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么叫好像?到底是不是?” “属下……也没见到。” 卫南辞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登时想到了某个可能,暗道原悄难道是找他帮忙? 念及此他顾不上其他,起身朝师父告了罪,只说自己有些着急的事情要处理,便匆匆出了原府。 他一路催马去了浴房,刚拐进走廊便闻到了若隐若现的栗子香味。 “卫副统领,您可算是来了,我家公子他……” 金锭子一直守在门口,见了卫南辞几乎要哭出来。 卫南辞快步进了房间,便见少年蜷缩着身体窝在榻上,身上都被汗湿了。 “原悄。”卫南辞走到榻边,低声唤道:“你没事吧?” 原悄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眼眶霎时就红了。 他当时让金锭子去找人时,并未想太多。因为他此前得了卫南辞的允诺,想着对方听说自己有事,一定会第一时间帮忙。然而当时情况混乱,他让金锭子传话时,忘了让对方提及浴房。 金锭子对俩人之间的约定丝毫不知情,传话时自然也就没想那么周全。 再加上中间又隔了巡防营的守卫和殷时,这一来二去,话传到卫南辞耳中时,早已变了样子。 若非卫南辞心思敏捷,只怕这会儿都还不知原悄如今的状况。 可怜原悄被结合热折磨了半个下午,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最后几乎都要绝望了。他只当卫南辞是不高兴之前的事情,故意这么待他,心中难过不已。 “你说好了不记仇的……”原悄开口,语气带着十足的委屈。 卫南辞闻言只觉心里像是被麦芒刺了一下似的,又疼又痒。 作者有话要说: 调整作息第一天,成功~ 等稳定下来之后,就开始日六,这本不长,应该下个月就能完结。 第30章 晋·江·唯一正.版 “我不是有意的。”卫南辞内疚道。 原悄心里委屈得不行, 此刻却顾不上这些情绪。 体内的结合热已经快将他折磨疯了,此刻他只想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见卫南辞不主动,原悄一手抓住他的手臂撑起身体, 而后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将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让他方便临时标记。 然而卫南辞这会儿本就满腹内疚,又被鼻息间的栗子香味激得躁动不已, 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没法思考。他见少年主动伏在了自己肩膀, 身体先是一僵,而后鬼使神差伸手将原悄揽在了怀里。 原悄身量本就纤瘦,缩在卫南辞怀里只有小小一团。 卫南辞忍不住想,他手臂要是稍微使点儿劲儿, 会不会把人弄伤? “你能不能快点?”原悄见他迟迟没有动作, 小声催促道。 卫南辞这才如梦方醒, 想起了原悄这举动的目的。 “这次还是这里?”卫南辞撩起原悄散在颈后的头发, 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还是说你想换个地方?” “不换……求你快一点!”原悄的声音因为难受, 几乎带上了哭腔。 卫南辞见状不敢再耽搁, 只能依着上次的方法, 在原悄后颈再次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 门外。 金锭子正担心地趴在门上偷听, 这时门忽然被大力拉开, 他一个趔趄险些摔进门内。 “卫……卫副统领!”金锭子吓了一跳,“我家公子还好吧?要不要叫大夫?” “你去让伙计准备个干净的浴桶再弄好热水,你家公子出了太多汗, 这么出去容易着凉, 让他先泡个热水澡, 换身衣裳。”卫南辞道。 金锭子闻言快速往门内瞥了一眼,忙依言去办了。 不多时,木桶和洗澡水便备好了。 趁着原悄沐浴的工夫,卫南辞弄了盆凉水洗了把脸。 直到鼻息间的栗子香味渐渐淡去,他体内的躁动才稍平复了些。 经历过平安巷和这次之后,他自然不会再单纯地认为原悄只是有什么“癖好”,一个人的癖好若是到了这种程度,倒更像是病。 只是他没想到原悄会“病”得这么严重。 先前卫南辞都只短暂地见到过原悄发.情时的样子,可他并不知道那种状态会持续那么久。 从金锭子去巡防营找他到现在,得小半日过去了吧? 若他不来,原悄会一直这样吗? 卫南辞自己是经历过这种折磨的,他无法想象原悄这样乖软的少年,竟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上一次原悄告诉他,从前没找旁人帮过忙,那对方从前是如何挺过来的? 还是说……这病刚得了不久? “卫副统领,我们家公子沐浴完了。”金锭子道。 卫南辞闻言快步拐过回廊,便见原悄正立在廊下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少年刚沐浴完,面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红意,尚未干透的头发半散着,恣意中带着点无辜,令人看了便不由生出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卫南辞一见他这模样,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不久前那个因误会而生出的拥抱,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有些蠢蠢欲动。 “好了?”卫南辞开口,因为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带着点沙哑。 “嗯。”原悄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门,“里面有栗子味,你还是别进去了。” 卫南辞看着他的脸,问:“如果我不帮你……你会这样多久?” “大概五六日吧。”原悄道:“前几日会比较难受,后边会好些。” “这么久?”卫南辞闻言一脸难以置信。 上回宫宴之后,原悄虽然在府中折腾了数日,但卫南辞彼时并不怎么关注他的动向,所以知道的不多。事实上若非亲眼所见,哪怕从旁人那里听了他也未必会信。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呢? “今日我并非有意,你的小厮去巡防营时,我正在与我师父说话。传话的人没说清楚,我不知道……”卫南辞朝他解释道。 原悄这会儿身上已经不怎么难受了,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大半。 听卫南辞这么解释,他自是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多谢你能来帮我。”原悄道。 “都是答应好的事情……今日是我来得太迟了。” 原悄不大习惯他这副样子,忙转移话题道:“你和我二哥的师父来京城了?” “对,正想朝你说呢!”卫南辞道:“我师父和余先生现在就在你家,这会儿回去正好让余先生帮你瞧瞧病。” 原悄一怔,“他们为什么在我家?” “今日小年,你父母又不在京中,师父便想着一起凑个热闹。” 卫南辞又道:“余先生虽然不是专职的大夫,但他懂得东西多,很多离奇的病他都有涉猎,你这病他肯定有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