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五个人一同和老婆贴贴过之后,又找医生来看了一下,结果仍然是没有怀孕。 当然不是为了监察局的任务,他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他只是觉得,老婆每次看着他的时候,总有一种恋恋不舍、又有点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是罪雌迟早要走,或者一旦脱罪就要回去做将领……反正,秦幼总下意识觉得不安心。 因此,原本并不想要蛋蛋的他,忽然生出有个蛋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至少有了孩子婚姻才是完整的,光靠着什么“雌主”“我爱您”之类的……终归不太靠谱。 鉴于雌虫在天性方面改不掉的护崽,秦幼认为如果有了蛋,要是老婆真有什么理由要走的话,就开启“带球跑”模式,到时候把他的蛋一抱,有多远跑多远,看他还不追? 为了要这个蛋,秦幼是什么浪漫方法都用过,只要能把嬴舜骗上床去,他撒泼耍赖装腔作势无所不用其极。 由于这个破烂雄虫身子正在发育,孱弱的很,每次搞完都要歇几天才能再有力气死命冲,也就导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脚都快好了,老婆的肚子却还是没有动静儿。 究竟是耕地的牛不够努力,还是地不肥沃? 没和男人生过孩子的秦幼心里也不保准儿,总想偷偷问问菲尔斯,但奈何他老婆盯得死紧,在脚好之前,连上厕所都要跟着去,生怕他滑倒,脚好了之后,也是盯得很紧,好像他是个真虫子,随时能撞破窗户飞走一样。 “我需要管家指引我的虫生方向”——秦幼内心哭诉。 这是他第一次,总是想“想方设法”的从嬴舜身边逃开。 嬴舜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倒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小傻子现在好像有点腻了,总偷偷观察他,伺机逃跑。 在这样的心态下,嬴舜百般阻挠,故意不让他走。 最终,却还是在他无数次失败后还想跑,终于决定故作不知的放他走,找了个机会在准备去开会的途中借口离开。 恢复了脚程的秦幼终于逮到了机会,撒丫子跑的飞快,几乎瞬间冲进菲尔斯的办公室,豁的推门而入:“菲尔斯!给我买点促怀孕的药!” “促怀……孕?” 菲尔斯被突如其来的小少爷给吓得一头冷汗,刚想问问为什么,只见身后一道身影缓缓站定在门口。 秦幼丝毫不知的嚷嚷:“这都眼看一个月了,我雌君那肚子平平整整一点动静儿都没有!买点药,生的快!” “着什么急……”菲尔斯迎着嬴舜的方向,也不敢挤眉弄眼,所以每句话都说的极为小心:“当初您不是不太着急要宝宝么。现在怎么又着急了?监察局那边,又催您做生育任务了?” “不是。”秦幼无法向菲尔斯证实自己的猜测,只能囫囵的解释:“总之,我现在需要他生个蛋,不需要多,一个就够,有了就行。你去买药,我今晚骗他吃。” 今晚骗他吃……他就站在你身后啊祖宗。 “那也没必要吃药,”菲尔斯默默抹了把汗,硬是笑着,极限拉扯的劝诫:“您年纪小,雌君又是第一个雌君,很可能都不到时候,顺其自然更好,您说呢?” 结果秦幼不吃那套:“不行!现在就买!我严重怀疑我也是那不孕不育里的其中一份子,我着急!” 菲尔斯:“……” 作为小少爷从小到大一直陪着的管家,菲尔斯很清楚,他在家里百般受宠,在外面做生意更是十项九成,从来都是想要什么立刻就得到,对于想要虫宝这事儿,可能也是一样。 但现在的问题是……小少爷怕是不知道,所谓的促怀孕药,实际上是给雄虫吃的,说白了就是给那些几乎毫无性趣的雄虫提高一下兴奋度,从而增加怀孕几率。 这种东西他买来有个屁用?不吃药他都勤快得不了了,天天在房里折腾他雌君身上的那几块肉,吃了药不是直接一脚踹进棺材板里了? 正无言以对的当儿,秦幼的小衣领被提了一把,身后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 伴随着雌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望着他显得十分可怖,一字一句的质问:“原来是嫌我不会生育了,是么?” 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秦幼欲哭无泪,挣扎着伸出手想抱他撒娇:“雌君……” “不是雌主么?”嬴舜冷着脸推开他的手,目光依然深寒:“我什么时候生育,你说了算?你这是打算把我钉在你身边?还打算骗我吃药?” “没有。”秦幼被看出了心中所想,耷拉着两只触角,怂的不要不要的:“我不敢了。” 他一直不想承认,雌君对他和普通雌虫态度不一样也就罢了,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的就是一种“玩玩就走”的潜意识表现就很不对劲。 此时,这样的回答,却好像证明了,嬴舜是真的想走。 他不喜欢被“钉住”,他真的就是“玩玩”而已。 办公室内莫名卷入炮火的两位总裁现在已经完全麻了,都知道老板家这雌君气场凶煞得很,完全不需要精神力震慑,只要一瞪眼……他们就大气也不喘,生怕他把房盖儿直接掀了。 结果很意外。 已经在这种极度的郁闷和委屈中快哭出来的秦幼,感受到嬴舜在他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话虽凶,语气却是缠着笑意的。 “下次有事,和我说。再偷偷摸摸的算计,打烂你小屁股。” “诶?”秦幼抬头看向雌君,发现他的笑容在逐渐扩散,咬着嘴唇不敢相信:“您……逗我的?” “不然呢?” 拎着小崽子的嬴舜,其实是真的动了气,但看着他眼窝逐渐发红,眼泪映着蓝汪汪的眼瞳一转圈就忍不住再气,活生生把怒意吞下去,习惯性的把他抓过来挂抱在身上,拍拍后背。 “走吧,去开会,晚上有事问你。” “哦。” 秦幼像只狗儿般的被雌君给挂在肩上扛走,面对方向正好看见两个正呲着大板牙看戏又和他一样没能转回神的霸总。 开会、吃晚饭、下班回家——嬴舜表现的一如往常。 秦幼只等着他说的那句“有事问你”。 到了家,嬴舜换下公司穿的西装挂回换洗柜子里,顺便给秦幼也换了一身清爽的以后,把他放在床上,四目相对的直接问。 “问,要虫宝做什么。” “那不是……您之前管我要的么。”因为之前“骗他吃药”的问题,秦幼眼神不敢看他,耷拉下来悄默声的嘟哝着回复:“有了虫宝才是完整家庭。” 嬴舜眼神中写满了不信:“这个家的虫宝不是你么,你之前说自己还是小虫宝,怎么,做够了?想当成年虫了?” “倒是没有。”虽然这一点也很讨厌,他