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旁的姑娘。” 陆行云一凝,无奈地笑了笑:“旁的姑娘我也不喜欢。” “那...那你上次还说,你给别的女子涂过药。”她攥着拳头,咬着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摄政王又被我渣了》、《真千金嫁给偏执督公后》求戳,求收藏,谢谢! ——————预收文《摄政王又被我渣了》文案—————— 陈国公府嫡长女柳含章冰肌玉貌,姿容迤逦,却恣意随行,游戏人间。 因和死对头的赌约,她想办法撩拨紫月楼清倌容辞。容辞眉笼清雪,面若寒玉,却难敌她步步紧逼。 这日路遇劫匪,为了活命,柳含章将他骗下马车,看着他被劫匪踩在脚下,却再未回去。 后来他满身是血,将她逼到山崖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 容辞双眸猩红:“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我...愿赌服输。”说完纵身跳下山崖。 看着极速坠落的身影,柳含章的心似被撞了一下。 —————————————————————————————————————— 一年后,新任摄政王孟西辞当权,柳家落难。可当她求到孟西辞身边时,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要死了,因为此人正是被她渣的跳崖的容辞。 “不怕本王杀了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讥讽。 “怕...怕的,但我更怕你忘...忘了我。”她磕磕巴巴。 孟西辞心软了,可后来她却偷了他的密图给她的白月光(他的死对头)。 他面若寒霜:“你又骗我!” 柳含章轻笑:“大人,愿赌服输,你忘了?” ————————预收文《真千金嫁给偏执督公后》文案—————— 谢云知刚认回亲生父母不久,就被作为弃子嫁给了西厂督主时靖霄。 时靖霄是权倾天下的权宦,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众人都道她必死无疑。 为了保命,谢云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还日日拿个小本子记录他的喜好。 “今日督公喝了九勺甜汤,蟹黄豆腐只吃了一勺,看来喜欢甜口。” “今日督公回来时,在栀子花树下多站了会,也许把花瓶的花换一下他会更喜欢。” “今日督公的病又犯了,是这个月第九回 了,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可藏的好好的本子还是让他发现了,望着时靖霄喜怒不定的神色,谢云知瑟瑟发抖。 不料他却靠着椅子,慵懒道:“想知道什么,都问了吧。” 谢云知:??? —————分割线———— 时靖霄曾是九天之上翱翔的龙,一朝掉落尘泥,受人践踏,还不慎双目失明。 危难之际,只有那个乡下小姑娘不嫌弃他,救了他的命,还为了他跟别人急红了眼。 后来他准备离开,小姑娘将唯一的银簪塞到他手里:“我没什么值钱的,哥哥拿去吧。” 他眼眶一红,轻轻抱住她:“若我还有命回来,一定回来找你。” 后来,他剔骨换面、治好双眼,成了天下第一权宦,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小姑娘。 直到他发现... ps:真太监文。 第7章 他失约了 闻言,陆行云彻底绷不住了,笑的前仆后仰。 “哈哈哈...” “你笑什么?”姜知柳撅着嘴。 “你...哈哈...”笑了好一会儿,陆行云才勉强止住,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傻瓜,我说的是我祖母,我小的时候给她涂过药。” 曲翘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姜知柳愣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得是喜悦。 只要他不喜欢旁的人便好。 “哼,谁让你不说清楚的?”她抱着双臂,故作娇嗔。 “行,下次我一定给你说清楚。”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姜知柳蹙眉,捏住他的下巴。 陆行云忍着笑,装作害怕的样子:“嗯,没有下次了。” “那还差不多。” 见她不生气了,陆行云执起她的手,眸中含了几丝复杂:“夫人,其实我这个人一向是不爱解释的,我总觉得信我的,我不解释也会信,反之解释也无用。” “既然你决定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么请相信我,好吗?” 迎着他的目光,姜知柳薄唇微抿,眼里露出沉思。这一瞬,她心里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依旧点点头:“好。” “不过既然你说了你的想法,那我也说说的我的。”她看着他,露出郑重的表情。 “陆行云,既然答应同你好好过,就会尽我所能做个好妻子。可哪天你若是起了二心,或者真的让我伤心了,我告诉你,我会立即弃你而去,绝不会逆来顺受。” 坚毅的眼眸似明珠泛着沉静的光芒,倒映在陆行云瞳孔里,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搂住她,语声低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你放心,不会有那日的。” “嗯。”姜知柳靠在她胸前,低着眉,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片刻后,陆行云起身,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 “你去哪?”姜知柳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陆行云微微一笑:“我让人弄些水,好让你我洗漱。” 闻言,姜知柳脑中忽然跳出三个字,脸颊有些烫。见她神色有异,陆行云眉头微蹙,在她额上探了探:“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你去吧。”她连连摇头,低着眉不敢瞧他。 “嗯。” 陆行云不疑有他,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他就进来了,见姜知柳也穿好衣服,淡然一笑:“热水已经好了,你先去洗吧?” “啊,好。” 知道自己会错意,姜知柳脸颊一红,连忙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他这才刚出去,热水怎么就好了? 难道是下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早就准备停当的? 念及此处,她的脸像火烧似的,又羞又恼,嗔了陆行云一眼,飞快地走了。 陆行云摸了摸鼻尖,颇有几分无奈。 沐浴的时候,姜知柳连绿枝也支走了,看着身上斑驳的红痕,脑海里不禁浮起方才温存的情形,心口处饱胀而羞涩,立即走进浴桶,让温水将身体全部覆住。 过了一阵,她终于沐浴完毕,当她披着碧烟萝寝衣回到屋里时,头上的发丝湿漉漉的,清澈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滴落,一阵清风拂过,吹起她的衣衫,露出领口下雪白的莹润肌肤及曲线婀娜的修长双腿。 “夫君。”她唤了一声,光着足轻轻走进来,颊上带着沐浴后的嫣红,美目流转,含着半分羞涩,半分风情,如同暗夜里的红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