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子微微一僵,眼底似有火焰隐隐燃烧。 陆行云自小研习孔圣人的道理,尊崇礼法,秉持静心养性,从来不妄动俗念。 可这次,他感觉自己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海底,心里似乎有什么冲破桎梏。 这让他有些抵触。 当一切寂静下来,他立即穿好衣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姜知柳初尝人事,自然羞涩无比,片刻后,她偷偷瞥了瞥陆行云领口,方才她虽然迷迷糊糊,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口一览无余,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她抿了抿唇,似无意般问起:“夫君,我送你的白玉观音呢,你放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终于开新文啦! 预收文《我死后帝君火葬场了》《摄政王又被我渣了》、《真千金嫁给偏执督公后》求戳,求收藏,谢谢! ———《我死后帝君火葬场了》文案—— 因救命之恩,雀妖梨霜对凡界少年时雍生了情愫,不惜取了命珠,为其改写“孤煞”命格,自己则被冰封万年。 万年后,梨霜终于登仙,却得知时雍是银川帝君历劫所化。银川帝君是九重天仅存的上古神祇,冰姿雪魄、不染纤尘,修的是无情道,已将凡世记忆忘却。 旧情难忘,梨霜甘愿去他府上做个寂寂无名的仙侍,只为偶尔看到他。 为他一句话,她拔了最珍贵的翎羽和百花仙子交换,好让凌霄花一直绽放,可他再未看过一眼;为替他解毒,她甘愿给魔君当了五十年奴隶,可回去之后,他却没有多问一句... 千年万年,纵然他不曾顾惜她,她也甘之如饴。 直到银川为了天界公主落梵将她逼到诛仙台:“只要剜了七窍玲珑心,落梵就得救了,你不要怕,很快,不疼的。”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眼眶再也流不出半滴泪。 “好,命珠给你,心也给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了。”她笑着将心剖出,纵身跳下诛仙台。 望着被罡风撕碎的神魂,银川脸色煞白,猛地退了一步。 ———预收文《摄政王又被我渣了》文案——— 陈国公府嫡长女柳含章冰肌玉貌,姿容迤逦,却恣意随行,游戏人间。 因一个赌约,她想办法撩拨清崖观新来的道长容辞。容辞眉笼清雪,性若寒玉,却难敌她步步紧逼。 这日路遇劫匪,为了活命,柳含章将他骗下马车,看着他被劫匪踩在脚下,却再未回去。 后来他满身是血,将她逼到山崖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 容辞双眸猩红:“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我...愿赌服输。”说完纵身跳下山崖。 看着极速坠落的身影,柳含章的心似被撞了一下。 —————————————————————————————————————— 一年后,新任摄政王孟西辞当权,柳家落难。可当她求到孟西辞身边时,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要死了,因为此人正是被她渣的跳崖的容辞,果然她成了他的女奴。 他软禁她,欺辱她,颠鸾倒凤之际总捏住她的下巴,冷笑:“还爱我吗?” “爱...爱的...” 为了保命,她一次次违背良心,他的目光逐渐起了变化。 终于他再度沦陷,她却偷了他的密图给她的白月光(他的死对头)。 他面若寒霜:“你又骗我!” 柳含章轻笑:“大人,愿赌服输,你忘了?” ————预收文《真千金嫁给偏执督公后》文案——— 谢云知刚认回亲生父母不久,就被作为弃子嫁给了西厂督主时靖霄。 时靖霄是权倾天下的权宦,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众人都道她必死无疑。 为了保命,谢云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还日日拿个小本子记录他的喜好。 “今日督公喝了九勺甜汤,蟹黄豆腐只吃了一勺,看来喜欢甜口。” “今日督公回来时,在栀子花树下多站了会,也许把花瓶的花换一下他会更喜欢。” “今日督公的病又犯了,是这个月第九回 了,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可藏的好好的本子还是让他发现了,望着时靖霄喜怒不定的神色,谢云知瑟瑟发抖。 不料他却靠着椅子,慵懒道:“想知道什么,都问了吧。” 谢云知:??? —————分割线———— 时靖霄曾是九天之上翱翔的龙,一朝掉落尘泥,受人践踏,还不慎双目失明。 危难之际,只有那个乡下小姑娘不嫌弃他,救了他的命,还为了他跟别人急红了眼。 后来他准备离开,小姑娘将唯一的银簪塞到他手里:“我没什么值钱的,哥哥拿去吧。” 他眼眶一红,轻轻抱住她:“若我还有命回来,一定回来找你。” 后来,他剔骨换面、治好双眼,成了天下第一权宦,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小姑娘。 直到他发现... ps:真太监文。 第2章 伤情 陆行云一凝,随口道:“在桌上的匣子里。” “哦。” 姜知柳拂了拂腕上的玉镯,眸光微暗。 静默了片刻,陆行云道:“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你先睡吧。” 姜知柳心上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非得今夜去吗?” “嗯。”只短短一个字,淡的好似一缕清风,吹得她手脚发凉。 “那你早去早回。”她松开手,男子点点头,起身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姜知柳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攥着被子的手越来越紧。 为什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这一夜,陆行云果然没有再回来。 翌日清晨,姜知柳早早起来,熟悉整齐后,刚走到外间,便见陆行云负手立在屋檐下,晨曦微露,在他身上镀了层薄薄的光晕。 他穿着一身影青色薄衫,身子挺拔如松,虽是夏季,领口也扣得严丝合缝, 望着他的身影,姜知柳眸光一恍,悄然走到他身后。 “让夫君久等了。” 陆行云凝了凝,淡然道:“无妨,我每日卯时一刻就起来了,走吧,去奉茶。” “哦,好。” 姜知柳微微一愣,跟着他往外走,边走着,却忍不住打量他,往常习武也算起的早,不曾料他起的更早,顿时更对他多了丝敬佩。 到了大厅,主位上坐着老侯爷和老夫人,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二房、三房两夫妻,他们的子女则立在后边。 姜知柳素日跟着父兄走南闯北,胆色非一般姑娘家能比,可此刻手心竟微微出汗,她吸了一口气,走到中央朝几人依次行礼。 老侯爷和老夫人还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