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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1)

是听到声音过来凑热闹的, 没想到热闹没看到, 自己还被宗主发现了。 他被启润叫过来, 讪讪见礼:“见过宗主,见过三位掌教真人。” 问天目光停顿在他的手腕之处:“确实有些眼熟。” 与晏鸿竹魔骨上的法诀十分相似, 同出一源。 想必是沈明泽留下的。 闵章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啊, 这个,这是沈月师兄为我刻的法诀。” 难道是这几位掌教见猎心喜,想要认识一番能刻出这种法诀的绝世天才? “沈月?”问天冷笑一声:“好一个沈月。” 正道魁首沈明泽这个名号配不上他是吗? 启润也觉得胸有怒气,却又不知该向谁发。 他尽量心平气和,对闵章说:“你且细细道来。” 闵章被问天的冷笑吓得一颤,怎么这话听起来,他认识沈月师兄似的? 而且看起来关系还不好? 闵章不敢隐瞒, 把他与“沈月”的相识以及这段时间的相处全都说了一遍。 为了师兄在这几位面前的形象,他还添了许多溢美之词。 可他把“沈月师兄”说的越好, 面前这四个人脸就越黑。 闵章害怕地小心翼翼倒退了几步。 席霄佩突兀地笑出声来,面上却不见得有多少喜意:“你倒是有趣,还想让沈月拜沈明泽为师, 哈。” 听这闵章的讲述,“沈月”与沈明泽就像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人。 可他们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这人是什么意思? 在旁人面前温柔小意, 当着他们的面冷若冰霜? 他们就不配与“沈月”相交,只配认识一个摆着一张臭脸的沈明泽是吗? 闵章觉得席霄佩的眼神充满杀气,他有些害怕,可又担心沈月师兄,因而努力地解释:“师兄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知道。”问天冲他和善一笑:“他很好,好极了。” 启润用最后的理智说道:“闵章,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不要与旁人说。” 闵章应了声“是”,匆忙离开。 他终于意识到不用担心他的沈月师兄,不说别的,就只看这人让几位掌教这么生气还能活着这点,便已是十二万分的了不起。 问天见闵章已经走远,才说了一句:“浮玉山。” “什么?” 问天已经化作一道光影,消失在天际。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赶紧跟上。 浮玉山的主人虽已离开,可阵法还在。 这倒难不倒几人,都到这地步了,大不了联手破开。 问天去了他上次就很感兴趣的竹林。 启润四下张望片刻,又放出魂识感知,“什么都没有啊?” 很正常的一片竹林。 问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竹林见一方水池。 沈明泽走之前已经把凤尾寒池挪走了,留下一个深坑不好解决,他干脆加点水,做出一个普通的水池。 问天没看出什么不对,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灵力从手指上划过,指尖便渗出了鲜血。 他闭上眼,手指从眼皮上划过。 血迹化为金芒一闪,问天睁开眼。 水池上方忽然显现出另一个画面,那是一个与面前完全不一样的池子。 回溯时光不是一个简单的法门,尤其这段历史中还涉及到了一个实力在问天之上的人。 画面仅仅停留了一秒,便闪烁不见。 但已够在场之人看清楚。 普坤和尚道:“是凤尾寒池。” “准确地说,是使用过的凤尾寒池。”问天嘴角溢出血丝,他不在意地拂去。 “晏鸿竹?”启润说完便自己否认:“不会,鸿竹有守拙花。” 那便没有别人了,浮玉山上只住过两个人。 启润忽然想起一件事,这让他遍体生寒,他颤声说道:“师弟……他是天生仙骨。” 天生仙骨能不能变为天生魔骨? 在场众人不得而知。 这样的天资,于修道上无往而不利,从未有天生仙骨的拥有者堕过魔。 自天地初生,人族混混沌沌踏上仙途,这么傻的,只有沈明泽一个。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牺牲任何人! 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自己死! 他救晏鸿竹,也只是纯粹的善意,与身份无关,与天生魔骨也无关。 启润忽而又忆起沈明泽最后一次来主山,说是要带走晏鸿竹,可态度却不强硬。 那人离开时投来的眼神,他最初不懂,如今想来,分明是决绝和温柔。 启润一个大乘期的修士,忽然身影晃动了一下,竟差点站不稳。 他想,沈明泽曾随身佩戴无相法玉数十年,如果法玉当真有灵,知道自己染的是主人的血。 ——该会是何等的悲哀? 问天用力地闭了闭眼,他已经收了神通,可嘴角仍在不断溢出血迹。 他不去管,任由血液缓缓留下,染红衣裳。 问天生平极少怕过什么,但他对自己即将要出口的话产生了畏惧:“诸位……道友,我必须,坦白一件事。”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三人抬头,看向问天。 问天说:“沈明泽身上有劫,很严重、很严重的劫。” “什么意思?”启润紧张地大声问道。 一宗之主,他哪里会不知道劫数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不敢承认。 问天竟也认真解释,他茫茫然地说:“意思是,他会死……” 他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可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他对那人既崇且敬,视那人为神明,当做是定海神针,认为他无所不能。 他以为不会有事的,他以为能解决的,他以为…… 问天无比后悔,他曾经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说这件事,可他都没说。 他为什么不说! 说了,也许就能找到办法呢? 席霄佩提着剑走远,她独自去练了一套剑法,剑光凛冽,周围瞬息间便倒下了一片竹子。 席霄佩收剑回来,犹不解气,拳头打在了竹林边缘的巨树上。 这一拳没有动用丝毫灵力,痛的只有她的手。 席霄佩恨声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想救世,他愿意死,我还能拦着他不成?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这人瞒的多好啊,十年来,没透露出一点消息。 甚至十年来,装出一副冷漠无情模样,连自己真实的性子也要隐瞒。 他要他们避他、远他、忘他,要他们恨他、怪他、怨他。 他要一个人去死,不允许他们任何人送葬。 启润神情恍惚。 所以这人从来不管宗门事务,所以这人从来不肯施以援手。 所以这人十年来独坐浮玉山,听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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