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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除了他都是成年人,凌湙说的又不难理解,稍微一想就都明白了,一时脸色精彩纷呈,武夫人和武景瑟要不是有屏风挡着,那涨红透的脸绝对藏不住,就是几个男人听了,也又恼又怒的没有词语反驳。
凌湙就是有本事将一件不能宣于口的事,通俗易懂的描述出来,且是反复回味,越回味越觉得在理的说词,连那个被指桑骂槐的人,都跳不起脚来说他说的不对。
对啊,太对了,对的让人恨不能藏起身,这样就感受不到众人瞟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光。
气的胸口发胀,奈何词穷难以反驳。
武景同昂着脑袋,冲着儿子道,“你就是优生来的,父亲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哦,如今还有了你妹妹,那更是精细生养来的。”
他小女儿出生不过月余,满月时凌湙他们都在荆北西炎城那边,再要现人前时,怕要等到百日宴那天了,是以,外面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个小奶团子。
武夫人松了肩背斜倚在靠垫上,武景瑟则畅吁了口气,感觉心口都敞亮了不少。
凌湙可不管旁人脸色难不难看,敢在他面前内涵武景同,就别怪他嘴毒内涵回去,要不是有武涛这个小人在,他话更直白难听,这都算是收敛的了。
武夫人在这里是对的,他们该感谢她,否则这会儿,凌湙的配刀该摆上桌了。
能抽刀,凌湙都懒得费口舌,这些人该庆幸自己冠了武姓,有武大帅的情分和武景同在,才能容许他们在这里磨缠。
但耐心也止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