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上个月才分化,没有经验这方面的经验,刚刚也是听徐楠说了他才知道,原来刚分化不久的Omega结.合期会出现不准时和反复的情况,以后才会逐渐稳定。 舒隽努力压制自己的热.燥情绪,紧握住徐楠的手腕:“我现在就离开。”没有抑制剂在身边,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会引起麻烦。 徐楠担忧的目光又多了些歉意:“隽隽,恐怕不行,下山的缆车得明早才恢复运行,我先送你回房间,然后再想办法。” 为了让自己度过一个难忘的生日,徐楠特地选了这处建在山顶的度假别墅,没人来打扰,而且还方便明早和朋友们一起看日出。 但因为山太高,只能缆车通行,安全起见,景区规定缆车运行时间早七晚六,现在是半夜,缆车早已经停运了。 舒隽的体温还在不断升高,而结合期的一些特征也开始汹涌显露。 他们周围甜糯的橙花味越来越浓,不能继续留在大厅,必须赶快离开。 徐楠扶着他,急匆匆走进电梯,得赶在其他人发现之前,把舒隽送回房间。 头晕得的失重感越来越强烈,即使被徐楠扶着,舒隽依旧无法站稳,指节紧紧抓着电梯一侧的扶手,关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 休息的房间在三楼,从电梯口到房间几步距离,两人走得跌跌撞撞。 走进房间,舒隽栽在床上动也动不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因为难受而变得嘶哑:“徐楠,为什么我这次比前几天的时候更难受。” 舒隽耳边的红晕已经烧到脖颈,瓷白的颈间皮肤透出嫩粉色,他身上每一处关节胀痛酸疼,体温还在不断攀升。 徐楠很轻柔地帮他贴上了阻隔贴,防止信息素外露出房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阻隔贴只能隔绝信息素不外露,并不能缓解舒隽的痛苦。 徐楠心疼又愧疚,急得红了眼圈:“隽隽是我不好,非要选这个鬼地方过生日,我想办法,我去找人帮你!” 舒隽紧紧咬住嘴唇,疼痛换来他短暂的清醒:“别去找Alpha帮忙,我忍一晚。” 虽然舒隽分化不久,应对一些突发情况没有经验,但基本常识他还是懂得,处于结合期的Omega没有抑制剂在身边,Alpha的临时标记可以缓解他现在的痛苦。 徐楠却不同意:“隽隽,你放心,我不会找外人。 我去找我表哥,他人品很好,绝对不会乱来冒犯你的。” 舒隽因为难受轻.喘着:“你表哥?” 徐楠点头:“对,我去拜托他帮忙,他是高阶alpha,可以帮你的。” 舒隽还是拒绝:“别,我忍一晚。” “可是你现在的反应这么强烈,体温一直升高,我担心你身体会出问题。”徐楠急得在床边打转,声音都带了哭腔:“隽隽听话好不好?是我要你来的,如果你出了问题,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徐楠不是在小题大做,虽然现在医疗方面越来越完善,但Omega结合期因为没有及时使用抑制剂出现意外的新闻还是会经常出现。 徐楠担心他,他也同样不忍心看到徐楠着急,最终点了点头。 他终于答应,徐楠半刻都不敢耽误,跑着出门去找他表哥。 房间只剩舒隽一个人,关节疼痛和发热折磨着他,体内有火在燎烧,额头上碎发被汗水打湿。 十来分钟的时间很短,但舒隽却异常煎熬,每一分都被痛苦折磨。 终于,房间门锁被打开,徐楠小心翼翼的:“隽隽,我表哥来了。” 出于礼貌,舒隽想起身和来人打个招呼。 但挣扎了一阵他才发现,自己现在连起身都做不到,手脚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最终只能抬头望向来人。 高大挺拔的Alpha站在床边,五官英俊深邃,像一棵伫立在山巅的雪松,周身带着清冽的寒意。 看清alpha脸的时,舒隽差点窒息,尴尬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这世界为什么会这么小? 下午在陈列室里突然出现的那个alpha,竟然是徐楠的表哥?! 第2章 厉璟源居高临下地看着舒隽,目光冰冷而深邃。 结合期带来的痛苦很快冲淡舒隽的尴尬情绪,漂亮澄明的眼眸被泪水侵染,白玉似的肌肤透着粉晕。 “给你添麻烦了。”舒隽被结.合期的反应折磨得没了力气,说话虚弱无力,比平时软了许多倍,声音又嗲又娇,听得他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 厉璟源目光微凛,但稍纵即逝,很快又恢复云淡风轻的神情,视线在他脸上停了一瞬,转而移开,低沉的嗓音透着疏离:“算不上添麻烦。” 徐楠在一旁看着舒隽痛苦,心里着急,顾不得让他们寒暄:“表哥,隽隽拜托你照顾,我先出去。” 临时标记时厉璟源会释放信息素安抚舒隽,同为Omega的徐楠不能继续留在房间里。 徐楠怕舒隽紧张,临走前握着舒隽的手嘱咐:“隽隽,我就在隔壁,需要什么你就发消息跟我说。” 为了让舒隽尽快得到缓解,徐楠说完话立马离开。 随着徐楠的离开,房间里安静下来。 痛苦还在不断加重,舒隽将头埋在枕头里,纤细的手腕内侧绷起清晰筋络,玉白的指节紧紧抓住床单,小指上的一点小红痣格外惹眼。 床边传来脚步声,没有过多的言语,铺天盖地的松香裹挟着凛冽的寒意弥漫开来。 舒隽被松香包裹,浑身都沾染了Alpha的气息。 孤拔的身影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阻隔贴撕一下。” 处于结.合期的Omega仅凭Alpha的信息素安抚是不够的。 生理课的时候就已经学过,Omega想要度过结合期要么使用抑制剂,要么被Alpha标记。 标记分为两种,一种是身心结合,相伴永远的终身标记,另外一种是临时标记。 他和厉璟源毫无疑问,当然是后者。 舒隽转身俯在床上,将脸埋枕头里,露出颀秀的脖颈,发颤的指尖摸索到阻隔贴的边缘,想将其撕下。 但角度原因,加上他手指没有力气,也只是撕开了一个小边边。 努力半天,还是没能将阻隔贴完全撕下,费力地偏过头:“抱歉先生,帮我撕一下。” 厉璟源落在别处的目光转到他身上,又瞬间移开,虽然都是男生,但毕竟AO有别,后颈腺体处又是敏.感部位,终归不能盯着看。 身旁一沉,厉璟源坐在床边,与舒隽中间拉开很大一段距离,完全伸展胳膊,才碰得到他。 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转过去。” 舒隽听话地重新将头埋进枕头里,发烫地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