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马上回家。” 后来晏桦酒醒后,江野差点在沙发睡了一晚上。 江野现在不能想这件事,越想越忍不住。 “桥桥,你再量次体温好不好?”江野又拿出体温计,祈祷晏桦早点退烧。不然他今晚要憋死在床上了。 但可惜天不遂人愿,晏桦还是低烧。 他每次都快上岸了,明明只差一步,晏桦却在岸边撤掉梯子说:“不可以哦。” 终于在晏桦入睡前最后一次量体温时,江野看到了曙光,压抑着声音贴在晏桦耳边轻声道:“桥桥,你退烧了。” 晏桦:退烧了也不行 江野: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晏桦:哭也不行 第89章 番外 流感这玩意可能真的必须传染给一个人,自己才会好。 晏桦前脚刚退烧好了没几天,江野就发烧了。 比晏桦烧得还要厉害。 晏桦站在床边,拿着体温计说:“38.5” “去医院打针吧,别硬撑了。” 晏桦找出江野的羊绒衫和大衣放在床边,拉着江野手把人喊起来。 江野长大后发烧感冒的次数屈指可数,但病来如山倒,平时生龙活虎的人此刻昏昏沉沉地靠在晏桦怀里。 “不想去医院。” 晏桦贴近江野额头说道:“再不去医院,你就要烧傻了。” 江野从晏桦怀里抬起头,“没力气。” “开车送你去,又不用你走着去。”晏桦将手放在江野后背安抚道。 江野眨眨眼,“没力气穿衣服。” 晏桦垂眼问道:“那我给你穿?” “好。”江野爽快地答应。 晏桦解开江野的扣子说:“都流感了,老实点。” 江野认真地看着晏桦的动作说:“我很老实,一动没动。” “是你在脱我衣服。” 晏桦解扣子的手停了停,没理会江野的话。 江野常年锻炼踢球,身材一向很好。 在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晏桦手指无意间擦过江野的腹肌。 “你趁我生病,占我便宜。”江野倒打一耙,忘记刚才是谁让晏桦帮忙换衣服。 晏桦用手指弹了下江野脑门,“怎么发烧了话还这么多?” “我是发烧了,又不是哑巴了。”江野确实烧得厉害,连说话声都有些嘶哑。 晏桦把睡衣外套脱掉,找来江野的衣服给他套上,“少说点话,嗓子不难受吗?” “抬手。” 江野听话地抬起手,任由晏桦帮他穿衣服,回着晏桦刚才的话,“难受。” “难受还这么多话?”晏桦帮江野穿上羊绒衫后,问了句,“裤子还要我帮你换?” “嗯。”江野非常厚脸皮地点点头。 晏桦不想和病号计较,手指搭在江野裤腰处。 江野又故意说:“桥哥,你趁我流感,脱我裤子,你这属于耍流氓。” 晏桦收回手,“那你自己脱吧。” “可是我没力气。”什么话都让江野说了。 晏桦不想和江野在这磨蹭了,直接扒掉他裤子。 江野话不停,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桥哥,你在非礼我。” 晏桦把裤子甩他脸上,“安静点。” 江野把裤子放在一旁说:“桥哥你不应该这么说。” 晏桦不解,“那我要说什么?” 江野提醒说:“你要说,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晏桦忍无可忍,把围巾丢在江野脖子上,缠了两圈,堵住他的嘴。 “老实点。” 但是他说出这话后,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对话。 果然一抬眼就看见江野眼中带笑地盯着自己。 晏桦不想和江野在这玩些奇奇怪怪的play,朝外走去,“自己穿吧,一天天的,发烧了话还这么多。” 江野这次是真的病了,在家里时还有心思和晏桦开玩笑,在医院再次量体温时已经烧到39℃了。 这个季节正是流感爆发季,医院门诊挤满了人,别说床位了,连个坐得地方都快没了。 晏桦给江野找了把椅子坐在走廊角落处,旁边还挂着吊瓶,嗓子沙哑,就算这样还非要和晏桦说话。 晏桦站在他面前,心疼地抚了抚他发顶。 “桥哥,我头疼。”江野将额头抵在晏桦腰腹处,看着真的有几分可怜。 晏桦将指腹贴着他的侧脸安慰说:“等打完针就好了。” “打针也难受。”江野声调都低了不少,晏桦声音也轻了不少,“那怎么办?” “你哄哄我啊。”江野蹭了蹭晏桦掌心,微凉的触感让他十分舒服。 晏桦拍着江野后背想了下说:“那给你讲故事吧。” 江野还没听都知道晏桦要讲什么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 从小到大,晏桦就会这一个故事。 江野都听几百遍了。 “今天不想听这个故事。”江野把晏桦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给自己降温。 晏桦停顿了下,望了望天花板说:“从前有座森林。” 山改森林了。 江野抬起头看着晏桦问,“桥哥,森林里也有庙吗?” “不是庙。” “那你继续。”江野以为晏桦要讲新故事了。 思绪刚现,就听见晏桦说:“从前有座森林,森林里有座道观。” “道观里有个老道士和小道士。” 江野皱了皱眉头,“桥哥,你在糊弄小孩。” 晏桦眉眼弯弯笑道:“你不就是小孩嘛。” “还要哥哥讲故事的小孩。” 江野轻哼一声,“那我也不想听这个。” “行,再给少爷换一个。” “不听和尚,也不听道士了。” 晏桦保证道:“都不讲。” “嗯!”江野这才心满意足。 晏桦语调悠悠道:“从前有个家属院。” 江野眨了眨眼问,“是机械厂家属院吗?” “是。” “那你继续。”江野对这个故事感兴趣。 晏桦抚了抚江野的碎发,温柔道:“从前有个家属院,家属院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 “哥哥是你吗?”江野打断问。 “嗯。”晏桦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江野又问:“那弟弟是我吗?” “不是你还是谁?我还有别的弟弟吗?” 江野用着沙哑的声音得意道:“只能有我一个弟弟。” “少说点话,喝点水。”晏桦拿出保温杯的水递给江野,本来就发烧了,还不停说话。 “那我不说了,你讲。” 晏桦继续刚才的故事,“从前有个家属院,家属院里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 江野捧着保温杯,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