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原因,它疼哭了,注意力却被下体的激烈快感夺走。 插在里面的肉棒在凶狠冲刺,硕大龟头直捣深腔,肏得淫水泛滥,两瓣阴唇都挤压得变形。 “呜啊!昱!受不……” 软糯哭腔换不回季炆昱的温柔,他神情阴鸷,鸡巴在肉屄里疯狂进出,撞得嘶嘶乱颤乱叫,最后低吼着射精。 -------------------- 昱哥还行吧,因为嘶嘶对父母出事的隐瞒有点怨气,加上介怀它是为了程誉自杀,才气上心头。 会甜的,很快就会解除隔阂 第21章 21 “程誉,还记得学校那条银杏路吗?那是我们相遇的起点,我被拥有才华和抱负的你深深吸引,工作请不要太累,要按时吃饭睡觉哦,你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我很想你,你放心,我一直保持着家里的整洁,你那么爱干净,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既然通话会打扰到你,那我就写下这些信,用传统的方式带去我对你的思念。” 信纸皱皱巴巴,季炆昱读完后又看了一会,感叹道:“真让人嫉妒啊,怎么会这么单纯可爱呢,你之前到底活在哪个年代?” 落地灯散发幽幽微光,照着跪趴在床头的白嫩身子,肉臀后翘,被撞得不住颤抖。 季炆昱将性器拔了出来,一汩淫水从来不及合拢的肉屄喷溅,他轻笑一声,将嘶嘶翻转到正面,拨开凌乱的齐刘海,看到一张绯红失神的泪脸。 “这样就不行了?我喂你吃了那么多阳精,你是不是应该表达感谢?” 嘶嘶动了动唇,眼神迷蒙地嘟囔:“谢,谢谢昱……好吃。” 软乎乎的小肚子都鼓起来,里面被射满了精液,从季炆昱回到公寓的那天起,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嘶嘶吸收了大量精气,虽春光满面,身体却在不停歇的肏干中快被玩坏。 季炆昱揉捏它的小阴茎,有些不满。“只说谢谢可不够,来……你把这段读给我听,让我听听看你们至死不渝的爱恋。” 信件被塞到嘶嘶手里,它脑袋发晕,真按着季炆昱的要求照做,傻傻地念了起来。“昨晚在梦中和你相会,你达成了事业目标,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程……” 声音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这只是季炆昱羞辱自己的手段。 “我不念了……”黑眸流露委屈,一把将信件扔掉。“昱,不要欺负我。” 季炆昱的内心很矛盾,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分明烦透了嘶嘶和程誉的爱恨纠葛,却逼迫它不断提起前尘往事,自我折磨一般。 手被牵住,嘶嘶用脸颊挨蹭撒娇。“不要生我的气了,昱……怎么办?我不要你讨厌我,可不可以变回之前的昱?” 说着说着溢出哭腔,已难以承受这种压抑氛围。 季炆昱抚摸它的眼尾,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矛盾,就是想让嘶嘶以厌恶程誉为前提,来不断表达对自己的爱意。 床头隔着烟盒,季炆昱拿了一根点燃,他很久没在嘶嘶面前吸烟,缭绕的烟雾横在彼此之间。“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喜欢得要死,嘶嘶也喜欢我吧?” 鬼连忙点头:“喜欢昱,想和昱好好的。” 说完又补充一句:“不用死,只喜欢我就好了。” 蠢兮兮的,五岁小孩恐怕都没有它这么单纯,季炆昱却喜欢得紧,床边到处散落着信件,是他故意摆在旁边,仿佛在让“程誉”亲眼看着自己和嘶嘶恩爱。 他捡起一页,塞到嘶嘶手里。“你把这些烧了,我就不再介意你为他自杀的事。” 一双黑眸瞪大,惊恐地看着身前烟头。“不……我做不到,昱来弄好不好?” 季炆昱眼神变冷,忽然顶开嘶嘶的双腿,一手将阴唇掰至两侧,促使阴蒂暴露出来。 “你亲自烧掉这些信,还是想让我烫你的逼,自己选。” 点燃的烟头朝阴蒂凑近,灼热感让嘶嘶吓到浑身惨白,它声泪俱下,双手抱在一起哀求。“我怕,求求昱了,不要欺负我。” 季炆昱魔怔一般,面无表情道:“你怕火对吧,我就是要你亲手毁灭过去,你想让你的逼被烫烂吗?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你是鬼,像上次一样吸我的精气就能恢复。” 唯一一次被嘶嘶从口腔夺取精气,季炆昱差点猝死当场,但他宁可用自残般的方式,也要逼迫嘶嘶做出选择。 小巧的肉蒂已经立了起来,烟头近在咫尺,不断传递危险烧灼,下面的屄口也被惊吓到颤抖,在极致的恐惧中竟然流了淫水。 这是不正常的性虐,季炆昱却产生无以名状的亢奋,他盯着因畏惧烟头而颤栗的阴户,竟然冒出个荒唐念头,想把烟插到嘶嘶的逼里,想让它崩溃哭嚎,想让它将屄洞彻底掰开,求自己解救它燃烧的骚屄。 “哇啊……昱!讨厌!” 嘶嘶放声大哭,发出凄厉惊悚的哀鸣,忽然拿起旁边的打火机,对准信件的一角点燃,双眼紧闭,泪水被火光照耀,等待着灰飞烟灭的到来。 焰火即将燃到指尖,季炆昱突然伸手抓住,不顾掌心被烫伤,将还在燃烧的残纸扔到烟灰缸,连带其余信件一并丢了进去。 火苗越烧越旺,刺鼻的灼烧味充斥满屋,嘶嘶被裹挟其中,以为自己堕入了炎焰地狱,无法从臆想中的煎熬脱离。 季炆昱将它拥在怀里,火光在狠戾的眼眸中跳跃,用最扭曲的方式毁灭前尘往事,性器变态的勃起,插入了嘶嘶的阴穴,肏得淫水噗嗤噗嗤喷溅。 “嘘——不哭不哭。”他嘬着鬼的舌尖,急促喘息。“宝贝做得真好,乖,我只是开玩笑吓唬你,怎么可能真的烫烂小逼呢。” 嘶嘶瘫软在宽厚胸膛,屄里的肉棒肏得它浑身哆嗦,虽已逝去生命,可面对魂飞魄散的绝望仍怕到了极致,四肢开始痉挛,下一瞬突然失禁。 季炆昱被尿了一身,仅仅怔愣了几秒,随即露出诡异微笑,他将嘶嘶凌空抱起,尿水淫汁从交合的下体滴落,一路滴到了客厅,肮脏也淫靡。 站在最空旷的地方,季炆昱抱着嘶嘶操逼,肌肉鼓起的双臂托住肉臀,自下而上抽插肉洞。 嘶嘶被高高抛起,鸡巴快要脱离屄口的瞬间又没入深腔,它在失重感中惊惶啜泣,仿佛被操傻了,忘记自己能用灵力悬浮空中,只能依靠着季炆昱,粗长鸡巴是它的支柱点,肉屄紧紧夹住,在凶猛快感中尖叫潮吹。 天边落日渐沉,彰显一天的结束,亦会迎来又一次破晓。 季炆昱坐在沙发上喝酒,硬朗的下颚线冒出了胡渣,迷离眼眸有种颓废的性感气息,他昨晚入梦,见到了死去的父母,二老在死水深潭里受尽煎熬,而童年的季炆昱却站在岸边,面无表情看他们挣扎。 直到水面变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