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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一丝,单身狗在这方面没有发言权,他记下了,以后不会再乱给人出主意了。
也就是在萧婵揪着姜天磊霍霍的时候,凌湙领着萧婵留下来的那一小撮兵马,杀上了南川府的城门,威胁守城将把突峪交出来。
荆北地界上的险恶,实实给姜天磊及其左右副手上了一课,损兵折将都没能摸到东线叛民城的边,一趟出行差点陨命,战报都不知道怎么写。
首战折戟,实非吉兆,这令余下的人都陷入了踌躇两难当中,不知道后面的战怎么打,还要不要打。
姜天磊被萧婵打了一顿,又被她突发奇想的夺了马,最后只能被亲卫扶着,在崎岖的山道里徒步往回走,直走的脚底冒烟,才遥遥望见南川府城墙上的旌旗。
墙下兵荒马乱,堆积在城门口处被撞碎的拒马,躺地上□□的士兵,以及空气里飘着的血腥气,都预示了这里刚刚发生的战事。
姜天磊惊怒交加,从来表现的一副大局在握的表情,一日裂两回的破了他人生记录,气急败坏了进了城后,立刻开始整兵列队,要再发兵去雪耻。
萧婵高高兴兴的打马回归,望着凌湙守在小镇门前等她,立即炫耀的指着身后的马匹,娇声邀功,“看,我不止抽了他一顿,我连他的坐骑都给抢走了,哈哈哈,你是没看到他那狼狈样,恼怒又不敢吱声的样子,真怂!”
凌湙挑眉,望着她得意的眸子,想了想还是给予了肯定,“郡主做的不错,这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强,姜大公子应当对你印象深刻,不念都不符合男人的本性了。”
念?
姜天磊当然是念的,念到恨不得立即弄死那个胆敢羞辱他的女人,遭遇偷袭战败,只是他决策上有失,敌人太过狡猾所至,可被人鞭笞抽打,还是当着他近亲侍卫的面挨欺,那就属于自尊心受创了。
死那么多兵将没能让他破防,一顿鞭子抽过之后,他整个人都疯了,回到自己房间,生生砸了一屋子东西,才堪堪压制住火气。
此后三天,整个南川府都进入调兵遣将当中,一副誓要找回场子的壮烈声势。
姜天磊从突峪口中探知了叛民城的情况,更深信自己肯定是遭了另一波势力的暗算,想到巧遇萧婵的事,又有突峪转着眼珠子,将乌崈图霆引入局的用心,最终决定往西炎城派暗哨,去探一探那边的情况。
他本人是倾向与凉王孙联姻的,可萧婵的举动,让他对这决定有了动摇,恐乌崈图霆有过河拆桥之举,便想暗中派人去探探,最好能抓一个乌崈的亲信回来审问。
别他把人嫁过去了,却图不来凉王铁骑,那这种有关于江州未来规划的决策一旦失误,都能影响到他接任族长的权威性了,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而武景同也在凌湙预设的时间内,回到了东线叛民城。
凌湙发信回了西炎城,让乌崈图霆邀请姜天磊往西炎城商谈联姻之事,并以沉重的语气告知他,突峪恐有捷足先登之举。
信中诚恳的写着担忧之情,“郡主未能获得姜大公子青睐,又于不久前得罪死了他,令姜大公子恨之欲死,现今唯一能弥补这段关系的,便是王孙大人了,请务必要先突峪王子一步的,取得姜大公子信任,否则,凉羌主从之势,将有颠覆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