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不知道他叫什么?萧氏不是还想让他做你的小妾吗?你竟不知道他叫什么?” 慕长生连忙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宝儿,见他仍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解释道,“我并未骗你,我就见过他一回,似乎萧氏族人叫他二狗子……” 二狗子?萧轼顿时转怒为乐,差点没笑出声。 大名起得如此好,为何小名却这般土? 乐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他长得可好?与我像吗?” 慕长生摇了摇头,“那时他还小,黑黑瘦瘦的,与你不像。” 萧轼又冷哼一声,“还说自己不是断袖?当初拒绝,只怕是嫌弃人家长得黑瘦不好看吧!” 慕长生黑了脸,不再说话,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宝儿朝马走去。 这是生气了?萧轼摇了摇头。 他并未说过分的话,就气成这样? 可怜萧氏和他,当初不知被慕夫人骂了多少回。 那些辱骂之词才叫尖酸刻薄呢! 要是都这般在意,不早气死了? 等歇息够了,众人又上马继续朝萧家村而去。 才骑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进村之前,四人又商量了一下对策,力求迅速解决此事。 萧轼不是真正的萧士,对萧士以前的事,除了慕长生曾跟他说过的那些以外,其它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此刻去要回田产,他难免有些心虚。 可慕长生毫不心虚,还安慰他道,“这事,我和衙役大哥出面,你不要担心,更不要心软,要回了田产,我们才有银子修建水闸。” 一听他们要回田产是为了修建水闸,两位衙役心中顿生敬佩之意,立马拍着胸膛,信誓旦旦道,“有我俩在,必定帮你们要回田产。” 萧轼瞪了慕长生一眼。 他心软个屁!他是怕对质起来,说不出萧士家里的事,被人揭穿。 不过,既然慕长生都不怕,既然衙役都保证了,那他心虚个球? 萧轼一扯缰绳,豪迈地说道,“走!” 几人又策马直奔村长家。 那马蹄阵阵,那黑底红边的衙役服,还有那闪着白光的大刀,吓得村民顿时魂飞魄散,躲在家中不敢出来。 这是发生何大事了? 等到了村长家,几人下了马,进了院子,张衙役气势汹汹地将萧士欲要回田产房屋之事告知了村长。 态度十分强势蛮横。 一听他们是来要回田产的,村长顿时后悔不已。前几日县衙来人打听萧士之事,他当初就该咬死装糊涂的。 萧家村村长也是萧士族人,当年的事他也是获益者,怎可能会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先是否认萧轼是萧士,“他早死在外面了,怎可能还活着?这人必定是骗子!” 见衙役找的是村长,那些躲起来的村民胆子大了些,纷纷溜到村长家院外瞧热闹。 一听是萧家那个二狗子是回来要田产的,那些曾得了益处的人心里顿时痛如刀绞,也不怕衙役了,挤进村长家的院里,附和起村长来,“对!这人就是骗子,二狗子早死在外头了……” 魏衙役扫了院子里的人一圈,冷笑一声,“死要见尸,你见过他的尸首吗?活要见人,他如今可是活生生地回来了。你说他是骗子,可有证据?” 村长自然没有证据,萧轼的气势虽然不像乡下人,可他的长相确实和萧家人像,都是身材高挑,剑眉大眼。 可就算这人是萧士,他们也不会承认,更不会将那些田产交出来。 于是,村长和其他的萧家族人便耍起了赖,质问萧轼,“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是萧士?” 萧轼拿出户籍纸,摊开给村长等人看,“我萧士的身份,就连知县大人、主薄大人都承认了的。这可是两位大人亲自给我写的户籍纸。” 一听知县大人的名头,村长等人自然害怕起来。 萧轼又冷笑道,“我家原本穷困,你们见我们孤儿寡母,便处处欺压我们。后来我姐姐嫁入慕家,你们便打上了慕家给我家聘礼的主意。不仅时时来我家哄骗我母亲,还时常借我家的名头,去慕家要钱要物。你们得了我家,得了慕家多少好处,这些我可都记在心里呢!可你们仍不满足,竟然趁我外出未归,占我家田产房屋,岂有此理!” 他才说完,慕长生也阴沉着脸,冷声说道,“你们萧氏族人去我慕家要了多少东西,我慕家可是全记录在册,你们也按了手印。可当初你们来慕家要钱要物时,打着的幌子便是照顾我岳母妻弟,可你们是如何照顾的?我岳母家明明有田有地,我妻弟明明可以在家乡种田务农,吃喝不愁,可你们却哄骗他,骗他去跑船,然后你们回来了,却把他扔下了。你们不就是想除掉他好霸占他家田产吗?” 他又转头看向萧轼,冷声说道,“废话少说,还不如去县衙告他们一个杀人侵占田产之罪。” 慕长生这人,虽然长得不如张衙役那般凶神恶煞,可那冷冽的气势,一般人都不敢直视,再加上他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将一顶杀人占地的大帽子往萧氏族人头上一扣,顿时把他们唬得抖抖索索,害怕起来。 张衙役再接再厉,又凶神恶煞地嚷道,“萧士家原本有水田十一亩,房屋一栋,地基两亩,如今他回来了,这些自然要交还给他。也不算你们这些年占着的收成了。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交还田地,要么折算成银子。三日后,我们再来,若到时仍这般吵吵闹闹,全押到县衙。” 魏衙役更是将大刀一拔,威胁道,“对,萧士,到时你准备好状纸,就告他们一个杀人侵占田产之罪。先是一顿大板子伺候,再关押个一年半载,他们自然老实了。” 一听要上衙门,还要挨板子蹲大牢,且衙役都站在萧士这边,萧氏族人更害怕了,也不敢再喧哗吵闹,都转头看向村长,等村长拿主意。 可村长,都吓得脸色苍白腿软了,仍不表态。 慕长生也不紧逼他们,拉着萧轼上马。 走之前,张衙役又对村长冷笑一声,“这事,你们好好商量,三日后,我们再来!” 出了院子,上了马,萧轼又回头看了眼院子里敢怒不敢言的村民。 心中十分解气。 这般贪婪恶毒的人就该狠狠收拾! 回了县城,两位衙役又带他们去了胡大人给安排的住处。 一个小院子。 那院子真的很小,就一间堂屋,一间卧房,一间厨房,后院还有一间茅厕。 好在一应家具、生活所需俱全,院里还有树有井,干净整齐。 地段也不错,离县衙极近,作为暂住地,还算不错了。 看过院子,萧轼又请两位衙役去曹记酒楼吃饭。 今日,两位衙役表现得十分出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