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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姜选降低存在感，趁无虫在意，迅速溜进了总裁办。
苏尽沉浸在麻将的快乐里，对此全然未觉。
他的倒霉好同事比起他要稍微敏锐一点，在姜选进入总裁办关门的时候，瞥见了一片衣角。
倒霉蛋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何瑞何副总出来倒杯水喝，想着相隔那么远，不会发现他在摸鱼的。
……有点敏锐，但不多。
总裁办里只有何瑞和姜染。
姜染最先起身，扬起招牌笑脸喊了一声：“老板好。”
随后又向宁晏身后的姜选问好：“少将。”
何瑞在有虫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有些预感。
在听到姜染起身的时候，迅速反应过来，也跟着站起身。
从他这里的视角看过去，两个高大的虫站在门口。
后面那个虫的身影被遮住一些，没能看到长什么样子。
前面这个虫的身形有些眼熟，好像就是在面试的时候见过的那位戴口罩的虫，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姜染话里的“少将”惊到。
谁？少将？？姜染是姜家的虫，那么这位少将是……姜家下任家主，姜选？？
他居然会亲自来到这么一个新创建的公司？莫非姜家接下来要重点进军游戏产业了？
啊，也不是不可能，自从宁晏雄子开创了卡牌游戏的先河，游戏市场就被大大拓宽了，现在确实是分一杯羹的好时机。
显然，何瑞现在还以为《孤旅》是姜家的产业，其实不只是何瑞，在苏尽的宣传下，几乎整个公司的员工都是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说几乎？因为还有简思这个沉迷建模不喜欢社交的虫在角落里安静待着，还有言宸那个死皮赖脸挤进公司的虫天天琢磨怎么勾搭宁晏。
但还有一个疑点：
称呼姜选为“少将”就说明他不是老板，那真正被称为老板的这位是……？
何瑞看向宁晏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
确认自己在商业圈子里没见过这个虫。
何瑞心里百转千回，也不影响他沉着地跟着姜染一起对门口的两个虫问好。
宁晏向办公桌这里走来，露出了身后的姜选。
何瑞看到之后心道：果然是姜选。
却在下一秒看到二虫牵在一起的手。
……？？
这是什么？
何瑞向来聪明的脑袋突然卡壳了一下，眨了眨眼，甚至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哈，肯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姜少将乖巧地被一个虫牵在身侧。
宁晏看到何瑞依然带着面罩，知道是他毁容的原因，也没说什么，点头回应过后，就准备和二虫商议一下乙游的事。
姜选拒绝了宁晏发出的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的邀请，并且头也不回地搬来一个新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