信中写道,“太子欲将五皇子、六皇子调出京,于冬日宴上向帝发难,逼宫夺位。”
这便是有内应的好处了,阚衡那边只发信来保证,尽力阻挠五皇子离京,没有说一定不让五皇子离京。
他以及麓山书院,应该是巴不得天下三分,好让他们这些在野的,有更广阔的发挥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