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醒,身体却十分诚实,只想靠近眼前的Alpha…… 原悄无措地看向眼前的卫南辞,便见对方一手慢慢凑近,而后抚上了他的脖.颈。那里是Omega全身最紧要的地方之一,因为他的腺.体就在后.颈处。 后.颈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是打算将人点着似的。 原悄惶然地闭上眼睛,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随后,他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原君恪带着金锭子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卫南辞衣衫不整地坐在廊下,穿着白色的中衣,衣袖和裤子都沾了血迹,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原君恪一惊,问:“原悄呢?” “在里头。”卫南辞抬眼,目光带着尚未散去的凌厉。 原君恪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迹,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声音带着点不自觉地颤抖,“怎么回事?你把他怎么了?” “宫人送来的姜汤里被下了药……” 原君恪心中咯噔一下,他虽未成婚,却已过了弱冠之年,对一些事情多少是知道的。他一见卫南辞这副衣衫不整身上还带着血迹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说“被下了药”,一颗心当即沉到了谷底。 他顾不上理会卫南辞,起身一脚踹开了对方身后的房门。 然而映入眼前的一幕,却与他想象中不大一样。 屋内的软塌上,原悄侧身躺着,身上盖了一条薄毯,看起来像是睡熟了。 原君恪走到软塌边,抬手慢慢掀起薄毯,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少年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也没有沾染任何血迹,看起来更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原君恪一手搭住原悄的脉搏,便觉对方皮肤带着点不正常的热意,脉搏也比平时略快。 “公子这是怎么了?”跟在他身后的金锭子一脸紧张地问道。 “太医很快就来了,你在这里看着他。”原君恪道。 金锭子忙点头应下了,而后老老实实守在了一旁。 原君恪提步出了房门,走到卫南辞身边蹲下,抬手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没想到卫南辞却骤然出手,朝着他的面门袭了过来。 “你疯了?”原君恪闪身避开,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卫南辞却不给他避战的机会,挥拳再次袭上他的面门。 两人在廊下这么你来我往地过了数十招,引得一堆羽林卫和宫人都凑过来看,就连尚未离开的三皇子和太子都闻讯赶了过来。 今日三皇子寿宴出了这样的事情,在没个结论之前,太子自然不会撒手不管。毕竟落水的人不止一个内侍,还有原君恪的弟弟,后来更是牵扯到了卫南辞。 “这是怎么了?”三皇子不解道。 “回殿下……原统领似乎是在和卫副统领过招。”一名羽林卫答道。 实际上,回话这人也不知眼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但两人在宫中动武乃是大忌,他也不敢胡说,生怕给原君恪惹了麻烦。 一旁的太子拧了拧眉,意识到眼前的状况有些不大对劲,于是出声喝止了两人。 卫南辞一番发泄,精力倒是卸了大半,闻言总算收了势。 被卫南辞莫名其妙拉着打了一架的原君恪,面色十分难看。 但他瞥见卫南辞身上沾着的血迹,便忍住了没吱声。 此事他略一思忖便知其中缘由。 卫南辞应是怕失去理智会对原悄胡来,所以不惜弄伤了自己。 否则原悄如今还不知会如何。 念及此,原君恪面色又有些难看。 “一个羽林卫南衙的统领,一个巡防营副统领,大半夜在宫里大打出手……”太子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两位最好给孤一个解释,否则事情闹到父皇面前,只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原君恪单膝跪地朝太子行了个礼,“殿下恕罪,卫副统领喝的汤里似乎是让人下了药,他与末将过招,只是为了将药力发散出来。” “下药?”太子一怔,“那姜汤可是孤让人弄的,怎会有人下药?” “殿下,太医已经来了,不如先让他为卫副统诊治。”原君恪道。 如今他心里比太子还疑惑,自然也想尽快知道真相。他与卫南辞相识多年,虽一直斗来斗去,但这种事情上,他相信卫南辞不会信口雌黄。更何况他看过原悄的状况,确实像是被人下了药。 太子转头看向身后,便见太医院的杨太医正被人引着匆忙而来,他当即便吩咐了让对方帮卫南辞诊治。 随后,众人进了屋。 杨太医丝毫不敢耽搁,动作麻利地取出了脉枕,开始替卫南辞诊脉。 卫南辞这会儿情绪尚未平复,眸光还带着未曾褪去的凌厉,呼吸也不大安稳。 “卫副统领今日可曾吃过什么东西?”杨太医问。 “除了宫宴上的东西,便只喝了一碗姜汤。”卫南辞道。 杨太医闻言目光四处一看,落在了桌上未曾被收走的那只瓷碗上。 他身边跟着的药童见状忙去将瓷碗拿过来,递到了他手里。 他先是拿着碗凑近闻了闻,而后伸出手指沾了碗底的一点姜汤,放到舌尖上轻轻尝了尝。 “如何?”太子问。 “回殿下,这姜汤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杨太医道。 “会不会是碗被人换了?”原君恪问。 “不会。”卫南辞道:“我自始至终都没走远,若是有人靠近不可能瞒得过我。” 杨太医深锁着眉头,又研究了一下那只碗,似乎很是疑惑。 原君恪惦念着隔壁房里的原悄,见状开口道:“劳烦杨太医帮舍弟也诊治一二,他在隔壁房中。” 杨太医一听竟还有个人要诊治,忙起身让原君恪带路。 众人都走在后头跟了过去,然而到了原悄的房门口,原君恪却伸手一挡,将卫南辞挡在了外头。 卫南辞深吸口气,尽管不大高兴,却没与他计较,而是抱着胳膊等在了外头。 这时跟着太医一同过来的小药童,拎了药箱过来,趁机帮卫南辞包扎了一下伤口。 屋内,原悄依旧没醒。 杨太医先是扒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替他诊了脉。 “原小公子应该是被人捏了后颈才昏过去的。”杨太医道。 “是我干的。”门外的卫南辞道:“他……” 卫南辞本想说当时的原悄一直往自己怀里钻,他没办法才将人弄晕了。 但话到嘴边,念及屋里人太多,他便将后头的话咽了回去。 “原小公子的脉象的确与卫副统领很相似,有中了催.情药的迹象。”杨太医也依样检查了原悄房中那只装过姜汤的碗,“但是这姜汤确实没有问题。不知原小公子和卫副统领,是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