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备的习惯。 纯血华夏人义正言辞:“夏天就是要喝绿豆汤啦。” 说完又继续发给其他人。 五条悟低头嘬了一口,眼睛亮亮的:“好喝耶!” 贺楼烛晃了晃杯壁笑着对他说:“这次冻的很好,绿豆有出沙哦。” 庵歌姬吨吨吨了一整杯冰饮料长出一口气:“啊活过来了!” 所有人全缩回树荫下。 “还是好热啊——”五条悟又用力喝了一口,有气无力的吐槽。 “最近任务已经少了一些了,夏天也快要过去了吧。” 贺楼烛摸了摸猫头,被猫顶着掌心蹭了蹭。 夏油杰望着天感慨:“终于要结束了啊,夏天。” 贺楼烛立刻警觉,她想起了一周目的悟夏天偶尔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动声色的问罪魁祸首:“但是这个夏天过的还可以吧?” 黑发DK嫌弃的看着这一年新认识的祸害同期们,嘴角却诚实的挂起了笑,气息也很放松:“还不赖吧。” 警报解除。 很久没见到的夜蛾正道从远处走过来。 有传言说校长即将退休,大概率是夜蛾老师接任,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一年的训练已经自由发挥很久了。 “哟,夜蛾!今天没去见那群老不死的吗?” 五条悟立刻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悟,注意措辞!”夜蛾瞬间感到了久违的心累,居然还有点小怀念呢! 夜蛾正道:?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冤枉他们嘛。”大猫不以为意。 夜蛾正道象征性的教育了一下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掰扯,毕竟高层确实是越接触越让人不爽的一群人,而恰巧他最近接触的相当多。 他把话题拉回了正事:“最近训练的怎么样?明天就要去京都了。” 一年级全体:? 最强们了解完规则就莫名默认比赛肯定是在东京举行,现在想想好像是没人这样说过啊!? 诡异的沉默结束五条悟第一个不干:“京都!?为什么去京都?” 夜蛾正道对他的疑问摸不着头脑:“去年的胜者是京都啊,所以是我们过去。” 大白猫炸毛的更厉害了:“问的就是这个啊!怎么可能输给京都那群家伙!?” 庵歌姬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险恶,又因为反驳不了五条悟的话没有发作。贺楼烛看在眼里,把一蹦三尺高的大猫拉回来:“总之我们今年一定会赢就是了吧?” 黑狐狸笑眯眯的附和“说的对呢”,然后很不客气的提着歌姬的衣领把她拎起来:“歌姬学姐还是需要继续加训的吧。” 贺楼烛目送前辈被绑架,然后想了想大猫有点激动的状态,转头看向五条悟:“说起来悟的家就在京都?” 大猫不爽的点点头。 所以第二天抵达东京,他们住宿的地方当然是……宾馆啦! 贺楼烛从空间里分着这两天的日用品:“悟真的不回家住吗?” 五条悟扬起下巴轻哼了声:“当然。” 笑话!他好不容易才摆脱那群老顽固从五条老宅跑出来,难道区区比赛就能让他回去吗!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贺楼烛当然顺着五条悟,她又从空间里拿了一碟舒芙蕾放在桌子上,摸了摸从踏进京都起就不太高兴的大猫脑袋。 * 比赛明天才开始,但是今天下午就要去京都校和比赛对手们互相认识一下。 学校美名其曰是给同龄术师一个友好交流的环节,贺楼烛愿称之为蹿火。 马上就要打架了!他们只会互相对对方进行比拉普比赛还要血腥的diss啊! 不过不错,这样第二天比赛会更激烈一点。 贺楼烛觉得自己理解了学校的良苦用心。 东京校的参赛人员有六人,刚好东京校也是六人。 “听说京都校今年借到了一个御三家的继承人来参加交流赛呢。”庵歌姬小声说着情报。 “哦?实力强吗?”夏油杰刚来了一点兴趣,就被五条悟一脸无趣的戳破。 “啊,算算年龄应该是禅院家的吧。” 大猫的表情十分嫌弃:“超弱的——那家伙。” 有人从下面的台阶走上来,六眼先一步收集到情报,五条悟故意更大声了一点:“不如说,整个京都校没有一个能打的哦。” 新来的京都校学生闻言全都展露了不同程度的怒容,唯独先前话题的中心人物是个例外。 禅院直哉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先是扫视了一下他们这边,然后径直走到贺楼烛面前,目光堪称放肆的上下打量。 华夏来的交换生,能力很特别,高层现在对她的看法分成三派,一派是华夏不怀好意最好让她死于意外,一派是可以尝试逼迫她为己所用,最后一派是可以试试拉拢。 女人而已,再特别又能怎么样? 禅院直哉是第三派。 所以他作为不需要来高专上学的世家特别术师,才会‘屈尊’来参加今年的交流会,为的就是亲自掌掌眼——他本来愿意许她禅院家主的贵妾之位。 毕竟只是一个家世不显的外国人。 只是现在见到了本人,难免就会改变想法。 “贺楼烛。” 他看着黑发红唇,容貌气质都完全戳在他审美上的少女,心中实在非常满意。 “我看过你的资料,钟山烛龙,日月神女。” 禅院直哉神态相当高傲的开口,声音足够让不远处的京都校也听的清清楚楚。 贺楼烛:…… 蚌埠住了!公开处刑啊这是! 她取名为烛,本意虽非如此,可阴差阳错却与术式异常契合,久而久之便在神秘侧传出了相当社死的名号。 贺楼烛面无表情,强撑了一波若无其事,等着这莫名找上门来的家伙准备说些什么。 “女人,我禅院直哉认可你的高贵,禅院愿许你下任家主的正妻之位。” 面前的人说着这样的话,却高抬着下巴,语气也傲慢的如同施舍,字里行间‘还不快来跪谢本大人慷慨’的味儿冲的熏人。 贺楼烛:…… 贺楼烛:??? 她没听错吧!?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多年了! 社会主义人贺楼烛当场被震撼,只觉得自己直面了一周目几十年都从未见过的封建残余。 正妻!?不会吧不会吧不会都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国家了还有三妻四妾这一说吧? 贺楼烛一肚子阴阳怪气都还没来及说,面前的金渐层便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她侧头,五条悟站在她身边笑的十分灿烂,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周身的气场不受控的翻涌着,凶唳的宛如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压迫感深重到几乎令人害怕的地步。 他垂眸,墨镜微微下滑,露出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