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紧张的盯着门。 “呜呜呜~~~”外面忽然出现了女人的哭泣声。 高大师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不是苏真的声音?” 众人还来不及骂他,就听见外面的那个声音带着哭腔道:“我死得好惨啊~~~~” “……” 邓晶晶顿时泪如雨下,“怎么办?科长真的死了,她的厉鬼来找我们了。” “好可怕。”江淼满头冷汗,“苏科长变成厉鬼后比死灵军队还要可怕。” 万山红有点不敢相信,她们才刚刚在现实中认识没几天,苏真就死了? “我要进来咯~~~” 说着门外就传来“咔嚓”一声,是门锁被破坏的声音。 “砰!” 屋子的大门被推开,一阵阴风裹挟着灰尘吹了进来。众人下意识眯起双眼,他们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漆黑的影子。 那个黑影忽然变了一个姿势,并且发出声音,“啊呜!!” “啊!科长进来了!!”邓晶晶和侯星同时躲到张玉鹤身后,死死的抓着张玉鹤的胳膊。 张玉鹤满头大汗,心说你们这样抓着我,难道要我用嘴来对付科长? 就在此刻,他们身后的瘸腿老汉忽然道:“你们干什么?苏同志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瘸腿老汉越过众人来到苏真面前,道:“苏同志,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苏真点了点头,道:“在我走之前,你们要先走一步了。” 老汉不知道是听懂了苏真的话还是没听懂,他问道:“外面的仗真的都打完了?” “都打完了。”苏真道:“现在外面很和平,大家都能吃饱饭,穿暖和衣服。小孩子都有书念,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真的啊?”老汉低声道:“那可真要出去看看。” 当年河底的尸体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死在了姑娘河里,红色触手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河底营造了一个姑娘河小镇的幻影,让所有死在那场屠杀中的居民们一直留在小镇里。 或许是红色触手觉得好玩,或许是它或者那具无名尸体对于小镇还有眷恋。 但不管怎么样,一切终于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走吧。”在苏真的声音中小镇居民们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美梦当中,然后像一阵烟雾一样消失不见,“是时候该走了……” 第125章 秘书之争 眼前是黑暗, 至多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虽然看不清身边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也能听得出来不对。 只要不是傻,都能感觉出苏真并没有死。。 “科长?”张玉鹤能感觉到旁边的瘸腿老汉消失了, “科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卧槽。”侯星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稳重的领导, “科长你没死为啥要吓人啊?” “看你们好像有点无聊,给你们找点刺激。”虽然现在周围全是黑暗,但苏真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道:“我们该走了。” “科长你知道该这么走?”万山红道:“你搞清楚被镇压在河里的灵异是什么东西了?” “哦,并没有搞清楚。”苏真并不打算将自己身上的变化告诉他们,“但是镇压在姑娘河上的大桥已经被爆破, 我看见被镇压在河里的东西离开了。” 大桥为什么会被爆破众人大概能猜测的到,这几天总部的人应该都在想办法营救他们, 炸毁大桥应该就是营救计划的一环。其他人都是高兴的, 张玉鹤却很担忧。 他认为放出被镇压的灵异就只为了救出他们几个, 有点不值得。因为姑娘河里的灵异这么可怕,一旦放出去了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桥已经炸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如什么都不说, 让大家开心开心。 此时外面正是大中午, 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阳光很灿烂, 即使是站在河边吹风也没有那么冷了。 但是站在河边的人心却是冷的。 尤其是柳儿和白为正,那个心简直哇凉哇凉的。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是柳儿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之前铺垫了那么多, 被镇压在河里的灵异有多可怕,炸毁大桥后可能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后果。她想了真的很多, 甚至连自己会死在这儿都想过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桥被炸毁后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这许多的人日夜不休的忙了这么些日子, 简直就像个笑话。 桥炸了,该救的人没影,该对付的灵异也没影。 柳儿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瓶已经凉透了的奶,她对白为正道:“小白啊,小苏他们这次可能真的没救了。” 白为正死死的盯着干涸的河道,原本英挺的眉毛拧成了波浪形。 柳儿看了一眼时间,心说这真的是她组织过的最白瞎的一次行动。她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给张灿灵汇报汇报情况。 张灿灵现如今是主任,已经不能再和以前一样随便参与行动全世界到处乱跑。所以他即使再关心G市的情况,也得老老实实的在总部等消息。 终于他等来了柳儿的电话,几乎是电话铃声刚响,张灿灵就接起了电话,“喂?” “主任。”柳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是我啊。” “我知道是你。”张灿灵的声音很平静,“情况怎么样?” 柳儿道:“这次的救援行动有结果了。” 张灿灵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然后他说:“哦,是吗?动作挺快的,结果怎么样?” “失败了。”柳儿轻轻呼了口气,“救援行动失败了。” 电话那头的张灿灵足足沉默了三分钟,他用三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结果,然后问:“怎么回事?有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吗?河底的灵异很可怕?” “都不是。”这事柳儿说起来也憋屈,“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着她将自己的行动经过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然后道:“……就是这样,除了中途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白雾之外,此后什么都没发生。我们都快把河道挖成井了,就连灵异的一根毛都没看见,真不知道这里当初到底镇压了个什么玩意儿。” 张灿灵的心沉到了谷底,却还是要安慰下属,“没有出现伤亡也是一种幸运,咱们玄门哪年不死人?有人牺牲是常态,我……你再在G市待一天吧,如果到了明天中午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就回来。” “好。”柳儿心情低落的答应着,她能感受到张灿灵的痛苦,因为她也是一样的痛苦。 挂了电话,她背对着众人用手指轻轻刮去眼角的泪水。 自从她二十三岁第一次升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哭了,但她也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每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