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子!给老子滚回来!我带你去喝花酒!” “……”智脑管家和嬴舜同时陷入了沉默。 尴尬的气息弥漫着整个阳台,最终还是智脑管家先给出问题。 “请您确认具体见面时间。” “半个月后吧,和他说,我或许真要陪只雄虫玩几天,晚点再回去。” 智脑管家沉默了一阵,也可能在录音分析,几秒后才回答:“好的,半个月后再见,嬴舜殿下。” “再见。” …… 此时,屋内的秦幼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而感到口渴,爬起来顺手去摸床头柜……那里常年放着一个恒温水杯,每天晚上睡前菲尔斯都会把它填满,以供总爱口渴的他半夜喝水用。 但这次,伸出手摸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杯子,迷迷糊糊送到嘴边,一口也没喝到。 秦幼这才睁开眼,蹙眉晃了晃杯子,眯眼往里看——没有一滴水。 睡意昏沉的头脑半晌都没弄清楚今天怎么回事……直到他反应过来今天发生的一切,眼睛瞪大了些许。 老婆呢? 他心慌的四下去找,最终瞄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走去了远处阳台上的嬴舜身影。 此时,他刚好转身,身后仿佛万丈光芒乍现。 秦幼惊呆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傻乎乎的看着从光影中走近自己的男人,又一次忘了呼吸,半昏迷般的倒回床上,整个痴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在不停的撞击着。 我完蛋了,连做梦他都是个天使!啊! 第8章 ◎“他是在我怀里喂大的。”◎ 直到第二天从这只雌虫怀里醒来,秦幼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只用了一天,就把他“拿下”了。 比一见钟情的更快乐结果就是,得到了同样迅速的回应。 就是有点不确定,会不会到了真的可以亲密那天,他会因为这样疯狂的喜欢,直接软成一滩……那不就糟糕了? 不,骨头可以软,男人的自尊,决不能软! 还是……先适应一下再说…… 想着,秦幼翻了个身,本以为嬴舜没醒,却没想到,他正慵懒的看着自己,立刻捂上脸,有些紧张的抹了把眼睛……害怕有眼屎,影响了这情浓的早上。 也不知是相拥而眠了一夜所以更亲近,还是别的什么,嬴舜对待他,变得温柔了些,耳鬓厮磨的。 “不睡了?” “嗯,得醒了,还有事做。” “有事做?”在雌虫眼中,雄虫都没什么好做,所以嬴舜很好奇:“你要做什么?” “要去公……”话说到一半,秦幼忽然没忍住,眼角湿润的打了个哈欠…… 也感谢这个突如其来的哈欠,打断了他的话。 忽然反应过来,让雌虫知道他跑出去疯,还搞公司,可能刚刚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就不好了。 今天就先不去了,在家搞。 想着,他又打了个哈欠……这哈欠绵长到眼泪都彻底滑出来了。 明明瞌睡的就差倒回去还在硬撑,嬴舜发笑的捻下他颊边的半颗眼泪:“嘴张这么大,这不是还很困么?再睡会,还早。” 秦幼揉了揉脸,看了他一眼,笑了:“那雌主-您再抱我一会儿。” 看着忽然拱进自己怀里的小雄虫,嬴舜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这“雌主”两个字,好像成了他的武器。 不被拒绝的武器。 …… 早餐是十点半才起来吃的。 因为嬴舜在房间,菲尔斯没能进来,所以当秦幼出去时,菲尔斯已经沉着脸在外面等了快一上午。 秦幼来不及干别的,先捧着时刻都是温热的水壶,干了一大杯。 昨晚到现在都没喝水,渴的不行。 “您还知道出来?”菲尔斯当真是怕他干死,眼盯着饭厅的大挂钟:“十点半了,再晚起来会儿,我都要进去抓您了!” “我不是故意的嘛……”知道这是关心,也是担忧后的闷气,秦幼表现的不太在意,只忙着汇报自己的战况:“而且菲尔斯……你知道吗?他抱我了!” “他抱您?” “嗯嗯!他还和我说,他那个弟弟是捡来的,只管他叫过哥哥,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菲尔斯嘴角抽了抽,心想也是挺胆大包天的,没血缘的雄虫,也敢这样干:“也就是北境那种荒凉之地吧……要是在市区内敢……” 正说着,屋内传来脚步声。 菲尔斯立刻闭嘴。 儿童壶的量其实没多少,怕秦幼一晚上没喝不够补,他又赶快给秦幼填满,示意他再来一壶。 但已经把他们两个对话全部听见的嬴舜,此时把床被叠完后出来,顺手拿走了秦幼手中的鸭子状小水壶。 “已经够多了,晨起灌太多水对身体不好。”他几乎半拎着这只已经名义上完全属于自己的小雄虫崽子,把他安排在已经准备好的早餐旁边,坐在自己腿上,很自然的搂住腰身,贴近耳边问他:“要喂么。” 就这么平移到老婆腿上坐着的秦幼有些诧异,听到他的问题更诧异,语无伦次的惊呼:“喂喂喂——喂我?!” “不是你说的,想得到我的回应,给你和我弟弟同等的待遇么?”嬴舜慢条斯理的缕了下袖口,用勺子挖了一块包着虾碎和肉糜的精致煎蛋饺子递到他嘴边,笑着啄吻他的脸颊:“他是在我怀里喂大的。” “……”秦幼不自觉的皱眉。 这么亲热吗?! 心底不知道哪儿挤出一股酸水儿,秦幼张开嘴,咬下他喂过来的虾肉饺,语气幽怨:“也这么坐您身上?” “是啊。”嬴舜轻笑一声,看向那只金发碧眼的漂亮雌虫,意有所指的开口:“毕竟,我捡到他时,他才两岁多,还来不及发展有些虫嘴里的“那种关系”。” 菲尔斯:?? 后背忽然窜出凉风的管家先生在这一刻无比慌张,脑门上被强行贴了个大字——危! 这只雌虫太会哄,一句话把自己撇清,顺便把他给坑了,小少爷又那么宠他,未来的日子估计要糟糕! 但他却不能跑。 因为…… “小少爷,有关您说的,医院报告的事……”菲尔斯咳嗽两声,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做了汇报:“反正不行……还得想别的办法,今天的作业已经下发了,您……还得做。” “哈??” 秦幼因为听到那个“弟弟”才几岁而很高兴的脸,一听作业,又哗啦一下垮下来。 本以为今天醒了就可以告别作业,快快乐乐的和老婆你侬我侬……结果,还要做作业? 秦幼平生第一次这么痛恨作业,比当初上学的时候还痛恨,愤怒的想知道原因。 “是医院不同意?还是监察局不同意?” 菲尔斯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