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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1 / 1)

飞速弹起来,诺苏坐在地上,唇瓣被我吮得通红,脸色却是我理解不了的苍白。我把他护在身后,努力镇定下来,甚至还露出一点笑意:“祁家主,我的私事你也要管吗?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你也没有那么礼貌。” 祁之晨却罕见的不带笑了,盯着我和诺苏的眼睛里震怒掩饰不住,满溢到整张脸上。我本来仅仅是有一点被撞见的慌乱,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脊背发寒,本能的竖起防备。祁之晨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怒火,让我一头雾水。他对诺苏和我的攻击欲,又让我警惕不已。 两方就这样对峙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把诺苏藏起来,祁之晨才忽然笑出来。仅仅一秒钟,他刚刚的愠色和狞色就完全消失,挂在脸上的是一种面具一样的假笑。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小少爷,如果是别人,我还有点没办法,可是诺苏——”他笑得眉眼弯弯,可是眼睛却是寒意森森:“诺苏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人,对吗,弟弟?” 诺苏垂下头去,发丝将他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我无暇去深究诺苏的神情,只是越发警惕的盯着祁之晨。 “诺苏,晚上,老地方。”祁之晨笑着又说了一句,然后彬彬有礼的向我说:“走了,小少爷。” 就和来时的毫无征兆一样,他离开得也干脆利落。 我回身抱紧了诺苏,他已经不再颤抖,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的坐着,有种死水般的平静。我万千忧虑不知从何说起,诺苏身上无数秘密我也无法张口去问,只好更用力的抱紧了他。 晚上,诺苏收拾好毡毯,跟我说了声别乱跑,就消失在了山洞门口。 我在黑暗里抱着膝盖,靠在山壁上看着方形门洞里那一轮月亮。今天是上弦月,天上挂的是个月牙儿,细细的一线,就像是美人的指甲尖尖。 诺苏......我想起那彝族少年低垂默敛的眉眼,温柔漂亮的唇珠,心里天人交战。我当然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安静的呆在这里,等诺苏回来。伊犁矿谷有无数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像是在这里盘踞了几百年的祁家本身,掠夺财富总是伴随着血腥和黑暗。就算我现在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可是如果我真的触及到了祁家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毫不怀疑祁之晨会杀掉我。 可是,诺苏,他走的时候看起来那么沉默。 好像我只要问一问,他到底要去干什么,就会碎掉, 我放不下他,我怎么能安静地坐到他回来呢?那一场性事,我能感觉到,湖水一样平静、森林一样死寂的诺苏,他在向我求救。像一个马上就要安静地溺死在水面之下的人,他在向我求救。 我再次走向了去大厅的路。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心碎预警。 第45章 | 45 【我随手摸了一把,居然摸到了满满的一手泪水。】 走进门口,穿过回廊,转过大厅,沿着楼梯上二楼,上三楼,一路畅通无阻。当我再次站在羊毛地毯铺就的走廊上,看着两边鲜艳多彩的手织挂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推开走廊门的手有点发颤。 我凝视着挂毯,蔚蓝的天空和雪白的雪山形成华美的背景,在底下铺着黄金一般的沙丘,和巍峨的山脉。无数小人拖着矿车在山脉中穿梭,矿车上是比沙丘更璀璨的黄金和各色宝石。 除了远景,还有特写的近景。大概是历任家主的相貌,画像栩栩如生,能看出来都是非常纯粹的汉族长相,穿着本地的民族服装,浑身都是华丽的珠玉。我顺着这些家主的头像一个一个看过去,慢慢地,就走到了上次祁之晨的房门口。 直觉告诉我,诺苏在这里。 可是,他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的手扶上门把手,微微蹙起眉头,十分困惑。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是什么力量指引我走到了这里?诺苏是祁之晨的弟弟,也是祁之晨的下属,他接了命令深夜来此,我为什么要跟过来?是什么想法推动我私自跑来窥探诺苏的行踪,甚至是祁之晨的秘密?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该离开的,现在,没人看到我,赶紧转身离开,回到我的山洞里,安安静静地等待诺苏回来。 我该......离开的。 可是,手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我恢复清醒,转头走向楼梯之前,它已经放在门把手上,轻轻的拧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往里打开,我站在门口,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堵屏风。 白色的、丝绸的屏风,以墨笔写着疏密得当的维语。我虽然不懂维语,但是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些文字又非常经典,一眼就能认出,是《古兰经》开头的第一段,也是整个伊斯兰教最根本的教义。 “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 “艾列弗,俩目,拉仪。这是一部节义精确而且详明的经典。是从至睿的、彻知的主降示的。” 在我脑海中回想起这些文字的意思之前,我已经先一步听到了熟悉的、濒死一般的喘息声。非常喑哑,饱含着说不出来的痛楚,被强行压抑在齿关内,所以听不很分明。喘息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个尾音都沙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欢愉,仅仅只是苦苦压抑的痛。 和他在我身体里放纵时候的、快感席卷的喘息绝不相同。 我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已经抖得几乎停留不住。 丝绸的屏风实在是太薄,薄得透光,我一眼就能看到那一头交缠的身体。那个与我互为依靠、互为支撑的,在我性命垂危时候抱起我的少年,被一条黑布蒙着眼,被按着腰肢,跪在毡毯上接受肏弄。他抓着栏杆的手臂从手背到小臂全是鼓起的青筋,用尽全力在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后颈到腰背柔顺的垂下去,是一道濒死的弧线。 他就这样毫无尊严的,宛如一头牝兽般,被按在地上肏弄。而按着他的腰背的男人,筋肉结实、手脚修长,动作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充满了发泄和掠夺的意味。 是......祁之晨。 为什么?诺苏是他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兄弟啊? 我浑身哆嗦,血液从头顶凉到脚底,愤怒、仇恨和惊惧一同涌了上来,瞬间眼睛就红了。如果我这时候手里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扑过去,扎进祁之晨的心头,看看那里流出来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可是我不能。 诺苏,不能让诺苏知道我看到了,他费尽心思在我面前隐瞒,为的就是留住那点尊严。 我颤抖着手去拉门把手,退后一步想把门关上。 可是,我刚退一步,祁之晨就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隔着丝绸屏风,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是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我。 他是故意的。 我咬紧牙关,继续去拉门把手。我要走,在一切还没有变得不可挽回之前。 祁之晨笑了一声,夹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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