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珠宝老板潘明辉的福,宋悦没花一分钱,轻松拿到材料。 厂老板见她是潘总特意叮嘱过的贵客,全程恭敬有加,不敢有任何怠慢。 宋悦便也不客气,让厂老板找人,给她的旅行车,还有房车全都加固上抗酸性材料。 厂老板只见她开着旅行车来,并没看到还有房车,心中不由得狐疑,可一想到对方位高权重,可能有某些特殊办法运来房车,于是压下心中好奇,迅速叫来工人,加固起来。 “哦对了,我还要3套抗酸服,有现成的么?”面对厂老板,宋悦丝毫不露怯。 厂老板见她人虽年轻,架子却格外沉稳,哪里敢说不,连连点头哈腰,将产品送上:“宋总您好,这是我厂最新开发的扛酸服,能抗特强酸雨,您看看。” 宋悦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质感,比她在星国买的防辐射服还要好。 看来这个世界的科技比星国更高,如此,宋悦将东西收下。 另外一边,两辆车的加固工作也在快速进行中,半小时后,厂老板告诉她加固完成。 宋悦绕着两辆车,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忽悠她,以及偷工减料,这才点头。 “嘿嘿,那个宋总,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临走前,厂老板忽然拦住她。 宋悦脸色平静:“说。” “兄弟们的货最近不太够用了,您看您能不能……?”厂老板搓着手,卖力讨好。 货? 宋悦眉心蹙了蹙,心中升起个不好的猜测。 第66章 “你胆子挺肥啊, 敢绕过潘明辉,来要求我。” 宋悦凝了凝厂老板,半晌,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不紧不慢道。 厂老板一听, 心底咯噔一声,双腿登时软下去:“宋总, 不、不敢……我哪有那个胆量啊……” “那就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 宋悦睥睨一眼, 转身, 一脚踏进驾驶室, 只留给对方一个淡漠的背影。 车辆启动,厂老板战战巍巍目送着人和车离开, 等到彻底看不见宋悦后,这才原形毕露, 眼底覆上一抹凶色:“呸,白嫖老子的工厂不说,还不给老子货, 老子下面有三十多张嘴呢,真是欺人太甚!” 厂老板身后跟着个男助理,闻声他眼珠子转了转:“钟老板,你想成为潘明辉的上线吗?” 钟俞惊讶一瞬, 盯着跟了自己多年的助理:“你也觉得是时候出手了,是吗?” 男助理点点头:“是呢钟老板, 机会已经摆在您面前了。” 说着下巴往前抬了抬,示意宋悦驱车离去的方向。 钟俞当然明白自己助理的意思, 姓宋的女的既然是潘明辉的上线, 那如果他干掉她, 他就可以替代她的位置,成为潘明辉的管理者。 他们这行就是这样,谁有本事,谁就坐谁的位置,至于被淘汰的人,老大根本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一个杀人计划在钟俞脑中升起,他抬了抬手,助理立刻将同样强化过的车开出来。 车上还带了3个兄弟,每个人都是跟了钟俞多年的手下。 黑车上路,沿着宋悦车辆驶出的痕迹追去。 酸雨淅淅沥沥下起来,糖果工厂的两名工人瞧见这景象,习以为常地发出抱怨。 “又下雨了,真麻烦。” “该死的酸雨,什么时候上面能管管啊,感觉这一年越来越严重了。” “我之前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你猜怎么着,被雨淋了三四天,自己断了!还好我及时发现,不然掉下楼得砸破人脑袋。” “嚯,你居然还敢在外面晾衣服啊?我早就把阳台封起来了,现在只敢在屋内挂衣服,要不然衣服晾一件坏一件,我可没那么多钱新的。” “哎没法,这鬼城市,也就这破烂样了。” 两人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搅动大铁罐里的半流动液体。 这是制作糖果的糖浆,需要机器外加人工搅动好几百圈,才能将原料混合均匀,这样的活他们每天都干,对此早已烂熟于心。 然而,正是因为过分熟悉,其中一个工人忽然瞧出了罐子里的异样。 “等等,你看这个颜色是不是不对劲?”他盯着那滩略有些浑浊的液体,提了个心思。 正在搅动的同事害了一声,只说他大惊小怪:“刚开始搅动的时候就是这个颜色嘛,等会多进来点水,多搅拌两圈就好了。” 说着拧开通水的软管,把过滤后的饮用水放了点进来。 可谁知放进来的饮用水还要浑浊,呈黄褐色,同时伴随着一股烧灼后的酸臭味。 “这水有问题!” 这下,搅动的人终于意识到情况,赶紧叫停旁边做糖浆的同事:“别放水了!这水有问题!赶紧告诉李总!快点!” 糖果工厂每天必须生产出定量的糖果,所有工人才可以下班。 如果中途因为各种意外,导致叫停流水线,被耽误的工作只能让全体工人加班加点赶。 没有人愿意推迟下班,因此听说注入的水有问题后,当即有人跑向办公室,准备跟糖果厂的李总汇报。 然而汇报的人刚跑出没几步,突然,铁罐旁边的一个女工人发出惨叫。 “啊!我的腿!!” 铁罐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滚烫的糖浆从里面流出来,正好落在女工人的大腿上。 女工人吃痛,赶紧抬起受伤的腿,从双腿变为单腿,重心一下子变得不稳,她晃动着身子,想找住平衡,可因为着急,反而失去重心。 啪嗒一下,女工人斜斜栽倒在地,半边屁股还有两个手掌全都与地上滚烫的糖浆接触。 所有人只听到清楚的滋啦声! 紧接着便是惨绝人寰的嚎叫! “我的手!啊啊!救命,救命啊!” 近处的几个工人见状,冲上前,想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可当他们一脚踏入糖浆范围时,同样的滋啦声再次响起! 不对!他们的鞋! 救人者分明感到鞋底融化的动静,顿时吓得一个个缩回脚,不敢再上前。 “别啊,救救我啊!”见没人敢救她,女工人惊慌无助地看着大家,“这只是糖浆!不是毒药!你们怎么能这么冷漠自私啊!” 可是话音落,仿佛故意跟她对着干一样,被她说成“只是糖浆”的半流体,犹如硫酸一般,不断侵蚀着她的骨与肉。 地上的浓血越来越多,女工人因为疼痛,叫得越来越凄惨,她想靠自己的力量撑起来。 然而随着她每挣扎一次,流出来的糖浆就将她吞没得越多。 前后不到三分钟时间,工人们便惊愕看到,女工人的身体已经彻底融化在糖浆中! 除了一件工作服,足以证明那里曾站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