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警官,我们摄像头在这几天刚好坏了。” 茶桌的侧面有一个办公区,上面放着一台台式电脑,那就是看监控的,但电脑屏幕黑的。 江州戴上手套上去打开机子,监控并没有启动。他检查了一下线路,都是好的,应该是软件故障。 江州没有多想,这就是当下世面上很多监控的缺陷了,软件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罢工。 叶雪玉那一句话后,胡家祥终于不再说别的了,之后的问话都问得很成功。 赵友城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在胡家家具店的对面,有一个建材城,现在还没有到关店的时候,赵友城他们的询问速度就快很多。 叶雪玉这边恰好也完事儿了。她合上笔记本就要走。 已经九点多了,胡家祥的邻居们都休息了,他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对这个案子进行定义。 吴秀莲一看他们要走就急了:“警官,你们不把胡家祥跟那个小贱人带走吗?” 吴秀莲一脸急切。 叶雪玉还没说话,胡家祥就冷笑出声了:“我就说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把儿子带走再报警抓我是吗?我是今天才知道,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吴秀莲侧头朝他吼:“我恶毒!我怎么恶毒了?我再恶毒能恶毒过你吗?你这个男人没良心得很。” 叶雪玉翻了个白眼:“好了,吴女士,警方调查案件,也是需要时间的。” 叶雪玉率先出门,林舒月在离开之前,特地看了门口立着的两个大瓶子一眼:“这个瓶子,也是你们店里卖的?” 胡家祥看了一眼,点头称是:“这种大瓶子一般都是客户定的,客户不定我们也不敢要,价格太高了。” 林舒月走过去,伸手朝上面敲了敲,闷闷的瓷器声传出来。 在林舒月看不到的地方,罗冬琴有一瞬间的紧张,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林舒月继续问:“这种拼字一般都是什么人来定的?” “开公司的,开商场的,这种梅瓶好看,还寓意着平平安安吉祥如意,一般有钱的老板都会定。” 林舒月点点头,跟着叶雪玉他们走了。 她们坐上车,吴冬艳走到林舒月的身边:“看出门道来了?” 吴冬艳现在跟叶雪玉已经不是一个小组的人了,在他们办案的时候,吴冬艳就没有进门,而是在外面站着抽烟。 她最近压力大,就学会了抽烟。 林舒月对此见怪不怪了,她上一世的爸爸就是个老烟枪。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林舒月反问。 “这三个人里,肯定有知道孩子的去向的,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吴冬艳觉得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人把孩子藏起来了。 要是更进一步猜测,就是那个孩子不见了。 吴冬艳分析:“你看,孩子丢了很多天了,但是无论亲爹后妈,还是亲妈,都并不着急。尤其是亲爹后妈。” “亲妈报案说今天才发现孩子不见了,她找过了,找不到就去报案了。但孩子已经距离上一次见面,得有三四天了,你看他们着急吗?” “就算是猜测吴秀莲把孩子带走了,他们去找过没有?” “吴秀莲也有嫌疑。她去警察局报案,说是为了找孩子,但更多的,她是想要给那两个背叛她的人一个教训。我现在比较倾向的是她把孩子藏起来了,故意报案。” 林舒月回头看了一眼,胡家祥跟罗冬琴已经收拾好东西,在关卷帘门了。 吴冬艳分析得很对,十分有道理。要不是她身负善恶系统,根据吴秀莲的所作所为,她必定也会这么认为。 “我倒是觉得那对夫妻,有点问题。”林舒月跟吴冬艳道。 “有没有问题的,查一查就知道了。” 叶雪玉这个时候走过来,他们已经给局里的同事打电话查涛涛失踪当天的监控了。 现在大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决定去附近的大排档吃饭。 点了一桌子海鲜,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因为有案子,因此他们都没有点酒。 对于这种突发情况,叶雪玉他们早就习惯了。她唯一有点对不起的就是林舒月。 这么晚把她叫出来,却没吃到什么好的。 林舒月对此并不在意:“说这些做什么,你要真过意不去,以后再请我吃大餐好了。” 叶雪玉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西江区那边新开了个海鲜馆,味道很不错,到时候我带你去吃。” “行。”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饭菜上来得很快,香菜葱花洒上海鲜粥,江州给一人分了一碗,椒盐皮皮虾也端了上来。 喝了一碗粥,林舒月起来去上厕所。 这家海鲜大排档的厕所正好坏了,得到对面居民区的一个公共厕所去,林舒月从背包里打着手电就去了。 公共厕所打扫得很干净,林舒月蹲在最里面的隔间里,跟杭嘉白发信息。 两人正聊得不亦乐乎,一个男声从公测后面的传进来。 “阿彪,不是都说好了吗?只要生辰八字对得上,多少钱不是问题!” “你也都知道的,我的工地自从开工就不顺,我找大师算了,大师讲了,我这个工地就是风水不太好,要在公司里放宝瓶压一压。” “钱多钱少无所谓的啦,只要能保我没事就好咯。” 男人的话渐行渐远。林舒月则若有所思。她回复杭嘉白的信息后,站起来到外面洗了手,朝着大排档走。 那个在厕所后面说话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口里的生辰八字、风水大师、宝瓶,跟今天的案件有些许关联。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在心里挥之不去。 饭后,叶雪玉等人返回到警察局去,林舒月则在开车门上车回家之前,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一个古玩店里。 林舒月想了想,走了过去。 一个穿着盘扣衣裳的老头坐在店里的摇椅上闭目养神,他边上的矮几上,放着一壶茶,一盘蚊香。 可以,这很广粤省,蚊子这玩意儿,真的是每一个在广粤省人的一生之敌,这玩意儿一年四季都有。 林舒月看着货架上的香跟黄纸,问老头儿:“阿叔啊,有无平安符的?” “有啊,做什么用的咯?”有生意上门,老头从摇椅上起来,走向柜台后面。 “是这样,我跟我男人包了一个工地,这工地才开工没有半个月,就出了很多怪事,三天两头就有工人受伤,我就去找了大师,大师将我戴个平安符就好了,我正愁去哪里请呢,就听到有人说阿叔你家的平安符灵,我就连夜过来了。” 已经十一点多了,林舒月这句话也没有什么错处。 “对,我家平安符很灵,这都是我们上灵山去请大师开过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