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王亲手做饼,怕是不太好吧?” 以白栩当下在娱乐圈的地位,要是让他和天王同框做秀,那还得了?他们这些小配角更没活路了。 郁明诚拼命给白秋帆使眼色,想让白秋帆也说两句,可白秋帆被谢牧遥拽着,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谢牧遥看来,白栩即使会做玫瑰饼,手艺和白秋帆也没法比,到时做出来不好吃,可别怪天王粉骂他。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陆且不会同意。 别管他做得好不好吃,只要有白秋帆这个赵遥弟子珠玉在前,他就不可能超越,再加上白栩还要蹭他的热度,简直是要把他拉下神坛的节奏。 可谁知,他只是轻轻瞥了白栩一眼,就点头道:“我没意见。” 【什么什么!他竟然同意了,说好的高岭之花呢,这么明显的蹭热度看不出来??】 【我就知道!陆且最近被下降头了吧,老是逮着白栩不放,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反过来蹭白栩热度!】 【真的,从他地包天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是他了!】 【今天又是磕邪门CP的一天!】 【妈的,这家店何德何能,天王和流量都为他站台,这是要发呀!】 【现在只希望栩哥不要接单啊,求求了!】 【赌两根辣条,栩哥不会出手的,只要白瑭在手,他就能一路躺赢,根本不用迎合这家店。】 【一把子支持!栩哥谁呀,爸爸有钱,弟弟有手,关键时刻还有裴海叶这个好兄弟垫背,从第一期开始,他就走在吃吃喝喝的路上。动手?不可能的,别想了。】 如此骑虎难下的局面,白栩就算做饼也讨不到好,他正打算拒绝,却意外从负责人眼底看到一丝为难的暗光。 咋回事,这人不想让他做? 那他就好奇了,如果他答应了,这人会不会郁闷死? 他眼底划过促狭的光:“好的呀。” 果不其然,负责人满脸崩溃,走到门外拿起了手机。 牛冲天立马张罗开了,不管负责人最终会不会买下白栩的饼,这对节目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噱头。 说干就干,白栩一秒进入状态,跳上花坛,从榆钱树上折了两根细细的枝叶。 然后他对陆且扬扬下巴:“去洗手吧。” 陆且瞥了眼榆钱叶,还以为这是食材,点点头,到水龙头边洗手,系好围裙。 准备完毕,他转过身来,见白栩手里依旧拿着那两根枝叶,也不恼,自然地伸手去接:“给我,你去洗手。” 岂料白栩闪身一避,突然用力将枝叶摇晃起来,小腰扭啊扭,小手甩啊甩,榆钱叶沙沙响。 “加油加油,陆且加油!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做饼界不败的神话!” 陆且:“……” 所有人:“……噗哈哈哈!” 别说,白栩这身段真是好,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臀部又翘,轻轻一甩,活力四射! 他眼睛晶晶亮,笑容明媚,却偏偏穿着陆且的高定白衬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道光,张扬又耀眼。 只见他接连几个优雅的谢内,把榆钱叶舞成一道绿光,在陆且头顶转啊转,半晌后,“啪”的一声,甩下一只晕头转向的瓢虫。 “……” 【哈哈哈,什么鬼,突然变成啦啦队】 【栩哥:做饼?不可能的,打死我都不可能!】 【6,唯一敢在天王面前跳大神的王者!】 【这么可爱的栩哥,谁好意思责怪他呢,天王千万别发火,求求了!】 【哈哈哈,天王还愣着干啥,赶紧动手做呀,栩哥的情绪价值已经提供起来了喂!】 【虽然但是,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没人觉得那俩树枝过于绿了点吗!】 所有人都觉得陆且该发飙了,他却只是失神了一瞬,随即哑然失笑,用手肘将白栩推到身后。 “嗯,跳得不错,请固定你的走位。” 白栩转多了自己也头晕,没多久就停下来,老实垂着双手在后边看陆且和面。 陆憨憨昂着脑袋,巴巴地提醒:“做16的双倍个饼哦。” 陆且没应声,卷起袖子,熟练地将适量面粉和水倒入盆中,开始揉面,一边揉,一边加入适量的糖和油,不一会面粉就凝结成团,变得又白又胖。 接下来要准备做馅的玫瑰花瓣,他先把柔和的面团拿给白栩检查。 “我尝尝味道。”白栩说着,用手指勾了点面团,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西坠的夕阳正好映在他的星眸里,他眯起眼睛,乍然而起的风从他俊美的侧颜掠过。 他慵懒的神态宛如一只猫。 然而下一秒,这猫嫌弃地“喵”了一声。 “糖少了,面有点硬,再揉。” 陆且任劳任怨地揉了起来。 白栩往面粉中加了一勺糖,觉得不太够,还想再加,陆且拦住他:“够了吧。” “不够。”白栩说,“小朋友就是要吃甜甜的,这样心情会好。” “会长蛀牙。” “谁长了?” 陆憨憨立马羞涩地挺起小胸膛:“我。” 白栩:“……” 不是,你哥俩怎么回事,非得阻止我加糖是吗? 他脾气上头,态度强硬起来:“相信我,这点含糖量还够不到长蛀牙的程度。不信你自己尝。” 陆且双手沾满面粉,又不能像他一样直接伸进嘴里舔,一下子愣在原地。 白栩会意,用食指挖起一砣,递到他嘴边:“不信你尝。” 陆且:“……” 不不不,现在已经不是长蛀牙的问题了。 他下意识后退,避免被白栩的手指碰到,然而心脏没来由漏跳一拍,全身的血液嗖一下直往脑门儿蹿去。 白栩毫无所觉,盯了一眼自己的手,没好气点点头:“嫌我脏是吧,行,勺子呢?” 他恨恨在陆且围裙上擦干净手指,转身找了把小勺来,舀起一小团面粉,又要往陆且嘴里送。 这下陆且退无可退,被迫昂起了头。 “快吃!”白栩眼睛一瞪,强行将他双唇怼开,喂了进去,“是不是没味儿?是不是不甜?” 陆且:“……” 味道正好,不甜也不淡,但被白栩撬开的双唇麻麻的,陆且怀疑他是不是在勺子上涂了花椒。 一阵风掠过,夕阳的光影被摇晃的树叶打乱,映在陆且薄薄的耳朵上,嫣红欲滴。 鬼使神差的,陆且点点头:“确实淡了。” 一勺,两勺,三勺……足足加了二三十勺,他终于停手,撑着桌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白栩目瞪口呆:“物极必反啊哥们!” 陆且:“……” 再尝面粉,甜得发苦。 他怔愣一瞬,哑然失笑:“重做吧。” 【完了,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