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又软又长的光带。 光带另一头缠绕到猫猫身上,托着她就悬浮起来。 于是,天宫内围守卫的警务员就看到,陛下像牵了个气球,牵着小猫猫从书房出来。 兰诺在前面漫不经心走着,指间缠绕着极光带,拇指粗的极光带末端是只飘在半空中的小猫猫。 陛下走一步,光带里的小猫猫飘一步。 时辛:“……” 她怀疑兰诺在捉弄自己,但没有证据。 中途,一人一猫在Y形楼梯处遇见了皮埃尔。 皮埃尔愣了下:“陛下,小乖,你们这是?” 陛下头也不回:“小乖说,她想玩点刺激的。” 小猫猫:“……” 我没有我不是你说胡八道! 猫猫伸爪挠极光带,可那光带是兰诺控制的,她挠断的速度有多快,兰诺修补的就有多快。 挠了个寂寞。 看着一人一猫离开的背影,年老的皮埃尔摇了摇头。 “哎,”他捶捶酸痛的老腰,“现在的年轻人年轻猫玩的可真花里胡哨。” 片刻,兰诺牵引着光带将小猫猫带进了卧室。 时辛本以为,回了房间就会放自己下来。 谁想,兰诺将光带往床尾一栓,仍旧让猫猫漂浮在半空中。 他开始边漫不经心的脱衣服,边说道:“乖乖呆着,我先去洗澡。” 猫猫有点懵,看着兰诺的猫儿眼睁的溜圆。 为什么要洗澡? 吸肚子和洗澡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兰诺进去了卫生间,不期然就想起金十和牧野的那档子事来。 轰! 猫猫粉白的耳朵根一热,纤细的毛细血管充血上涌,半透光的猫耳朵,顿时就粉红粉红的了。 啊啊啊啊,她是一只正经的小猫猫! “嗡嗡”就在这时,颈毛里的光脑传来震动。 “喵!”猫猫立时弓背炸毛。 她炸毛了会,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光脑在响,左看右看再看卫生间,一时半会兰诺还不会出来。 猫猫小心翼翼掏出光脑,开启屏蔽干扰模式,适才接通通讯。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金十慵懒餮足的嗓音传来,还有些沙哑。 猫猫绷紧脸,连猫须都绷得紧紧的:“我是想问你,怎么勾弓丨男人,比如勾弓丨兰诺这种的。” “咳咳咳,”通讯那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好一会金十才气息不稳的问,“你刚说你要勾弓丨谁?帝国暴君兰诺·路西法?” 猫猫很严肃:“嗯,你对牧野用的方法就别提了。” 金十低笑起来:“暴君又不是狗,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再压他地位这驯狗的法子行不通呢。” 时辛考虑下,还是如实说:“我发现,他吸我肚子,我就能更久的变成人身。” “所以?”金十口吻讶然,“你说的勾弓丨是用猫猫的身体,只想让他吸你猫肚子?” 猫猫茫然反问:“不然呢?” 金十沉默,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的就很同情暴君了。 仓促间,金十也给不出好建议:“你的猫猫兽态挺漂亮的,不然试试撒娇卖萌呢?” 闻言,小猫猫惆怅的踩了踩身下的极光:“已经用了。” 金十来了兴趣:“效果怎么样?” 猫猫悲愤:“被他用极光圈着飘起来,他还让我等,说要先去洗澡,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怀疑暴君不行。” 毕竟是花期凋谢了的老男人,估计是真不行的。 金十:“……” 莫名更同情暴君了。 金十只得说:“那一会你再卖卖萌,你的兽态卖萌还是很可爱的,暴君一向喜欢你,估计抵挡不住。” 小猫猫其实不太会卖萌那套:“说具体点。” 金十:“蹭他,贴他,舔他,缠他,粘他……” 这当,猫猫瞥见卫生间有动静,她爪子一拍关掉光脑藏起来,蹲坐着做出一副等待的乖巧模样。 一身水汽的兰诺走出来,见猫猫当真乖乖的,他挑了下眉,颇有些意外。 平时没见这么听话过,总要对着干点小坏事才罢休。 铂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背,刚刚洗过烘干,正是最垂顺丝滑的时候,随着兰诺步伐晃动,像一匹闪亮的月光绸缎。 他坐到床边,猫猫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一人一猫视线对视着,谁都没说话,也没什么动静。 空气忽然就变的胶着黏糊,像在加热搅合的米浆糊糊,从清荡的水浆,到逐渐变成粘稠的液体。 空气拉丝了。 时辛觉得有点不对,可她又不想率先挪开视线。 仿佛谁先视线闪躲,谁就是输家一般。 “现在不着急了?”兰诺开口问。 急自然是急的,可猫猫猜不透兰诺的想法。 帝国陛下勾勾手指头,光带就飘向他,猫猫也跟着飘向他。 转瞬,光带溃散成蓝绿星光,毛茸茸的小猫猫就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刚刚沐浴过的植物清新味蹿进口鼻,猝不及防,猫猫没忍住吸了一口,顿时就产生了类似醉氧的反应。 状态虽然很轻微,可脑袋晕乎乎的,意识处于一种虚幻的舒适感里。 这味道上头! 猫猫还没反应过来,床上的被子哗啦掀开。 下一刻,她视野颠转,眼前一黑,再定神之时,已经被塞进了兰诺的被子里。 兰诺也在被子里面,一双漆黑的凤眸在光线暗淡的被窝里黑亮黑亮的。 他的呼吸离猫猫很近,近到呼出的气体,吹动了毛毛。 猫科夜视能力极佳,在这种密闭且狭小的昏暗空间里,她自是能看清兰诺的。 可一双微凉的大手伸了过来,松松的捂住了她的眼睛。 时辛看不清了。 突然的视线受阻,让猫猫很不适应,她想钻出去,这才轻轻一动,兰诺更近的凑了过来。 他的气息就在猫耳朵边,指腹不断撸着猫猫头。 因为看不见,其他的感知就更敏锐了 小猫猫察觉到耳朵边的湿热呼吸,还有被窝里兰诺的体温和味道。 都是她很熟悉的。 兰诺摸了会她,声音又低又沉的问:“小乖,你喜欢我吗?” 猫猫眼瞳扩散,整只动也不动了。 时辛:“???” 喜什么欢什么,你再说一遍? 兰诺没再说一遍,只是问了第二句:“小乖,你信任我吗?” 这下,猫猫每根毛毛都热燥了起来。 她像被丢进了名为兰诺的沙漠里,哪里都热哪里都燥,转了无数圈圈也走不出去。 没等到小猫猫的回答,兰诺也不介意。 他低笑了声,那笑声又磁又悦耳,一入耳膜就叫人面红耳赤。 时辛控制不住的心尖颤了颤,一股宛如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