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了。 明明就是一个疯子,还装什么小甜心。 禅院甚尔做出一个干呕的动作:“也就你这家伙会被他欺骗吧,那家伙的心眼可多着呢。” “啊?”名字吗……弥生幸叶表情更加茫然了,说实话,没听懂。 但好像还是察觉到了,在那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一定经历了什么。 因为很明显啊,原本提起太宰治的时候,是真的毫不掩饰的讨厌,满满当当的厌恶和排斥,但是从医疗室回来之后,甚尔他对哒宰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 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副想弄死对方的模样,但是在那些很负面的情绪中,很明显的多出来了一些复杂。 但他不想说,那就算了,毕竟这是属于男孩子之间的秘密嘛。 弥生幸叶笑了起来,这下子是彻底没再在意他们两个的“打架事件”了,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把自己的小腿放在膝盖上面十厘米左右的位置。 不愧是天与咒缚啊,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肉肉的,弹弹的,还挺舒服。 她靠在沙发侧面的靠背上,看他往手心里倒了一手心药油,然后双手合十揉搓起来。 药油的味道有些刺鼻,最起码她很不喜欢,弥生幸叶抽了抽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好难闻,我不想用这个!” 她蹬了蹬脚,本来想缩回来的,结果直接被按住了。 “都说了用药油效果会更好一些,你这家伙估计又没听进去,而且早点用不就会早点好吗?你也不想往后几天都没办法乱跑乱跳吧。” ……直接抓住了她的弱点。 可恶,她现在蹲下去都很艰难啊!弥生幸叶没再挣扎了。 禅院甚尔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按小腿,并没有很大力,手上的力度适中,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比起伊藤,她确实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药油真的那么有用? 弥生幸叶轻轻抽气,另一只腿踢来踢去,有几次觉得疼,就不讲理地去踹他膝盖。 禅院甚尔动都不带动的,除了感觉有点被骚扰到之外,其他完全就跟挠痒痒一样啊,毕竟三个月大的小猫打人都比她疼。 被踹的人没有反应,弥生幸叶没一会儿就无聊了,她踢了踢他:“说起来,你好像都没怎么叫过我诶?” 要么就是“你这家伙”,要么就是“弥生幸叶”…… 她不满了起来:“我们都是幼驯染,你不叫我‘幸叶’就算了,连‘弥生’都没怎么叫过,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可是一直都在叫你‘甚尔’呢!”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哪怕是最生气的时候,都会气鼓鼓地叫他“甚尔”。 禅院甚尔换了另一条腿,继续做个勤勤恳恳的小按摩匠,一边按一边忍不住舔嘴角的疤痕。 “所以我已经准备换个称呼了。”他盯着她的眼睛,绿色的瞳孔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潭,“别人叫过的称呼我不喜欢,什么‘弥生酱’‘幸叶’……那是别人的,不是我的。” “可是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称呼了啊,难道你准备一直叫我‘弥生幸叶’吗?” “怎么可能,那也不是独属于我的。” 禅院甚尔按摩的手停了下来,清潭泛起涟漪,有什么很深很深的东西成长了出来,从渊深如海的潭底,终于突破了那层自我束缚的障碍,来到了遥不可及的水面。 “幸子。”他说,“我想叫你幸子。” 是幸运,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无法割舍的幸运。 我闺蜜今天和我说,她想听甚尔唱香槟call,感受一下头牌的魅力。 我说你想死吗,子安武人会宰了你的!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天长大,其实本来今天就能长大,我都写完了,但是我明天想出去玩,就愉快的把剩下的几千字当作存稿了~ 童年里做的很多事情不能涩涩,会温情一些。 第37章 “sachiko。” “幸子。幸子。幸子。” “幸子?幸子!幸子……” 一遍遍,又一遍遍。 “弥生桑?弥生桑?你有在听吗……” 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不起,我一不小心走神了。”弥生幸叶晃了晃脑袋,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你能再和我说一遍吗?” ……等等,怎么有种刁难对方的感觉? 她连忙找补:“我就是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起得太早了,所以没有休息好,一整天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救命,他不会以为自己在拐弯抹角地骂他打扰到自己了吧? 就当她不知道怎么挽回的时候,后边站着的禅院甚尔冷哼了一声:“有话快说,你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 虽然有些难听,但真的解救了这尴尬的气氛啊! 弥生幸叶小小地舒了口气。 走廊里,橙发的小男孩站在门前,脸色还有些苍白,微卷的碎长发耷拉在肩膀上,他穿着太宰家提供的宽松白色睡衣,因为太瘦了而显得空荡荡的。 闻言,他抿了抿嘴唇,失落地低下头:“我知道现在突然过来很失礼,但我只是想和你解释清楚,上午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他详细解释了一下自己当时一声不吭的原因,并表示绝对不是她的问题,只是自己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已。 ……所以说任何事情都不能过度脑补呀。 弥生幸叶摆摆手,哭笑不得,也觉得自己闹了个大乌龙:“那件事没什么的,中原君也不用怕,你很快就会适应这个世界的。” “嗯。我会的。”中原中也很认真地点头,然后瞥了眼后面的黑发绿眼小男孩,又无措地揉了揉手指,“那你原谅我了吗?” “我本来也没有生你的气啊。”甚至还以为对方是生自己的气了,担心了好久,还伤心到差点哭出来……但是这个就没必要和他说了! 弥生幸叶很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既然我们都没有生对方的气,那以后可以做朋友吗?” “可……可以吗?”中原中也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向前走了一步,在发生了那样的误会之后,“我真的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很开心和你做朋友。甚尔也是,是吧?”她用手肘戳了戳后面懒洋洋靠在门上的小男孩。 禅院甚尔眼皮抬了抬,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便。” 反正只是在哄她开心而已,既然那小鬼做到了,就勉勉强强容忍一下吧。 正好他们最近有点无聊,多个人多个乐子,只用来当做消遣也挺好。 而无聊的来源,还是和那场大爆炸有关。 后面的几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