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听到宋柏铠的命令,林语冰掏出钥匙想要往锁孔里插,试了三四次才成功。房门打开的瞬间,宋柏铠欺身而下,将林语冰搂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唔……嗯……”林语冰下意识地闭眼,身体微微颤抖。 宋柏铠抬脚把门踢上,缠着林语冰吻得更深。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接吻。 林语冰身材已算高挑,但宋柏铠将近190,他把脖子仰得高高,才能和哥哥舒舒服服地打kiss。起初宋柏铠亲得很凶,似乎要把林语冰嫣红似浆果的唇揉破,吸出里面甘甜的汁水。后来他渐渐放缓动作,用舌尖挑逗林语冰的唇峰,诱骗小狗乖乖张开嘴巴。 “BB猪会不会舌吻?”宋柏铠喘息着问。 林语冰被迷得七荤八素,两眼失焦,支支吾吾地不知答了些什么。 宋柏铠笑起来,用指尖刮他的鼻梁,“BB不许再跟哥哥赌气,回家住。” 这难道算是道歉吗? 林语冰好不容易找回丝缕清明的视线,直视哥哥的眼睛。他才发现宋柏铠有同小鹿一般圆溜溜的左眼,而右眼尾端则延伸出恰到好处的狭长,平添锐利与精明。 不对称的矛盾性是人类广泛享有的特征,宋柏铠也一样——善于掠夺强占、懂得以退为进、更明白如何博取林语冰的同情心。 “你不会要说,你原谅我了吧……”林语冰小声嘀咕。 宋柏铠像是被猜透心思,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要错也是温伟矗那王八蛋错。” 林语冰推开宋柏铠,背对着他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轻薄的上衣和牛仔裤。司机迟迟没把林语冰最中意的那件T恤送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选了一件米白色的衬衫。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最心爱的衣服昨晚已经叫宋柏铠拿去自慰了。 男同学来敲林语冰的宿舍门,提醒他赶快下楼集合,巴士还有五分钟发车。林语冰拿起背包和画材,看了看坐在床边不动如山的宋柏铠。 几番纠结后,林语冰婉拒门外的人:“我不搭巴士了,你们先走吧。” “嗰你点去哇(那你怎么去)?” “有人载我。”林语冰答,“我……我哥哥来了。” 听到林语冰的话,宋柏铠心里一暖,咧嘴笑了起来。 - 私立学校写生自然不会随便选在开放公园的山包包上,宋柏铠按照林语冰给的地址驾车,一路驶进跑马地新建成的皇家高尔夫球场。 跑车比巴士提前到半小时,距离写生开始还有将近五十分钟。林语冰头一回尝试油画,坐在草坪上专心调配颜料。宋柏铠点了两份精致早茶套餐,朝林语冰招手叫他再来用点。 林语冰本不想应,可看到桌上摆的白色奶糕,口水便不争气地分泌起来。见计谋得逞,宋柏铠拉上户外小包厢的隐私门,手掌贴在林语冰腰后慢慢摩挲。 “刚才找衣服找那么久,好臭美。”他笑林语冰。 林语冰细细咀嚼香醇甜美的奶糕,腮帮子鼓得像仓鼠,“最喜欢的那件留在家里了,只好穿其它的。” 宋柏铠好奇,“哪件?” “白色的,上面印了一只独角兽。” 宋柏铠努力翻找昨晚的记忆碎片,终于想起自己濒临射精时朝手中团成团的衣物瞥了一眼——纯白,露出一只银色的角。 “BB猪,你那件不能要了,哥哥给你买新衣。”宋柏铠抬手擦掉林语冰嘴角上的椰蓉丝。 林语冰不解地问:“怎么了?” “被我拿去撸管了。”宋柏铠大言不惭。 “你!”林语冰又羞又气,脸颊账得通红。 宋柏铠不以为然,“我什么我,我们两清。上次你还用我的内裤……” 林语冰扔掉手中的奶糕,赶紧捂住宋柏铠的嘴巴。学校集体写生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怎么可以如此口无遮拦。 “哥哥!你别乱说!要是被别人听到怎么办?”林语冰心有余悸。 宋柏铠轻笑,捏捏林语冰羞红的脸蛋,“你畏缩什么?我都敢带你去Party,难道会害怕他们知道吗?” 林语冰愣住,努力消化宋柏铠的话—— 哥哥居然不在乎他们畸形的关系被公之于众? -------------------- 小手手点赞/评论多多~ 十赞更下章 要不要让鱼饼BB原谅哥哥呢,毕竟这还不是破镜的开始hhh大老远呢 第17章 写生 林语冰在宋柏铠点的包厢里吃完奶糕又喝了一罐橘子汽水,载有学生的巴士才姗姗来迟。画板颜料堆在草坪上,为这座新落成的皇家高尔夫球场增添不少生气。 北方空地还未兴建,光秃秃的缺少艺术价值。带队老师将十几名同学分成三组,分别安排他们描绘场地东西南方的景象。 林语冰在南方组,那边的楼宇器材陈设空有富丽堂皇之表,却让人找不到任何值得下笔的点。剩下两组人满为患,林语冰也不愿去凑热闹。他起身朝老师走去,申请把北方作为写生目标。 老师眯起眼眺望,疑惑地问:“写生唔系完完全全嘅original work,你要画出现实,唔得凭空想象。北面空荡荡,你画乜嘢(画什么)?” 林语冰不想解释太多,只说:“我可以的。” 写生算作课余活动,老师也不必非要和林语冰拧着来。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画,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嗰你去吧,画唔出可冇畀喊鼻哥(那你去吧,画不出可不许哭鼻子)。” 林语冰抿嘴笑起来,“谢谢老师。” 宋柏铠对绘画一窍不通。从前母亲喜欢山水画,总带他去美术展观摩。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主动翻阅过一副作品。如今置身于林语冰的写生活动中,他还是那副鸭子听雷的模样。 宋柏铠下意识地寻找林语冰的身影,捕获目标后发现他似乎也在往自己这边望。察觉到宋柏铠的注视,林语冰别开视线,专心用刮刀在画布上涂抹颜料。 宋柏铠眯眼,将林语冰看作生长于阳光下的一颗纯色蘑菇——保守、瞻前顾后,又惹人采摘。 凌晨匆忙从深圳赶回香港,宋柏铠只睡了四个小时便起床来学校找林语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他在躺椅上昏昏欲睡。 跌入梦境的边缘,宋柏铠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阿铠哥?” 尖锐刺耳的女声瞬间将恬静的氛围划出裂口,连最远处的几个学生都忍不住分神来瞧温思晴。林语冰专注作画,并未察觉到不速之客的造访。 宋柏铠懊恼地皱眉,从半躺的姿势改为坐直。他为了方便看到林语冰才没关包厢门,谁料会把温思晴引来。上次Party的不欢而散显然没给这位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