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严泽封在外面担忧地喊道:“宝?你还没洗好吗?” “马……马上!”居安的声音透过水汽跟紧闭的浴室门传出来,声音有些失真,还带着几许异样。 像是痛苦,又带着几分愉悦。 严泽封的眸色瞬间加深。 “宝宝,你在里面干什么?” 居安听到严泽封的话后,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在严泽封的声音响起的瞬间,他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回过神来,浴室里已经染上了一股石楠花的气味。 只是他并没有因此获得解放,反而是迅速迎来下一波汹涌的热浪。 “艹!”居安低咒一声。 下一秒破罐子破摔,把淋浴一关。转身往旁边的置物架上一看,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带换洗的衣服进来了。 居安脸一黑,一咬牙,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后,浴巾也懒得裹,直接光着身子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严泽封没想到居安会就这么赤果果地直接出来,目光在接触到居安白皙的身体时,变得幽暗压抑,酝酿着令人心悸的风暴。 居安也没有给严泽封说话的机会,打开浴室门看到半躺在床上的严泽封,直接大步走过去,一抬腿欺身而上。 “严泽封,你个狗东西!是不是你?”居安揪着严泽封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严泽封一脸无辜:“什么?” “装你妹啊!”居安低头狠狠咬了下去。 …… 第152章 又是想暴打严泽封的一天 “宝贝,你确定?” “你唧唧歪歪有完没完啊?不行换我来!” “可是是你说的一周一次,我要是违规了你事后找我算账怎么办?” “不会!” “那以后呢?还要一周一次吗?” “……” “那算了,我们还是遵守规则吧。” “别别别!作废!作废作废!可以了吧!” “好的宝贝!” …… 艹。 居安躺在床上,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滞,仿佛被那啥傻了一般。 窗外阳光透过窗帘照入房间内,铺洒在床上,将居安整个人笼罩在里面。 然而温暖的阳光也没能驱散居安此刻内心的苍凉。 他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整个脑袋瓜子嗡嗡响。 他怎么就被严泽封给套进去了呢? 答应作废了之前定下的规矩就算了,大脑空白的时候还被严泽封忽悠着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 其中就包括一条:如无特殊理由,不可以拒绝另一半的求欢。 居安现在回想起来,只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拍死当时点头的自己。 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吗?这种条件也敢答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种条件答应以后,严泽封还能每天让他好好睡觉? 居安觉得前路昏暗。 虽然做的时候他也很爽,可后果不太爽啊。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床上浑身酸疼,仿佛昨天晚上出去跟人打架,被人群殴了一般。身上哪哪儿都疼,浑身脱力。 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两条大腿抬起来一下就酸疼的让他忍不住龇牙,走两步都微微颤抖。 更别提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就算擦了药都火辣辣的感觉。 居安觉得,要是以后每天都是这个结果,他迟早会疯。 不行!他得想办法出去躲躲! 正这么想着,卧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严泽封出现在门口,手机端着托盘。 看到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的居安,笑了一下“醒了?我煮了粥,要不要喝一点?” 居安侧头看了严泽封一眼,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哀怨。 严泽封接收到了,放下托盘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怎么了?还难受?” 居安翻了个身,不太想搭理他。却不想一个翻身牵引到大腿根部的肌肉,扯的一疼。 “嘶……” 居安脸色一白,身体僵硬在床上,维持着翻身翻了一半卡在那里的动作。 “没事吧?”严泽封紧张地问道,伸手过去把他身体扶正。 居安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气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严泽封见情况不对,当即便道:“我错了。” “……”居安嘴角抽搐,觉得严泽封真的太狗了! 每次都在他还没来得及发难的时候提前认错,关键是认错的态度还非常诚恳,搞得他就算想仔细算账都算不下去。 “你错哪了?”居安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严泽封连忙从旁边端过茶杯,扶着居安坐起身,将茶杯送到居安嘴边。 居安也没逞能,低头就着严泽封的手喝完了杯中的水。 “还要吗?”严泽封问。 居安摇摇头,盯着严泽封的眼睛问道:“你错哪了?” 严泽封跟居安对视着,好半晌没开口。 居安:“?” 严泽封:“。” 居安:“说啊。” 严泽封:“emmm……” “你他妈……”居安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这狗男人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 严泽封一见居安又要生气,连忙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倒是说你错哪儿了啊?!”居安低吼道。 倒不是他不想大声吼,实在是嗓子承受不住那么高的分贝。 严泽封:“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有些过分了,但是宝宝,这也不能怪我一个人,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威胁我的吗?” 严泽封的话让居安整个人一顿,随后表情缓缓僵硬。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感觉自己昨天晚上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 这太奇怪了! 按理说他也不是严泽封这种重欲的人,怎么也不至于突然会有那么急切的冲动才对? 不对劲! 这非常不对劲! “严泽封,你该不会是我下/药了吧?”居安一脸怀疑地看向严泽封。 严泽封心中警铃大作,面上不动声色镇定道:“我有没有给你下/药你自己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吃穿用度都是一样的,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的?” 居安闻言,皱着眉回忆了一遍,好像确实没有给他下/药的机会。 但还是很不对劲,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那样,他又不是动物,还有发情期这东西? 就算真的有,那怎么过去这二十几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思来想去居安还是觉得问题出在严泽封身上。 严泽封感觉到危机,连忙转移话题,“你睡了那么久不饿吗?先吃点东西再慢慢想吧。” 说完也不给居安拒绝的机会,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