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野打断道:“何安慈,五年过去,你撒谎的功力越来越厉害了。” 何安慈身体猛地僵住,怔怔地望着汪野,“你说什么?” “赵律师跟我说,当年你跟我哥在一起是自愿的,根本没有内情。” 这句话犹如一把锤子砸得何安慈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不.......不可能........” 汪野讥讽地扯了扯嘴角,“你觉得把我当猴子耍很有意思是吗?” 何安慈打了个寒颤,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抓住汪野衣角,“赵律师在撒谎,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被迫的!” “他为什么撒谎?那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汪野一句话问得何安慈哑口无言。 何安慈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不明白赵律师为什么要欺骗汪野,除了汪东朔之外,对方是最清楚内情的人。 何安慈指尖攥得发白,“汪野,我不知道赵律师为什么要说谎,但是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汪野冷漠地望着何安慈,眼里没有半分温度。 他这样的反应让何安慈的心逐渐沉了下去,嘴里翻来覆去只有那一句话:“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汪野眉眼冷下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不等何安慈开口,汪野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我哥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转让给了你。”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让何安慈愣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什么?” 汪野嘴角噙着嘲意,“我那位好哥哥不仅把他名下的财产都给了你,连他公司的股份都转让给了你。” “何安慈,现在你是汪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何安慈就像被人掐住喉咙,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不可能........” 汪东朔怎么可能这么做? 汪野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声音冷得像冰,“何安慈,你真是有本事,居然能让我哥把他毕生的心血都拱手相让,看来我哥一定很喜欢你吧?” 汪野太了解他这位哥哥,如果不是把何安慈放在心上,绝对不可能把所有财产都转让给何安慈。 亏他还有一瞬间的心软,以为何安慈当年真的有苦衷,没想到被当成傻子耍得团团转的人是他。 被汪野碰过的地方如同被毒蛇爬过,何安慈不自觉发抖,哑声说:“汪野,当初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没有背叛我?”汪野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猛地把何安慈推倒在床上,“你让我问赵律师,我已经问了,现在你又打算拿什么借口来糊弄我?” “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谎话,被你当成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何安慈的衬衫被粗暴地撕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汪野狂怒的状态让他浑身冰冷,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汪野,不要!” “怎么,还要为我哥守孝?” 汪野一句话把何安慈重重地打回地面,他用力咬住嘴唇,口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汪野没有半分犹豫,蛮横地占有了何安慈。 剧烈的疼痛让何安慈眼前一黑,身体有种被劈成两半的错觉,指尖深深陷进床单,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泪眼模糊地看着汪野的脸,在这一刻是如此的陌生、残忍。 汪野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何安慈身上,恨不得把他生吞入腹。 听到何安慈那番话时,他还真以为何安慈当年离开他有苦衷,如果事实真的像何安慈说的那样,那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何安慈又骗了他,就像当初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何安慈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身体像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控制不住发颤。 汪野西装恢复整齐,站在床边像看陌生人一样望着何安慈,“既然你想回到我身边,那我就让你回来。” “只不过以后你只配当我的情妇,就像你在我哥身边的时候一样。”? 第6章 .继续当个贪慕虚荣的婊子 扔下这句话,汪野离开了房间。 何安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眶里有什么酸涩的东西快要流出来,他默默蜷缩起身体,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 他知道,汪野不会相信他了。 腿间隐隐传来可耻的疼痛,似乎是流血了,何安慈仿佛感觉不到,费劲地从床底下的衣服里拿出手机,拨了赵律师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何安慈不死心地再打,还是无法接通。 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何安慈就这么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直到外面的天闷闷亮起, 何安慈终于等不下去,强撑着发酸的身体下了床,双腿碰到地板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跪下去。 他一定要弄清楚,赵律师为什么要欺骗汪野。 衬衣被汪野撕坏了几颗扣子,何安慈干脆套了件外套,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何安慈来到律师所,此时的天刚蒙蒙亮,路上连行人都见不到几个。 他干脆坐在台阶上等,冷风一阵阵袭来,不自觉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 时间一点点过去,路面上的汽车和行人渐渐变多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抹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赵律师刚停好车准备上楼,看见门口那一抹身影后顿时停下脚步。 何安慈脸上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好像遭受了什么莫大的打击。 赵律师愣了一下, “何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何安慈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骗他?” 赵律师喉咙上下滚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安慈牢牢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欺骗汪野,当年是我自愿去汪东朔身边当他的情人?你明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赵律师心虚地避开了何安慈质问的视线,“何先生,我真的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何安慈喉咙哽咽,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你明知道我在汪东朔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不告诉汪野实话?” 他不奢望赵律师把他以前遭受的痛苦告诉汪野,他只是希望汪野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可是这么小的愿望,都被赵律师无情地摧毁了。 看着何安慈快哭出来的表情,赵律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避重就轻地说:“何先生,小少爷应该告诉你了,汪大少给你留了很大一笔遗产。” “有了这笔钱,下半辈子你可以无忧无虑生活,就算不靠小少爷,你也能过得很好。” 何安慈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