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血味,我要惩罚自己,暂时不能亲昱。” 这哪是自我惩罚,分明在折磨季炆昱,他这些天说尽好话,每晚抱着嘶嘶哄慰,消除它的不安,引导它随心所欲做自己,可即便气氛再暧昧,也仅限于拉拉手抱一下,更别说什么深入交流。 今早看着怀里的鬼,起床气加之禁欲七天的烦躁,季炆昱没忍住掏出阳具,猥亵了那张肉嘟嘟的嘴唇,趁它毫无防备,龟头在口腔横冲直撞,忍着不射,彻底舒爽了才拔出来。 鬼不高兴了,一早上没搭理他。 季炆昱厚着脸皮强词夺理:“确实没亲啊,我只是用鸡巴试试你嘴里的温度,不是接吻。” 嘶嘶说不过他,绞着手指一脸哀怨。 季炆昱将它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摸梆硬的肌肉。“你摸摸看,一点伤口都没留下,你可以责怪自己,因为我也没把鬼道发生的一切当成幻觉,但我更愿意将那些看作为我们共同的回忆。” 坐在大腿上的鬼一脸懵懂,瓷娃娃一般眨着黑亮双眸。 季炆昱揉着它的腰,轻声说:“你袭击我又不是出于本意,道歉了我就会原谅,如果非要有什么惩罚,那我更希望你主动亲我八百次。” 嘶嘶败下阵来,它其实是在跟自己赌气,怕又不受控制弄伤季炆昱,哑着声音说:“昱真好……” 摸到季炆昱手臂的旧疤,不久前抓伤的血痕也叠加在上,经过几日的符水浸泡已经痊愈完好。 “这个也对不起,是我害的。”嘶嘶小心翼翼看他,怯懦道:“之前不敢说,害得你失去前途,怕你讨厌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嘛?也可以原谅我吗?” 季炆昱拨弄它的齐刘海,额头抵着额头轻蹭。“这是我们相遇的证明,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真开心。” 话音微顿,趁机哄骗:“如果你把舌头放到我嘴里,我就接受道歉。” 同住了这么久,再单纯的人都要被季炆昱带坏,更别说与世隔绝了十几年的鬼魂。 嘶嘶很快就意会到暧昧暗示,只犹豫了一秒,就红着脸探出舌头,见季炆昱故意躲闪,急得直哼哼,扒住人的肩膀要强吻。 季炆昱捏住它的舌头,本想装作欲拒还迎的戏弄一番,岂料软舌突然伸长,将两根手指缠紧束缚,舌尖直往他嘴上撞。 太诡异了,视觉上更为恐怖,季炆昱却浑身颤栗,忍了七天的欲望快要喷发,他将嘶嘶的舌头全吸进嘴里,乱舔乱缠,恨不得咽下肚子。 手掌从衣摆摸进去,捏住两粒小乳头搓揉,揪得立起来也不停止,夹在指腹间用力碾磨,挤奶一般按压。 嘶嘶带着哭腔呻吟,有疼也有爽,肉臀不受控制摇摆,在季炆昱腿上摩擦,磨着磨着先射了精水。 裤裆黏糊糊的,它有些难堪地退开距离,扭头看向卫生间,在犹豫,在苦恼,等对上季炆昱灼热的目光,才幡然惊醒。 它现在面对的是季炆昱,是就算脏也不会被嫌弃,爱它疼它的昱。 “我……不小心射了。” 季炆昱故作惊讶,噙着笑容问:“为什么呢?” 嘶嘶满脸羞窘,却鼓起勇气脱掉睡裤,抓住湿漉漉的小阴茎。“太舒服了,喜欢昱摸我,下,下面也想舒服。” 最后几个字用气音含糊哼出,季炆昱则听得一清二楚,他的性器一下子勃起,呼吸粗重道:“下面是哪?想怎么舒服?” 戏弄的有些过头,嘶嘶被他问哭,遭受拷问的犯人一样站在沙发前,双腿分开,撩起前头的小鸡巴,被迫展露自己的羞耻。 “小逼湿了,想让昱摸摸我。”仿佛自暴自弃了,边哭边大声坦白。“喜欢昱用嘴巴舔,一舔就流奇怪的水,可是又好舒服,还想让你插进来!” 半晌没听到动静,嘶嘶睁开一双泪眼,看到季炆昱正盯着自己湿透的腿心,眼神很惊悚,它抖了抖,莫名有点畏惧,却主动牵住季炆昱的手放在胯下,嗫嚅着:“不要欺负我了,快摸……啊!” 季炆昱的手掌忽然施力,托住嘶嘶的下体将它抬了起来,直接举过了头顶,张嘴含住两片嫩白阴唇。 嘶嘶双脚踩着沙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扶住墙壁被摆弄成半蹲模样,屁股向后高翘,就蹲在季炆昱脸上被舔屄。 “呜哇!不要这个,不坐脸上!” 它推搡季炆昱的脑袋,最怕用蹲坐的体位骑脸,因为这不仅像女孩尿尿的姿势,还会在季炆昱激烈地吮吸中产生尿意错觉。 挣扎得太厉害,扰了季炆昱的兴致,他投入性爱中总是粗暴蛮横,这一次却强忍着欲望,顺了嘶嘶的意愿,将它头脚颠倒摆放,倒挂在了自己身上。 “不想坐就趴着,顺便吃我的鸡巴。”扯掉浴巾,用性器戳弄它的嘴。“好好舔,像那次一样吞到最深。” 屁股悬在上空,时不时喷来灼热呼吸,脑袋垂在下方,被人类浓郁的雄性气味包围。 嘶嘶受到惊吓一样捂捂嘴,又忍不住凑近青筋虬结的性器,闻了闻上面的阳精味,馋的直咽口水。 季炆昱笑道:“嘶嘶,把你逼掰开给我舔。” 越说嘶嘶越紧张,屁股一下子紧绷,连肉缝都防备的夹紧。 季炆昱并不急着催促,抚摸跪趴在脑袋两侧的白腿,指尖摩挲肉感十足的屁股缝,缓缓向下滑动,描绘两瓣阴唇的轮廓。 嘶嘶总说:“昱真好。” 季炆昱每次听到都暗自冷笑,好的定义是什么?是温柔哄慰,还是包容原谅,如果只有这么简单,他也觉得自己挺好。 对天性单纯又总是瞻前顾后的嘶嘶来说,用强硬的态度和果决手段,是攻陷它的最快途径,但季炆昱暂时选择了耐心等待。 当年手臂伤势恶化的真正原因,他不打算告诉嘶嘶了,就让它愧疚吧,在自己营造出的无害形象中主动放松警惕,忘却曾经因别人产生的创痛,一点一点建立他所传递的理念,加深只属于彼此的羁绊,到最后,心房只能填满他季炆昱一人。 能给予嘶嘶的“好”仅限现在,等到它全身心扑向自己的那一天,季炆昱会将温柔回收,不再忍耐欲望,要尽情肏穿它的屄,玩坏它的后穴,将精液灌满它平坦的肚子。 如果嘶嘶再敢想着别人,被他人分走注意力和情感…… “昱?”鬼察觉异样,悄悄回头看一眼,犹豫着扭动臀部。“昱不舔吗?给你舔。” 说着,主动捧住性器口交,长舌将整个柱身卷住吮吸,龟头含进了难以想象的喉咙深度。 季炆昱回了神,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脸颊埋进肉屁股摩擦,寻到泛着湿气的阴户,用舌尖挑开弥漫骚香的屄缝,淫水冰冷,被舌面碰到又转瞬火热,似被烫化了一样从穴口流淌。 嘶嘶忍不住呻吟,舔舐肉屄的舌头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